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究竟怎麼才能夠做到赢老五一局撲克牌呢?
即使一副撲克牌,第一張牌抽到數字1或者13,即最大或最小值,那麼第二張牌的情況也有兩個,所以這一副牌除非它想讓自己赢,否則蘇黎奈獲勝的幾率是百分之零。
那麼唯一想到的方法去戰勝老五也就是作弊,通過剛剛蘇黎奈明目張膽地使用道具,也算是一種作弊的方法,并沒有被老五阻止,可見,作弊或許是允許的,畢竟在一開始說遊戲規則的時候也沒有說不能作弊。
加之,完成一局遊戲,基本上都是蘇黎奈在操作,包括洗牌、理牌、翻牌,那麼這局遊戲的這個細節并不是說明老五作弊的高超,而是在提示玩家既然老五不作弊,那麼玩家必須作弊才有機會赢老五。
但是這時的問題就轉向了該怎麼作弊才能夠獲得遊戲的勝利?
藏牌?或許可以,但是要怎麼在翻第二張牌的瞬間把藏起來的牌換掉桌上的牌,況且萬一做到了,但藏起來的牌在那一瞬間有變成其他的數字了怎麼辦?
總之,當一副牌裡,即使隻有一個不一樣的數字,那麼這副薛定谔的牌就不會讓蘇黎奈有任何獲勝的機會。
所以隻有所有的牌都是百分之百一樣的,蘇黎奈隻要回答“相等”,那麼她才能夠獲勝,但是一副牌中,同一個數字各有四個,如果自己藏牌到隻剩下四張牌,那麼是個生物都能發現自己在作弊吧!
雖然老五沒說不能作弊,但它也沒說可以作弊,蘇黎奈第二局拿道具作弊并不明顯,有可能是老五沒看出來,所以蘇黎奈在最後一局不敢冒這麼大的險,去做那麼明顯的作弊,畢竟要是露餡,就不是輸遊戲那麼簡單,而是被揭穿後蘇黎奈肯定尴尬到直接退出遊戲。
但是方法也隻有這一個,就是讓整副牌隻剩下一個數字!
回想老五一開始提的要求:
“呱,陪我玩撲克牌呱!”
蘇黎奈想:老五出現的時候是滿桌的撲克牌,提出的要求是玩撲克,後面開始說規則,也就是說我的思維一直都局限在‘使用老五提供的撲克牌玩撲克’,這個該死的副本又在考細節,要是早發現的話不久太簡單了嗎?
蘇黎奈終于發現了盲點,不使用老五的撲克牌,而去使用自己“定制”的撲克牌不就輕而易舉了嗎?
蘇黎奈在思考的這段時間裡,老五唠叨自己赢了十來遍後,開始催促蘇黎奈什麼時候開始最後一局。
蘇黎奈不知道是不是被某人影響,開始飙演技,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不來了,不來了,你肯定在撲克牌上做了什麼手腳,除非讓我去拿我自己的撲克牌,我才能夠和你公平的競争!”
“呱?好呀呱,換一副牌也肯定是我赢,呱呱呱,快去拿牌吧,反正蘇黎奈輸定了呱!”老五确實被蘇黎奈騙到了,以為蘇黎奈真的是希望公平競争。
不過從老五還是那麼自信的語氣中,印證了一件事,就是家裡所有的撲克牌可能都是和老五的撲克牌一樣的,隻要有不同的數字就必輸無疑。
不過因為牌的數量,牌上的數字總體不會多或少,所以蘇黎奈隻要把所有牌的某一個數字取出來,組成一副隻有這個數字的一副牌,而且要防止數字和同一副牌中的其他數字對調,就要讓被抽出某個數字剩下的牌正面朝上才是最保險的,這樣蘇黎奈才能夠勝券在握。
方法也有了,隻剩下實踐,不過,蘇黎奈家裡放撲克牌的位置就有點尴尬,位于剩下那個蘇黎奈在副本裡還沒有去過的主卧。
這個主卧與先前那個解決老三愛美問題的主卧相鄰,也是蘇黎奈初次在客廳見到蟾蜍,打算蟾蜍一攻擊自己就躲到這裡面的主卧。
基于旁邊那個主卧和廁所所觸發的劇情,蘇黎奈猜測一去那個主卧也會觸發什麼劇情,倒黴點還可能見到那個讓人猜不透的Q,也不知道她是好是壞。而唯一隻有廚房和自己的卧室沒有觸發什麼劇情,有可能廚房的門是左右移動式的,和卧室的門不一樣,所以沒有相應的劇情,自己的卧室可能屬于安全區,也不會有劇情。
總之,無論如何,自己前往主卧拿撲克牌必定會觸發劇情,而觸發劇情的契機就是這個擋也擋不住的自動門一關,所以蘇黎奈不能夠指望不觸發劇情,隻能指望劇情短一點。
蘇黎奈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十分整,時間還是勉強夠的。
蘇黎奈深吸一口氣,雖然其認為接下來無論再觸發什麼恐怖片必備的情節,自己已經不會害怕了,畢竟到了最後了,也知道了每個房間觸發的恐怖劇情都是恐怖片的老套路了,但是蘇黎奈還是緊張到心跳加速,但是這個緊張有别于原先的緊張,而是自己一步一步接近真相,渴望了解真相,好奇心逐漸上升導緻的期待。
于是大膽地快速敞開大門,打算先在門外觀察可能觸發的劇情,但是裡面的場景和蘇黎奈一開始見到蟾蜍時偷偷打開一條縫觀察的場景一樣,可能是因為客廳的燈光本來就暗,照不到主卧,裡面漆黑一片,就好像是深淵一般,危險,深邃;又好似時間盡頭的黑洞,未知,深不可測;又好似潘多拉寶盒一般,美麗,又深藏着罪孽。
不過區區漆黑的恐懼,因為已經經曆過了,所以已經不會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