/雖然沒必要,但依然續接前兩篇if的基本設定,有沒良心作者的個人癖好,都if線了再讓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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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突然地,這裡進入了完全潛行的全息遊戲時代。
第一款遊戲艙被命名為繭,進入遊戲的玩家就像是沉睡在裡面一樣,光從外面看是絕對想不到玩家再這樣一個狹小的卵型容器裡所看到、聽到、感知到的世界會有多精彩。
而某些靠走後門獲得内測資格的玩家剛躺進去,都還沒開始鍊接系統,已經發出了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2026年都還沒發明出來的遊戲我2019年就玩上了嘻嘻嘿嘿SAO誠不欺我!!”
他這就要讓大家見識一下多年老玩家——雖然沒有全息經驗但看過M6和SAO也算是雲過全息遊戲吧——的實力!
然後他在眼前五彩斑斓的白褪去的同時卡在了原地。
不是卡穿模或者卡機的卡,是自身對所感官傳來的一切感到難以理解的卡。
“不是、這遊戲出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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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沒有不完成遊戲就無法登出、遊戲内死亡現實也會死亡的這種問題。
壞消息:是他看着相約一起體驗遊戲的隊友,發現擡頭看到的是對方的下巴的這種問題。
就算他個子是隻有一米七五但平時不用擡頭也能看到伊達航的下巴的!!
“哎呀哎呀,真不好意思,這個遊戲好像是用心理年齡生成的形象呢。”
另一個和他幾乎一樣的聲音這樣立體環繞着響起,用着嘲諷的語氣胡編亂造。
而縮水到像個小學生的玩家林和悠,用他此刻符合體型的嗓音開罵:“我信你個三角頭!絕對是你故意的!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是呢,開心嗎?”
“哈哈哈說不定碰到特定關卡就有更多選擇了,也是特别的體驗啦。”原模原樣出現在這的伊達航這樣勸道,得到了林和悠幽幽的目光與一句“伊達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去鑽狗洞捷徑的”。
明明上次組隊碰見角落的迷你小洞還遺憾隊伍裡要是有侏儒或矮人玩家就可以逃課來着。當然,這話伊達也隻是在心裡想想,并沒有真的說出口。
而還在一邊觀察環境一邊握拳發力調整手感而且還跟林和悠們不熟的降谷零就更不會在這個時候插言了。
結果還是得靠遲來一步的澤田弘樹。
這位小天才說是為繭寫了個專門負責動态調整運行程序的人工智能,期望能通過遊戲的運行測試人工智能的效果和成長性,還能順便為他的新課題收集數據。
那,玩家當然不會拒絕。
“咳咳,那麼接下來麻煩你們體驗這個關卡,有改進的意見也可以告訴我。”
林和悠即刻舉了手,被GM點了發言。
前者清了清嗓,仰着頭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我能接受弘樹你想當成年人但是能不能讓伊達哥也變小陪我不然我看你們誰都要擡頭對我的頸椎不太好。”
後台操作為自己創建了青年人體型的弘樹小小地心虛了一下,看向伊達航時得到了對方的點頭認可,于是通過了這項提議,召出後台面闆送出了指令,将體型數據的調整交給了他的人工智能。
五彩斑斓的白于是覆蓋了伊達航的所在,一瞬閃爍之後就已經為他換上了新的造型——絕對沒有讀完小學前三年的體型,藍白色的水手服和同色的軟帽,以及在林和悠的輕聲嘀咕之後在纏上他手腕的氫氣球。
降谷零沒能忍住,眨了眨又眨了眨眼,倒是伊達航接受良好,晃了晃氣球去看它除了底部之外長什麼樣,還給湊在一起觀察他态度的另兩個人比了個大拇指,然後三人一齊笑着嘈雜起來,交換着關于使用與現實的身體差别巨大的遊戲視角時的體驗,甚至還包括沒有出現實體但是跟在線客服一樣參與話題的電子幽靈。
降谷零:……怎麼隻有他格格不入?雖然也沒有很想加入就是了。
與林和悠有關的事件前期一直是他的幼馴染、代表警視廳的諸伏景光在接洽,後期即使警察廳介入了也是伊達航負責,分明很早就見過對方的降谷零直到現在也沒正式調閱過相關檔案,目前還在困惑這場遊戲組局為什麼會包括他。
明明每次看到他都吓一跳。
“因為諸伏也恢複工作了,反倒是這家夥終于被上頭批了‘假期’,我就帶他來體驗新遊戲了。”
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留啊班長。降谷零頗有些無奈地想,朝好奇怎麼其他警官沒來的組局者微笑起來,語氣自然地回了句“是這樣沒錯”。
然後那個抱着腿蹲在地上的天才少年就也無奈地歎了口氣:“和葉姐姐他們全在上學,唉……真辛苦啊。”
“作為在場唯一社會閑散人士我感到有一大絲被冒犯。”
弘樹歪了下腦袋:“唔,那對不起?”
