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我有帶枕頭。”江一弦從包中取出枕頭遞給雲逸塵。
雲逸塵接過枕頭,放在自己腦後:“還是你好啊一弦,不像江華年,沒心沒肺的。”
“雲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不行哥,我也困了。”江華年靠在江一弦身上,兄弟倆也閉眼小憩了,騎馬那人見狀速度慢了下來。
“蘭太子,聊聊?”雲逸塵掀開車簾,向外探出頭去,對正在騎馬的蘭溪雲說道。
“你要聊什麼?”蘭溪雲沒有回頭,隻是手上動作又放慢幾分。
“你為什麼去了顧長老門下?”雲逸塵清清楚楚記得,蘭溪雲原本應該拜陸菀菀為師的。
天元門最頂尖的法修,隻有她一個,雖然原書中蘭溪雲跟顧晚舟是有一條感情線,但即使他早來到天元門,那至少也不該脫離原書劇情才對。
“因為我跟顧長老有些淵源,但怎麼想更奇怪的都是你吧,明明是十成仙緣,為什麼卻去找了沈長老。”蘭溪雲話鋒一轉。
“因為他好看嘛。”雲逸塵打了個馬虎眼,耳邊傳入十分小聲一句話。
“晚舟也是。”
雲逸塵神色微微一變,這個太子,心思不太純。
話題戛然而止,雲逸塵也不敢多問:“春天到了,春天到了。”
“起來了兩個小兄弟。”雲逸塵把兩人叫醒,“我們要就地紮營,在這裡度過這個晚上了。”
“野外露營嗎?好诶!我還沒有嘗試過。”江華年本來惺忪的睡眼瞬間激起漣漪,“我去收拾柴火。”
“一弦,你陪華年一起去吧,我去找水。”雲逸塵下了馬車。
馬車停在一片樹林陰翳中,墨色醉山谷,覆論草色撲鼻,眼前是蘭溪雲已經搭好的四個吊床。
“太子殿下速度這麼快。”雲逸塵有些驚訝,蘭溪雲居然會做吊床。
“這是什麼呀?”江華年還從沒有見過挂在樹上的床。
“吊床,我師尊教的。”蘭溪雲拍拍手,拂去塵灰。
“太子殿下,你在顧長老那裡都學些什麼呀?”江華年愈發好奇。
“做吊床,打水漂,做陶器……”蘭溪雲掰着手指一個個數過來。
見蘭溪雲越數越多,雲逸塵急忙上前打斷。
“那顧長老還真是多才多藝啊,好了好了,快去拾柴火吧,到時候夜晚伸手不見五指,那可都怪你們了。”
雲逸塵把二人推去找柴火,自己拿了三個水壺去打水了。
“嘩嘩嘩。”雲逸塵将靈力彙于耳,“在那裡。”
他穿過幾簇灌木叢,清滌的河流自西東流去,能映襯雲霭闊天齊,星鬥河漢囊括其中。
雲逸塵打好水後沒有過多停留歎這美景,他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跟師尊一起來這。
待他到營地,篝火已生起了,“雲兄你終于來了,來吧來吧,吃晚飯。”江華年吆喝着。
“好,來了。”雲逸塵将水囊放下,跟三人一起圍着篝火,随手拿起一串烤兔子肉,“怎麼還有兔子肉?”
“我們去砍柴火的時候,順便抓的。”江華年很自豪。
“怎麼樣,厲害吧,太子怎麼不吃?”江華年将剛剛烤好的兔子肉放到蘭溪雲面前。
“我……”眼前那串兔子肉還冒着熱氣,蘭溪雲不敢下嘴。
“你不敢吃兔子嗎,溪雲兄?”雲逸塵打趣道。
“沒有。”蘭溪雲誓死如歸地咬了一口,“果然很燙。”他強撐着吞下了那塊肉,臉都通紅了,“水。”
雲逸塵看着蘭溪雲這副模樣覺得好笑:“看來,太子殿下是貓舌頭呢。”
他邊說邊将水遞過去。
蘭溪雲連忙灌了一口水:“貓舌頭是指什麼?”
“就是怕燙,哈哈哈……”
“那确實……”
今日運勢: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