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
6.
歐波斯特偷偷翻過聯絡器，看了一眼它背面印着的貓頭鷹的圖案。
夜枭總喜歡在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打下屬于自己都标記。這樣的圖案曾經在白耳畫眉的那個世界經常看見，但來到這兒了反而開始變得陌生，他想起剛來哥譚的那晚，印在哥譚空中的，那一盞屬于蝙蝠的信号燈。
林肯給出的那一張名牌随着貼近的體溫染上溫度，除了達米安離開哥譚不在他的計劃内外，其他一步步都精準落下，獵隼的離開并沒有帶來預料之外的麻煩，反而為他擺脫蝙蝠提供更多可能。
一旁的提摩西還在啪嗒啪嗒的處理着公司的文件，明明聯絡器裡歌單上的歌已經循環放完一遍了，誰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多文件要披……
歐波斯特擡頭看着布漫陰雲的天空，剛才的月亮就像一閃而過的幻覺。
也有可能是理查德當初本來就沒有下載太多歌的原因。
7.
宴會場上，傑森戳了一樣布魯斯的要：“你就這麼放心讓提姆去接觸歐波斯特？”
布魯斯的眼睛此時已經快要合上了，他晃了晃腦袋，好像真的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哥譚甜心，可他說出的話卻帶上了蝙蝠俠的語調：“不用擔心，歐布不會做什麼。”
“你怎麼……”保證他們不會出問題？傑森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看見他口中的兩個家夥肩靠着肩從拐角處冒了除了。
而剛切換成蝙蝠俠的人就像一個幻覺一晃不見，布魯斯重新頂号上線，他熱切的招呼着兩人，完全不顧及其他人的目光：“嘿！提姆！歐布！到這兒來。”
傑森擡起一隻手擋住臉，開始在心裡祈求其他人的目光能快一點離開。
他當初到底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漢堡就被蝙蝠俠釣回來了？
為了當一個忍人嗎？
8.
“提米，歐布你們去哪兒了？”迪克從我身後鑽出來，老天，他剛才跑哪兒去了，為什麼會在我後面。
你們蝙蝠家是開了什麼專門出現在别人身後的buff嗎？蝙蝠俠是這樣，達米安的這樣，剛才的提摩西也是這樣！
這樣想着，我将身後的小崽子拖出來，還有這家夥。
數了數，我忽然想到一句，按照現在哥譚的超英突襲打卡，我是不是還有一款紅隼鳥沒有開到？
“晚上好迪克。”提摩西笑眯眯的揮手，“我和歐布剛才感到無聊便去花園透了一會兒氣。”他說着，對上布魯斯投來的目光：“并沒有發生什麼。”
9.
布魯斯覺得不對勁，布魯斯覺得非常不對勁，他的孩子們都有事情在瞞着自己，而瞞着自己都事情覺得與新來的青年有關，他剛才通過花園陽台那兒的監控已經看見兩個人做了什麼，而後面歐波斯特拿出來的，看起來的東西……
看起來很像蝙蝠俠他自己之前研究出的一款聯絡器。
……以及上面清晰的屬于貓頭鷹的圖案。
貓頭鷹法庭？
布魯斯猜測到，關于哥譚的那個童謠，籠罩在哥譚陰影裡的恐懼面。
一直查不到來源的歐波斯特會與他們有關嗎？
10.
我感受到一道黏糊糊的視線落在身上，尋着視線看過去，結果對上了蝙蝠俠深沉的眼神。
小的懷疑完了老的又來？
你們蝙蝠家到底打算幹什麼？
算了，我摸了摸兜裡揣着的聯絡器，表不把夜枭的事兒便一點講給他聽？
從哪兒開始呢？蝙蝠車你其實有一個哥哥，然後有一天他見到了我，然後看我長得像他的小布魯斯就把我撿了回去？
還是算了吧，晚幾天告訴他也不會出事吧？
11.
