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迪克焦急的在貓頭鷹法庭裡等待,那一隻利爪既不管他,卻也不允許他離開……
貓頭鷹拖着尾羽向他走過來,他很高,整個人冷冰冰的,不像布魯斯那麼喜歡笑。
迪克在心裡對比着,他聽說過“貓頭鷹”也了解“蝙蝠”但是他确實找不到兩者之間的相似性。
對于“貓頭鷹”而言,人性上所有的溫情好像都從他的身上被剝奪了。
“我孤立在那個世界。”貓頭鷹睨了他一眼,便接着開口。
迪克:!
這麼快就到了坦白環節了嗎,他還沒準備好呢!
他們是這個相反世界賜予我的禮物。
貓頭鷹沒有說出這句話,喉間的震顫被咽下,他本來就不喜歡同别人剖析自己,但是白耳畫眉想要将這隻羅賓鳥帶回屬于貓頭鷹的巢穴。
他不會阻止自己的孩子,他有其他辦法,來得到讓自己滿意結果的“選擇”。
“我從來不會放棄他,哥譚是屬于我們的‘烏托邦’,你不屬于那兒,也無法屬于那兒。”托馬斯繼續開口,他的語調很淡卻夾雜着怪異的輕柔,他早已經習慣于上位,因此知道什麼姿态能夠給人帶來更大的壓迫:“就像歐布從不會屬于你們。”
“我并不打算為辛迪加而戰,來到這兒隻是為了找到白耳畫眉。”他躲過羅賓扔過來的羅賓镖,反過手截住擦過的飛镖的同時輕松将反抗的羅賓制服,裝備了爪刃的手套揍在了羅賓的臉上。
但這短短一瞬的動作沒有打斷他的話語。
“我在哥譚重新建立起來了讓我滿意的家庭,理查德和歐波斯特是我的搭檔。”他打量着一招一式源自蝙蝠教導的小鳥,同理查德一樣,馬戲團在他們身上刻下不可抹除的痕迹,但是他們并不是同一個人。
——貓頭鷹有屬于自己的“利爪”。
我是為了自己的家人而來。托馬斯.韋恩心裡想,為了我願意給予姓氏的那個“韋恩”。
“在殺死了‘韋恩’之後我一直以為自己瘋掉了,就連局外人也贊同這一點。”他并不在意的那個管家,比起家人一般的關系,或許他們彼此間更加習慣于互相利用的從屬。
“您該難過一點。”記憶裡那個瘋狂的管家這樣勸着自己:“至少流一點眼淚,托馬斯少爺,您以後就是這兒的主人了。”
“他們是我許願已久的禮物,是我撥亂反正的機會。”他從腰帶裡拿出一劑針管,戳進了迪克被迫揚起的脖子。
“為了達成這一目的……”藥劑被緩緩推入,羅賓再大的力量也抵不過擁有足以抗衡終極人裝備的夜枭,他的掙紮在藥劑的作用下變得緩慢。
哥譚最為常見的一個雨天——
“歡迎來到你的新家理查德/歐波斯特。”冰冷的雨水滑入耳後。
“我不會使這個家庭破碎也不願意加入新的成員,“失去”或者“得到”那都不重要。”耳邊的話語變得模糊,迪克在昏迷前最後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一眼那鋼藍色的眼睛。
……他們走進燃燒着暖爐的大廳——歡迎與我建立起新的家庭。
貓頭鷹這樣咕咕的笑着。
他并不總常笑着,唇邊刻下的微笑被“韋恩”這個姓氏加以凝固。
鳥兒本不應該離巢,他們自會尋找回自身的歸宿。
無論是小醜還是蝙蝠俠,都不應該插足進來。
這才是哥譚家庭應該擁有的模樣……
夜枭向着身後看了一眼,并沒有去戳穿藏在暗處的身影。
2.
“呃……”失去頭顱的身軀重重落下來,我将滾到腳邊的腦袋踢開。
脖梗出噴濺的血液染濕了我的鞋尖但我卻懶得彎腰打理。
——托馬斯都來了,再說貓頭鷹法庭那麼多人難道我還會缺洗衣服的家夥嗎?
不得不說,自從夜枭來後我的裝備再次得到了免費升級,之前省着用的武器也不用再扣扣搜搜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