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捏住她的肩膀進而限制她的行動,另一隻手扯開腰間的系帶。
崔芣苢呼吸急促,想反抗,但沒找到時機。
等他為自己解開衣衫之時,崔芣苢推開了男子想要打翻蠟燭。
也就是此刻崔芣苢才發現自己四肢無力,無法反駁。
她爬向茶幾,男子像是覺得有趣,便等她爬到茶幾時才跟上去。
崔芣苢用力将茶水砸向男子,傾倒的茶水燙疼了他。
男子生了氣,但也被獵物的垂死掙紮刺激地更加興奮。
他提下了酒杯,将酒順着崔芣苢的脖頸倒下。
酒水順着脖頸流入衣襟,浸濕了半個身子。
男人突然停下了手頭動作,“這樣,先陪我喝一杯,盡盡興。”
他單手捏住崔芣苢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巴。
酒水入口,崔芣苢渾身不舒服不自在。
明晃晃的挑釁,此時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男人正要欺身而上,一隻利劍破窗而入。男人眼疾手快翻身而逃。
“崔芣苢。”
是蘇行芷。
崔芣苢放松了警惕,頓時放松了神經,躺在地上。
蘇行芷仔細審查了一遍她的脖頸,随後将她抱在懷中。
“蘇行芷,不用換衣裳,就如此,越慘越好。”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這人位高權重,我得引出他啊。給這渝城加點趣味樂事。”
“算了吧。我去皇宮探查發現後山有問題。”
“什麼問題?”
“去看看吧。我猜是甯王想要謀反。”
“從何知曉?”
“你手上有最密的情報網,當然就知曉了。”
“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誰讓你被天下第一看上了呢。”
“林淮陽嗎?”
蘇行芷點頭。
崔芣苢換了一身夜行衣,黑色的鬥篷遮住了整個人的臉。
黃昏時崔芣苢便自己上了山。
蘇行芷在山下等候。
蘇行芷看着崔芣苢遠去的背影,心想:多曆經生死,多多磨煉,遲早能成,底子不差。
溫無延一路往上,按照蘇行芷的地圖行走,也不知怎麼七拐八彎便進了一處山洞。
山洞内堆滿了炸藥。
溫無延聽見腳步聲便躲了起來。
來者緊緊進來一會兒便走了。
崔芣苢正要出去,卻聽見了引線燃燒的聲音。
崔芣苢拼命往外逃竄。
直到炸藥在背後被引爆,崔芣苢才明白那句人在危急關頭會爆發是假。這時候隻是悔恨曾經的自己的不學無術,痛恨自己的無能和就這樣死去的不甘。
石塊掉落,樹木倒塌,崔芣苢再次失去知覺。
最後一刻崔芣苢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炸藥的存在必定與名單上的人員相關。
剛好四位,四位皇子全部被調出。
溫無延回府後便聽蘇行芷怪罪自己将崔芣苢賣至後山茅草屋。
那個地方雖然破敗,但在那裡談成的地下交易數不勝數。
溫無延沒有解釋,隻是立刻啟了程。
後山被炸,崔芣苢若不在後山,那便是随落石摔落去了颍州。
溫無延命胡明裡駕車帶了一個空車前往宥州,自己則悄悄去了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