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個客人,是一個含蓄、老實的中年男人。
套呢?他輕聲的問着我。
我又喝了酒,喜歡酒精将我的身體靈魂一并麻醉的感覺,我摸索着給他。
他又問我,你沒有什麼病吧?
我有氣無力的對他說,既然來這種地方,誰也不能保證你什麼。
他遲疑了一會說:你應該不會有,因為我才是你第二個客人,看見你,我才知道那麼多錢沒白花。
他的這句話,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我好奇的問他花了多少錢?
他說,你們老闆不讓告訴你們,不過你的一次,夠那些站街的站一個月。話說回來,像你這樣漂亮的大學生,這麼多錢,也值,最重要的是一般人玩不起你,那你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病,我在乎的是安全,錢多少不管,不然得病了,回去就害了老婆。
我暗自好笑,想必這個大學生的名頭也是武哥的傑作,這個男人也真是虛僞到家,在外面鬼混,還擔心害了老婆,真是惡心。
我揭他短的問:你既然在乎老婆還來這兒幹嘛?
因為老婆懷孕了嘛,不然我也是個好男人,他說着就已經赤裸裸的壓在了我身上……
這兩天不必接客,可我一躺下腦子就想起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的第一次,第二次,來自于我以為很疼我的親人,我以為很懂我的戀人,想起這些心裡就像億萬隻螞蟻在啃咬,我看了下床邊的空酒瓶,不行,我不能沒有酒,沒有它我怕我真的撐不下去,我起身穿好衣服,就下樓找酒。
打開那扇進出樓梯的門下到一樓,一陣煙味夾雜着各種香水味撲鼻而來,接着就是陣陣叫好聲,和口哨聲,舞池四周都圍滿了人。
這時,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轉過頭去看了下,是武哥,他直接把我拉出了人群,帶我到門後樓梯口就說:你跑下來幹嘛?
我說反正沒客人,下來玩玩怎麼了?
他大聲說着:不行,你沒看見人群中都是些什麼人,哪個要是占你便宜,你說我幫誰好。
我不想跟他争執,就準備上樓,一擡腳才想起下來是拿酒的,我又轉身對他說:給我拿瓶酒。
他一聽眼睛瞪得大大的沖我喊:你當我這兒是酒店啊?
我也不服軟的喊着:從我工資裡扣,行了吧!
武哥氣得面紅耳赤的指着我罵,你等着,我今天就讓你喝死。
我回了房間,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是武哥,雙手捧着個紙箱,就沖我說:這麼喜歡喝,今天這箱酒就給我都喝光。
看來他是故意整我來了,我心裡正痛苦着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既然他順水推舟,我也狠下心去,一了百了。
好!這樣醉死,總比割脈好多了,說着我就打開箱子,拿出一瓶,就直接往嘴裡倒。
武哥突然過來就從我手裡奪過瓶子,狠狠的給我一個耳光,力道很大,我整個人沒有預防的跌倒在床上,手上的鈴铛也發出刺耳的響聲。整個臉都火辣辣的,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被他打的。
他看着我,沒有絲毫的憐惜,邊脫着衣服邊對我罵着:我看你是一天不被人伺候,渾身就癢癢。
接着就直接壓到我身上,撕壞我的衣服,我沒有一點點的反抗,咬緊嘴唇,忍受着身體和心裡的痛。
他見我乖乖地依順着他,扯掉我的衣服就罵:我說你就是賤,不給你點顔色,你不知道什麼叫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