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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梅花做什麼?”“想你”
“塞裡斯……”“嗯?”“你休息一會吧,你累了”“你過來是為了守着我睡覺嗎?”“不是,抽空見見你”“那我舍不得睡”“安心休息吧,醒來我還在”
“好”
塞裡斯醒後窗外的雪已經停了,屋内被夕陽照耀的金黃一片,地上的積雪也是,視線明亮之後想找蘇維埃的身影,一轉頭看見對方坐在床邊看着書“老師?”
“醒的挺巧,晚一些天便黑了,出去走走嗎”“好,等會”蘇維埃放下手中的書,光打在他臉上,銀白色的短發邊緣散着金色的光,夕陽燦漫時,我隻看的到你。
“等戰争結束後你能送我一束花嗎?老師”“你想要什麼?”“你想送什麼?”“你喜歡的”“你送的我都喜歡”“又是一個承諾,塞裡斯,我也想要些什麼”
經過隻剩枯枝的海棠樹時,幾片落雪抖落到落到塞裡斯頭上,蘇維埃伸出手叫他停下,塞裡斯默默看着,蘇維埃撣去他發間的雪。
天黑了,給夜空讓了步,誰說冬天沒有星星,北辰就挂在空中,與其它的。
蘇維埃停下步子,查覺到少了另一道腳步的塞裡斯回過頭,卻被蘇維埃扶住臉……
“你的眼睛裡有一片雪”“你想要什麼?”“你很清楚”塞裡斯被蘇維埃拉入懷中,東方人似乎有些奈不住寒,臉是熱的,手是涼的。
“夜深了,老師,明早再聊”
回到房内後,塞裡斯扶額,紅梅仍在桌前,很惹人眉眼,因為隻有它有這麼一抹豔麗的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