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你說上官公子和二皇子的氛圍怎麼這麼奇怪啊?一點不像是在打架,更像是在……調情?”江華年終于忍不住湊到雲逸塵耳邊低語,邊說還邊疑惑的看向擂台。
“好像确實有點像啊,誰賽前還挑下巴的?”雲逸塵也疑惑呢,小說裡有這段嗎?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力。
雲逸塵絞盡腦汁,苦思冥想:“言墨兄有什麼身份來着?上官家大公子,蘭溪雲的參謀,禦史,還有一個什麼敵黨老大的什麼來着……”
雲逸塵突然靈光一閃,他瞬間吓成了愛德華·蒙克的《呐喊》:“我就說怎麼越相處越熟悉,搞半天是敵黨老大對象?”
雲逸塵扶額掩飾自己驚恐的神情,他既心虛又心疼的朝蘭溪雲那邊看了兩眼:“完了,我怎麼忘了這茬,那我們的太子殿下要是知道這消息不會瘋掉嗎?”
“重生之我的小弟是對家小情人?”雲逸塵細思鼻孔,他一把捏住江華年的嘴,鄭重其事道,“為了蘭溪雲的心靈健康,聽你雲哥的這個問題别再問了,肯定是你看錯了華年。”
“又關太子殿下什麼嗯……”江華年還沒問出口呢,雲逸塵就緊急手動閉了他的麥。
雲逸塵瘋狂眨眼暗示:“都說了别說了華年。”
“哦哦。”江華年聽話的點了點頭,他兩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嘴巴。
“華年你剛剛有在叫我嗎?”本來專注于比賽的蘭溪雲仿佛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立馬轉過頭來詢問。
結果發現眼前一幕差點讓蘭溪雲沒忍住要跟兩人來一場自由搏擊——雲逸塵正死死掐住了江華年的嘴,那畫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雲逸塵立馬松手:“呃,沒啥沒啥。”
“嗯?”蘭溪雲明顯不信。
江華年見雲逸塵應付不過來也跟着幫腔:“沒有太子殿下,我就是想問問為什麼二皇子怎麼一直不進攻。”
“現在不就進攻了嗎?”蘭溪雲這才半信半疑的放過了兩人,他再次回過目光,擂台上的蘭司音已經搓起來了一個螺旋丸。
“塵界,荒雷。”蘭司音渾然失去了剛剛的耐心,他目中隻映射出了絲絲寒芒,猛地一掌拍出,空氣中瞬間響起震耳欲聾的爆鳴聲,那靈氣勢如風雷直殺向上官言墨。
上官言墨見來勢淩厲,以他的速度絕對來不及躲閃,于是他直接将手中撩墨筆送向面前:“撩墨染靈。”
撩墨筆迅速騰空,上官言墨以靈力化墨入筆,撩墨筆以掠影之态開始飛速旋轉,墨染的長牆赫然築起,完完全全擋住了蘭司音的攻勢。
蘭司音隻覺無趣,他蓮步生風,似浮翩魅影迎面逼近上官言墨。
上官言墨立馬加大了靈力輸出,墨迹環繞周身形成堅不可摧的屏障,他起手又是三筆,無數審判之箭羽列陣身前:“破,滅,咒。”
上官言墨做射箭狀,素手拉弦,隻聽弦聲剛落,箭羽盡數朝蘭司音的身影投射,箭身破風,猶如狂風暴雨掀起了整個擂台,猛烈的沖擊波自箭下傳來。
霎時間巨石崩裂,塵土飛揚,上官言墨雖然看不見蘭司音的身影,但他知道肯定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上官言墨剛欲再度拉矢,胳膊卻被一隻手緊緊攥住。
“什麼時候來的?”上官言墨試圖掙脫開來,那手卻像是鐵鉗一樣難以撼動,他幹脆靈力彙聚于手,手作刀刃猛地向身後人一劈。
“别急呀禦史大人。”靈刃落下瞬間,蘭司音另一隻手動作迅疾,隻片刻就緊抓住了上官言墨的正欲落下的另外一隻手。
上官言墨動作突然輕緩下來,似乎要做妥協的樣子。
蘭司音隻是冷笑,下一瞬靈氣陡然爆發,浩瀚靈力不斷在周身翻湧,衣袍飄揚間蘭司音轉身一腳,踢飛了早已蓄勢攻擊的撩墨筆。
“禦史大人花樣還真是多啊?”蘭司音響指一起,整個擂台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那我也玩點花樣好了。”
“你想幹什麼?”上官言墨腳不斷踹向蘭司音,卻怎麼樣都撼動不了蘭司音一分一毫。
蘭司音控制住上官言墨的雙手,他不斷向上官言墨湊近,倏忽間,他将上官言墨的下巴往下扣,低頭便銜住他的嘴唇,吻人的力道帶足了侵占性,氣息鋪天蓋地的侵襲着上官言墨的全身。
上官言墨滿臉潮紅,他不斷往後退去,後腦勺卻被蘭司音狠狠扣住,蘭司音沒有給上官言墨說話的機會,唇齒相偎的吻來得劇烈而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