“喂！托馬斯！”終極人浮在空中，他低下頭俯視着站在犯罪辛迪加會議台前的夜枭：“你家那個姓韋恩的小崽子還沒找到啊？”
夜枭頂着眼前電腦不斷跳出的坐标，一串串長長的數字變化着，不肯停在一個穩定的界面，仿佛之前他發出的消息隻是落在了一個無人的虛空……
但夜枭知道并不是，白耳畫眉絕對收到了他發出的消息，或許并不完整，但不可能沒辦法激活他給出的那個聯絡器，當初把青年撿回去的時候他便做出過有關青年是多元宇宙來客的猜測，雖然後面觀察下來——青年看起來實在沒有能入侵并統治世界的那一份智慧。
夜枭還是将能用作定位其他宇宙的程序加入了聯絡器内，甚至是青年體内也有相關的注射，這就是在青年剛一落到其他世界自己便可以快速展開尋找的根本原因……
或許聯絡器會被懷疑，但是隻要青年體内的定位還在，他就跑不了。
“喂夜枭，我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一直得不到回應，終極人開始變得不耐煩：“我說你家那個韋恩小……”崽子。
“不是韋恩。”夜枭終于肯擡起頭，這段時間犯罪辛迪加被他用來追尋宇宙定位，終極人每天被指揮着忙上忙下他現在開始有一點耐不住了，夜枭心裡開始估計自己這一次需要給出多少綠氪石才能将對方安撫下來，不能給太多，不然依照終極人這個性格後面肯定會吵吵着一直要，而自己還要準備一部分拿來對付未知世界的超人，剛才忽然變得穩定的世界數據給了夜枭一種熟悉的即視感——那個世界定位或許會與自己這個世界重合。
也許還需要準備一點藍氪石，這個得小心一點，不然被終極人看見了絕對會鬧上好一陣子。
終極人聽見夜枭的回答，哼出非常大一聲的嗤笑，他對上夜枭平淡望過來的目光特意提高了音量：“得了吧，除了那個小崽子自己不知道，哪怕是你家裡另一個家夥都十分清楚，你早就把他加上‘韋恩’的姓氏了，上一次……反正我看見了！”
“你偷看了我的文件？”夜枭戰鬥頭盔上眼睛部分的白膜微微眯起。
終極人打了個寒顫，他向後飄了飄：“我是不小心看見的，誰讓你自己沒放好。”他瞟向夜枭的多功能腰帶：“你這一次沒有理由那藍氪石打我！我都用犯罪辛迪加幫你找那個走丢的小崽子了！”
呵。
夜枭心裡嘲笑着，他對自己所在的組織早就不報什麼希望，能好好聚在一起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12.
我并不知道夜枭在等待我傳回信息，也不知道我體内有來着夜枭注射的跨宇宙定位器，抱着一種能拖幾時是幾時的想法，不管是蝙蝠俠還是夜枭，我都閉緊眼睛捂住耳朵，裝作看不見聽不到。
今天晚上蝙蝠家的夜巡被安排在了晚宴後，所以在賓客漸漸散去後，我換上制服悄悄跟在了盧瑟身後，這個世界的他和我們那兒最大的不同不是他叫萊克斯，而是——
他有頭發！
夜枭啊，那一頭紅色的長發是盧瑟可以擁有的嗎？
當時在宴會裡剛看見是我就被吓到了，當時布魯斯還以為我見到了熟人，想招呼我去打招呼。
難道我要告訴他我是看見了盧瑟長頭發了很震驚嗎？蝙蝠俠會覺得我很有病。
一路追着車輛過了哥譚大橋我才停下腳步，不能在過去了。終極人不會允許除了夜枭或者超女王外的人擅自進入他的地盤，而超人可以監聽全世界，隻有在這個被鉛包圍的哥譚才能隔絕開他的注視。
13.
“BOSS。”莫西開着車向坐在後面的萊克斯彙報：“跟在我們後面的人停下了。”
萊克斯閉着眼睛，向後靠着：“不用管他，隻是哥譚的那隻蝙蝠又同情心泛濫撿回來了一隻好奇心旺盛的小鳥罷了。”他想起今天在晚宴上見到的那個像極了布魯斯的青年：“隻希望他不要忘記哥譚專門喜歡吞掉人的好奇心。”想起了某個有着綠色頭發的家夥，他有些厭惡的皺起眉：“還有一條瘋掉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