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塵這才稍稍平衡起來:“那還好,所以我們這次任務完成有什麼獎勵啊?”
“哦對了,我怎麼忘了這茬。”顧晚舟本來還打着哈欠,“聽說好像我們掌門跟人家打賭賭輸了,你們本來的獎勵被拿去抵債了。”
雲逸塵猶如晴天霹靂,他滿臉黑線,“要命的任務,愛賭的他,勞累的自己和漏風的家。”
“你房子漏風?”這下輪到沈時綏疑惑了。
“沒有沒有,押韻需要。”雲逸塵連忙解釋。
“沒事啦沒事啦,你們的獎勵掌門已經去賺了,他說浮光大醮之後你們應該就可以拿到手了。”顧晚舟安撫雲逸塵。
“啊(怒`Д?怒),那來不及啊,我修行要用呢。”雲逸塵欲哭無淚。
“還說你不卷?”蘭溪雲算是看穿這個家夥,嘴上說着懶,實際上比誰都勤奮。
“有所需和無所需這是兩個情況嘛。”雲逸塵笑笑糊弄過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給你們帶了獎勵哦。”顧晚舟掏出儲物袋。
“當當當當,培元丹。”顧晚舟鄭重其事,“成色超棒,我找尹老特意拿的。”
顧晚舟開始分發丹藥:“諾,一人一顆啊。”
“謝謝顧長老。”江華年和江一弦收到的時候一臉欣喜,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溪雲這是你和小雲的築基丹。”顧晚舟把丹藥遞出去。
“顧長老你怎麼知道我築基?”雲逸塵有些詫異。
顧晚舟攤手,意有所指的瞟了沈時綏一眼:“本來我也不知道的,不過某些人的師尊一聽,立馬跟我說培元丹不适合你呢。”
雲逸塵也不是傻的,一下就領悟了:“多謝師尊,多謝顧長老。”
“嗯。”沈時綏還是在一旁閉目養神,仿若這丹藥絲毫不關自己的事。
山路蜿蜒,秋葉飄零,秋蟲低鳴,轉過光陰,前方高山聳立,山巅之上,久違的天元宗赫然入目。
“終于回來了。”雲逸塵他們連續坐了三天三夜的馬車,身心疲憊,雲逸塵趕快下馬車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回來了?”渾厚蒼老的女聲從衆人身後傳來。
顧晚舟聽到這聲音驚出一身冷汗,正打算撒腿就跑,就被那人水靈靈的拎了起來。
“晚舟,這不是你第一次這麼幹了。”開口的是一位滿頭銀霜,一雙眼睛眯成月牙的老婦人。
“嚴老我錯了,不要關我禁閉。”顧晚舟二話不說開始求饒。
“小夥子們應該都還沒見過我吧,我是戒律長老嚴流裳。”老太太躬着身,手裡拄着一根銀杖,看起來十分和藹可親,怎麼想都跟管戒律的扯不上關系。
雲逸塵拉了拉沈時綏衣角:“為什麼顧長老會這麼怕她?”
“接着看。”沈時綏沒有明确回答他。
嚴流裳笑盈盈的一把揪住顧晚舟的耳朵:“這次不僅自己偷跑出去還帶時綏出去,還敢插手案件?”
顧晚舟吃痛,連忙求饒:“錯了錯了嚴老,輕點。”
“這時候知道錯了?時綏你過來。”嚴流裳招手示意沈時綏。
“我問你,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晚舟把你拉出去當背鍋俠的?”嚴流裳和藹發問。
時綏跟别的調皮搗蛋的孩子不一樣,一直都很乖,所以她平常都很照顧這個孩子。
“嚴老這次是我自己想出去的,不關師兄的事。”沈時綏如實回答。
嚴流裳愣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揪住顧晚舟耳朵的手更加用力:“你看看你把人家時綏都帶壞了。”
顧晚舟連連喊冤:“這不關我事啊。”
“最好是不關你事,時綏既然你也承認自己犯了錯,那你們兩個就一起去靜心峰上反思一周吧。”嚴流裳賞罰分明。
“啊!禁閉一周我會瘋掉的。”顧晚舟悲嚎。
“徒弟領命。”沈時綏倒是無所謂,因為對他而言安靜這件事跟平常根本沒什麼兩樣。
“飯食讓你們徒弟送吧,正好培養培養感情。”嚴流裳看雲逸塵和蘭溪雲一臉擔憂的模樣動了恻隐之心。
“好吧,這才能勉強撐下去。”顧晚舟得到一點安慰,不過還是很傷心就對了。
今日運勢: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