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夢蝶實在看不下去,正想上前,卓天已先她一步扶住了莫鹿,噓寒問暖起來,美人本是過分漂亮的臉蛋上此刻紅痕交錯,我見猶憐,卓天忍不住指摘兄弟,“狂少你也是,怎麼舍得對這樣一個美人動粗呢?”
狂麟微勾唇角,似笑非笑道:“兄弟你這見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的體質簡直半點沒變。”
卓天嘿嘿一笑,“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哥們兒這愛好也實屬正常,就是人一姑娘家,又是靠臉吃飯的,你好歹讓人體面點,對美女我們還是要紳士。”
狂麟目光如炬,“我沒什麼紳士風度,我隻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是是是,你狂少是這夜色的少東家,誰人敢不順着你,但是姑娘家嬌弱,你就别跟人一般見識了。”
詩夢蝶恍然大悟,難怪這人一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模樣,原來是夜色的少東家,據美女師傅說能開酒吧的都不一般,大多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莫鹿招惹上這種人,前路堪憂啊!
“你今天話有點密啊兄弟,難不成看上她了?”狂麟不甚在意地揮揮手,“喜歡送你玩玩。”
卓天識趣擺手,“這話可不敢說,朋友妻不可欺。”
“我的女人?”狂麟咀嚼着這話,冷冷譏诮,“人盡可夫,也算我的女人?”
詩夢蝶:給勞資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卓天:這話他怎麼接?
氣氛有瞬間的凝固……
狂麟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她的誘人之處可不光是這張臉。”他随即朝莫鹿招招手,“來,把你的過人之處給我兄弟展示一下。”
莫鹿對他雖是頗有微詞,但卻是半點不敢表現出來,“狂少說笑了,我哪有什麼過人之處?”
狂麟在莫鹿耳邊低語了幾句,詩夢蝶看莫鹿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詩夢蝶直覺不好,但她能力有限,也無計可施,隻能先按兵不動……
果不其然,莫鹿來到舞台中央跳起了舞,那舞姿十分性感暧昧,水蛇纖腰晃得人眼花缭亂,這還沒完,跳着跳着那衣裙竟也随着扭動的身軀脫落,本就堪堪蔽體的衣料轉眼脫了個一幹二淨,場面之香豔令詩夢蝶聞所未聞。
莫鹿跳起舞來婀娜多姿,柳腰款擺,媚态叢生,足尖輕輕一點,撩起男人無限遐想……
詩夢蝶有幸見識莫鹿的舞蹈功底,結果竟是跳豔舞,這怎麼說?
一曲跳罷!
莫鹿的衣服已脫成了比基尼,少女姣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真真是膚如凝脂肌如雪,兩位大爺看得目不轉睛,再看那卓天眼睛裡就快噴出火來,詩夢蝶實在看不下去,急急忙忙沖上去拿衣服給她披上……
卓天看得意猶未盡,忙鼓掌叫好,“好,這真是跳到了我心巴上!”
狂麟卻是說:“戲子無情,玩玩就好。”
一邊戲耍一邊嘲弄,這男人是真惡劣啊!
莫鹿先前一直顧着跑路,詩夢蝶又盡量躲在犄角旮旯裡裝小透明,莫鹿這才注意到她,詫異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詩夢蝶語重心長回:“你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莫鹿把詩夢蝶拉她身後,很是平靜地問:“狂少,這下我總可以走了吧?”
男人居坐在正中央,狂妄得不可一世,“急什麼,我答應放你走,又沒說是現在。”
莫鹿氣得差點吐血,剛才男人在她耳邊說:“你不是想走嗎?跳個脫衣舞,我就放你走。”莫鹿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那人的安危重于一切,于是即便被诟病被羞辱被看不起,她也決意豁出去,結果到頭來男人不過是在戲耍她,他們都把她當作玩物,于是她的喜怒哀樂,無人在意。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莫鹿軟聲朝卓天求助,“卓少,你幫人家說說好話嘛?”
大飽眼福的卓天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自然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卓天對狂麟說:“你就讓人走吧!”
狂麟卻不買賬,“卓少對你言聽計從,顯然是更希望你留下來多陪陪他。”
莫鹿忍無可忍,怒從心起,“狂麟你言而無信。”
詩夢蝶也表示很無語,這人橫行霸道嚣張跋扈,不可一世不講武德,詩夢蝶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狂麟輕呷一口酒,十分惡劣道:“我本小人非君子。”狂麟居高臨下地掃視莫鹿,瞧見她身後若隐若現的女生,微微顯露的半張小臉又嬌又嫩,仿佛能掐出水來,狂麟好奇道:“你身後這位小美女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