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費力,往下卻能輕松摸到,他的腹部正被卡在一面平整的石壁之中,任他如何去推也紋絲不動。
再往下,便是他略微分隔的兩條大腿也被卡在了裡面,用垂落的雙腳往後蹬,同樣能觸碰到石壁。
他的整個人就這般輕微彎折着,臀部範圍完全卡在了這面石壁的另一邊,感覺涼嗖嗖的,負責覆蓋的衣物多半已被損毀。
是他不慎落到了那些人的手裡嗎?這個想法一瞬而過後,他又緊接着冒出了另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落出還會來救他嗎?
他的意識現在很模糊,似乎是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身上的燥熱便越來越顯著。
意識應該還能支撐下去,但身體的力氣正在被剝奪,與他第一次産生這種感覺的時候很像,所以不難判斷,是蠱毒又發作了。
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一片安靜的氛圍中,隻有他自己的喘息清晰入耳,身體的狀态在蠱毒影響下越來越糟糕。
應該是因為已經嘗試過了那方面的甜美,抵抗能力遠不如初,可哪怕是他妥協了,想用手做些什麼緩解蠱毒,也隻能摸到一堵冰涼的石壁。
就在無言的煎熬中,石壁的另一邊,一道木頭被拉動,格外刺耳的開門聲突然傳來。
“顫成這個樣子,是在祈求憐惜嗎?”随着腳步聲的靠近到停止,陌生的男聲緊接響起,與此同時,還有一隻溫涼的手一把抓了上去。
離傾頓時一驚,這一抓談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卻勾起了他的渴望,他竟然會産生渴望被這隻手玩弄的想法。
也就在他這個想法産生的下一刻,他便真的享受到了玩弄。
“嗚。”很熟悉的感覺,那手指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但是又好舒服,已經舒服到他無暇再繼續思考下去,完全沉淪其中。
然而一番玩弄過後,他等來的不是想象中每個人都一樣的熾熱,而是一顆接一顆,不斷澆醒他理智的冰冷玉球。
直至應該是放不下了,陌生的男聲才再度響起,帶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想要的話,自己排出來。”
離傾愣了愣,明白過來對方是要他做什麼以後,又氣又惱,還無可奈何,他的理智告訴着他不能這麼做,可是他的身體卻因為渴望而已經主動排出了第一顆。
聽着玉球砸在地上滴溜溜滾動的聲音,滿臉滾燙。
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發現蒙住他眼睛的東西滲透進了微光,耳畔還能聽到清脆的鳥鳴,似乎是天亮了。
而他因為昨夜的交歡,發作的蠱毒已然緩解,又重新恢複了過來,隻是仍被卡在石壁裡動彈不得。
确定昨夜那個人應該是已經走了,努力着不去回憶昨夜發生的事情,并不斷嘗試推動石壁。
結果就是一整日都過去了,滲透進來的微光漸暗,他也沒有推動分毫,還把自己給累了個筋疲力竭。
離傾本是不知被抓來了多久,直至微光完全消失,隻剩下一片黑暗,然後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身上的燥熱重新複蘇。
他不是沒有猜到蠱毒會反複發作,隻是沒想到每日都會發作一次,如此下去,他與勾欄裡那些任人玩弄的娼妓又有何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