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江華年小小聲的發問,怎麼下人會比家主還神氣?
“哦,搞錯了,華年,你到時候就這麼裝,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雲逸塵天花亂墜的講了一堆,裝有錢人家的孩子,他是在行的。
江華年還是有些遲疑,直到看着雲逸塵堅定的目光,他也堅定了信念,視死如歸的踏入裁縫鋪。
“我,我好了。”江華年慢慢走出裁縫鋪。
江一弦這才看清江華年一身穿的金碧輝煌,金光閃閃,金戈鐵馬,金蟬蛻殼(串台了),大金鍊子挂在脖子上,十個手指上全是翡翠戒指。
江一弦有些無語:“雲兄,這……”
“一弦别看了你也要,去吧皮卡丘,哦不,一弦兄。”雲逸塵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一臉興奮的将江一弦推進裁縫鋪。
“我,我也要嗎?”江一弦開始後悔,他就不該開口的,“我可以不要嗎?”
“不行。”雲逸塵不置可否,雙手在胸前交錯,好像他這個扮演下人的才是老大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另一個暴發戶走出裁縫鋪:“好,好了,這真的可以嗎?”
“當然當然,快走吧,這下可有氣質了。”雲逸塵兩眼放光,響指一打,扇子,果盤,遮陽傘不知從哪裡蹦出,開始了他的表演。
“哎呀,江爺,這這這,削好皮的蘋果,江二爺,别熱着,我給你扇扇。”雲逸塵手忙腳亂的伺候着兩個人,居然毫無違和感。
“這,雲兄。”江華年有些不适應雲逸塵如此獻殷勤,這跟平時的雲兄不一樣。
雲逸塵一看要破功,掐了一把江華年:“憋住華年,挺起腰闆,去敲他們大門。”
“哦哦,好吧。”江華年鼓起勇氣,大步向前,敲了敲方府緊閉的大門:“方府,有人嗎?”
過了不一會兒,那大門露出一個小縫,那人臉色暗沉沉的,沒有什麼精力的樣子:“怎麼了,這位爺?”
“我找你們方老爺談生意。”江華年語氣放高,故作高深,一副财大氣粗的樣子,“趕快的。”
“哦哦,好。”那人急忙跑走,沒有多久那人又跑了回來,“方老爺說裡面請,裡面請。”說完就把方府大門打開了。
那人帶着江華年三人走向中堂,方府的布局倒不像方伯侯那樣高調,就幾個假山假石,壁上挂了兩幅書畫,房梁上刻個獅子而已,雲逸塵眉頭緊鎖:“怎麼會這樣。”
“請進。”雲逸塵三人被帶到一間屋子前,屋内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
時綏播報:師兄抛下我走了,隻能自己先逛了。
沈時綏初至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隻能漫無目的的東晃晃,西晃晃。
他倒是喜歡吃,便又回到了十裡街,不一會兒,這條街上所有賣的小吃,都到了他手上。
那些小販本以為來了個帥哥能幫忙拉拉生意,沒想到人家一買完,這個鍋炸了,那個沒油了,十裡街便從此謠傳着一個傳說——小吃攤殺手·綏
沈時綏想先回雲逸塵他們住的酒館,把東西吃了,但他不記得路,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十裡街。
不過出了些小意外,他被一個長的油膩的胖子盯上了:“小帥哥,一個人啊?不認識路嗎?要不要哥哥帶帶你。”
“不需要。”沈時綏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打的什麼心思。
“喲,還跟哥哥玩欲擒故縱,來吧。”那胖子見沈時綏不上當,想去拉沈時綏的手,準備霸王硬上弓。
沈時綏開始不耐煩,一巴掌,将那人扇上了天,讓他體驗了一次自由落體,說不高,也不高,隻是恰好讓他斷子絕孫而已。
沈時綏打完就拿起一串烤肉吃了起來,他這才發現,客棧一直在他旁邊:“原來在這裡。”
今日運勢:大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