而社會閑散人士貫徹了他的作惡性質:“作為賠禮請為我開一個第三視角無敵穿模挂!”
“唯獨這個不行。”弘樹笑着否決了,“要作為普通玩家來體驗啦。”
說完他就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衣角灰塵,宣布“我們出發!”,興緻勃勃地首先邁向了今日的測評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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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雖然很擅長設計關卡,但是玩遊戲的水平太差了啦!明明都知道過關方法了,結果直到要吃晚飯了還沒打中有鑰匙的氣球。”
“卡關确實很難受,把通關條件設置成複數呢?通過隐藏條件達成通關還能有特殊獎杯?”
“可以試試,不過可能沒法在正式發售前改完。”
“沒關系嘛,剛發售的遊戲約等于bug集合七天維護三次也很正常。”
“我做顧問的遊戲還是不要有這種‘正常’比較好。”
“哈哈哈哈——”
前面是專業玩家和GM邊走邊讨論關卡設計,偶爾碰到對小朋友不太友好的高台就輪到如今算是大人的弘樹回頭把林和悠拽上來。
伊達航和降谷零綴在後面,相比之下好像沒太認真把心思花在遊戲上。
前者被縮成了小學生體型也還是沒能變得可愛,一邁步就像班長代教官來巡查了。卧底期也沒少接觸過目标小孩和目标親屬小孩和無辜路人小孩的降谷零先生搖了搖頭,并暗自思考萬一輪到自己演小孩會怎樣,并自信地認為絕對演得沒人能戳穿。
不過這裡畢竟是遊戲,不必僞裝解放天性才更合适,班長的天性就是不是教官勝似教官的存在,即使是小學生時代也肯定是孩子王,沒有問題。
倒是前面那個林和悠……也玩得太自然投入了,反倒讓人乍一看都分不出他和澤田弘樹誰才是那個真小孩。
降谷零不由地想起來他還是波本的時候,目睹對方為自己的任務執行隊友準備樂隊服裝的場景,還有上次在練習室畫速寫……
“降谷,不專心可是會輸的哦。”
被這樣一句喚回神的降谷零循聲望向伊達、循聲低頭望向伊達航,沒忍住終于進行了他本日的第一句吐槽:“不是合作遊戲嗎?”
“合作遊戲才是最好的競争遊戲,快!我們先搶到那盞燈這樣他們就隻能摸黑了!”
話音未落,小伊達已經沖了出去,降谷下意識地跟着擡腳開始加速,才邁出兩步已經完成了周邊信息獲取和方案制定和成功率評估——區區一盞提燈,他絕對不會搶不到手的。但真的要這麼做嗎??
于是在“弘樹!快把手舉高!伊達哥你太卑鄙了!!”和“提燈的照亮範圍隻有2乘2,Rin你也不想被抱起來節約空間吧!”和“抱歉呢提燈就由我收下了”的聲音裡,那盞落到降谷零手中又因外力輕輕搖晃的提燈終于燃盡了燈油,隻冒出一縷悠長的煙。
“……這是限時關卡嗎原來?!”
GM弘樹想了想:“好像是這樣設定的?”
至于沒有想起來的理由?反正不是因為某些人自顧自地就打起來了而這正好可以測試玩家做出超綱操作時的運行數據。
真的介入從小孩手裡搶到了提燈又眼睜睜攬看着它熄滅的降谷零,看着其他人臉上一緻的“糟糕了但比起我們以前搞出來的離奇發展也不過如此啊”的表情,安靜地思考起原先如果是他和摯友們遇到這樣的遊戲關卡會做什麼樣的反應。
啊啊,果然是把道具抛在一邊,先互毆一番再繼續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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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不會和現在的遊戲搭子互毆的,而山洞還得過,讓GM恢複提燈道具未免有點損失玩家的尊嚴,除此之外的過關方法,多年老玩家給出了他預想的方案。
“進去一路摸牆走總能找到出口的,爬山也可以,不過這兩個方法都比較費事。”林和悠這樣說着,話音一轉說出了他真正推薦的路徑,“但是我們的目的其實是抵達另一頭對不對,既然這樣的話我推薦自制投石機,攻城級别的精準度是有點困難但隻是把人彈上天很簡單,放心,做這方面我是專業的,隻需要校準幾次軌道就可以了,擔心的話可以再帶個鐵鍋落地的時候當滑闆用!”
對此,伊達航代表其餘的人給出回應:“我覺得這次可以先選正常一點的方案。”
“啊,投石機不是很合理嗎?那再拜托弘樹提前給所有人寫一條不會摔死怎麼樣?”
他還在抗争。
弘樹甚至猶豫了一秒是不是該嘗試這種挑戰物理引擎的操作,但最終還是說:“我也可以直接把我們的定位改到下一關?”
大概這就是婉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