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發現了布魯斯等于蝙蝠俠這個設定。
貓頭鷹法庭:……
他們慌亂着咒罵着,私下打着各自的主意,但在法庭内部出現意見争執還沒來得及解決的時候,他們發現一個問題——這個闊佬怎麼一個又一個往家裡撿孩子?
包括理查德,他們中意的灰色之子。法庭就晚了一步,這孩子就被蝙蝠叼了回去。
貓頭鷹法庭的鸠占鵲巢計劃徹底擱置,直到他們發現韋恩不知道又從哪兒搞出來一個親生子。
哪怕不理解為什麼不給這個孩子名分……但這樣剛好!在他們都猜測裡,新回來的青年一定是不受家裡另一個韋恩親子的待見,有野心來到哥譚的人絕不會就此甘心,他肯定會想方設法趕走競争的兄弟。
貓頭鷹耐心等待着,沒有想到他們很快就得到了礙眼的小韋恩離開哥譚的消息。
于是他們覺得機會來了。
法庭可以許諾這個新回來的韋恩幫助他幹掉家族舊的支配者,然後讓他向法庭效忠臣服。
4.
可是林肯并不甘心,明明他也是韋恩,一個被托馬斯和瑪莎遺忘的,真正的韋恩,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比不過一個來頭不明的小子。
就僅僅是因為長相相似。他心想,就算韋恩沒有承認他韋恩的身份,給這家夥安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奧蘭多”的姓氏。
他才應該是韋恩!他才是真正的小托馬斯!
于是在晚宴上,他伸出手,将屬于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這個新來的“韋恩”。
5.
我發現林肯一直在瞪我,眼神飽含挑釁。收起手中的短刀,我跳下天台的圍欄想吐走過去。
“說吧,找我做什麼?”我繞到他身後擡起手按在他脖頸上,溫熱的手感隔着手套傳來,我感受到心跳在手指下律動。
啧。
我有點不耐煩了,明明審問人這種小事應該扔給别人趕的,我又不是夜枭那種任何事都要親力親為的性格……
但現在被迫單幹,我不得不撿起過去夜枭通過行動教導在我身上的問話方式,希望我的手還記得力度,不要沒輕沒重的把人搞沒了,還指望從這家夥嘴裡吐出一點情報呢。
我在心裡祈禱。
“我是小托馬斯。”他的嘴嗫嚅了一下:“韋恩。”
我:“嗯。”點點頭:“然後呢?說一點我不知道的。”
6.
林肯好像有一點被我的态度搞蒙了,他回過頭,我聽見他發出骨頭間“咔”的一聲。
……哥譚這兒的人好像都有一點缺鈣啊,都不去隔壁大都會曬曬太陽的嗎?理查德和托馬斯就喜歡拖我去曬太陽。
忽略掉林肯震驚的眼神,我擡腿踹了他一腳:“說說你們打算對韋恩做什麼?”
他的眼神變得古怪:“你不知道韋恩是蝙蝠俠?”
“關你什麼事兒。”我向後退了幾步,奇怪的思考方式,他是怎麼想出這個問題的?摸到身後垂落的披風——我的這一身裝扮還不夠明顯嗎?
我隻是想起布魯斯的父母今天剛回哥譚,而貓頭鷹法庭在我眼中動作頻頻,林肯更是直接向我發來挑戰信(林肯:?),擔心他們突然弄出什麼大亂子。擺脫我是瘋了點,但我可不想見到真的瘋了的蝙蝠俠。我可看過夜枭記錄的有關多元宇宙的資料,他有一類專門歸納黑暗宇宙編号的文檔,我可是真的知道蝙蝠俠瘋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貓頭鷹和小醜,這倆擱一塊兒就跟一加一大于二一個道理,一個比一個毒,還不如辛迪加。
黑色同黑色攪和在一起卻變成了一攤爛泥。
哥譚本來就已經夠爛了,托馬斯和他那兒的哥譚隻是擺爛了,又不是想/死了,我也還不想變成狗。
見從林肯口中問不出什麼線索,我從腰帶裡找出一根問傑森那兒借來的能夠捆住蝙蝠俠的黃色繩子(也不知道他從那兒弄來的那麼多彩色繩子……)然後将林肯再次打暈過去,将其連人帶椅吊起來,懸挂再了我新找到了無人的空房子裡。
原本打算挂在老地方的,但現在還沒拿下貓頭鷹法庭,蝙蝠俠也還沒有說打算把哥譚讓給我,有一點太張揚了。
我這樣找借口安慰自己,先低調一段時間,等把看好的小弟抓過來就行動。
畢竟馬上要回家吃晚飯了,聽說阿爾弗雷德今天晚上打算做火雞。
這樣想着,将手上打好的結系緊,我摸出一支筆和從莊園裡帶出的一張試卷——沒辦法,急着出門隻找到這種紙,貓頭鷹那一群老頭忍耐一下。
相信布魯斯不會追究試卷去了那裡,大不了說是被我吃了(贊.jpg
刷刷刷寫好打算轉告貓頭鷹的話,我将寫滿字的紙條塞到了林肯的衣領處。
還是老話說得好,紅色就是顯白哈,他那根挂在脖子上的領帶顯得我留下的小紙條分外顯眼。
希望貓頭鷹那幾個老頭子看到信是随身帶來速效救心丸,我替上帝關心着,我記得有幾個好像快九十了,哪怕挺不過也算我幫撒旦沖業績了。
願惡魔保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