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循序漸進的人。
畢竟學習方面需要頻繁鞏固基礎,交朋友也需要日久見人心。
但對于梁舒瓊,她心甘情願地在一開始就徹底沉浸于這個女人的溫柔鄉裡。
她不去考慮後果,不去想她做的是不是正确的。
媽媽說,她做事隻需要開心就好了,現在的喬麥,選擇聽媽媽的話。
梁舒瓊一如既往地答應了她的要求,還問她有沒有看過家裡的酒櫃,裡面放了很多名貴的酒。
她們可以随意拆開一瓶,如果那酒櫃的主人要生氣的話,她會擔下所有責任。
喬麥告訴她,她不在乎是哪一瓶酒,隻要能跟梁舒瓊一起喝,白開水她也覺得很好喝。
“還沒喝就開始說醉話了……”梁舒瓊要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身後靠着方向盤。
掌心将她的後腰往下壓,鼻尖相抵着,她輕輕呼出熱氣,噴灑在她的頰邊。
吻仍舊是從額頭開始的,喬麥知道她喜歡吻自己的額頭,還将自己的腦袋往她唇邊貼。
女人有她的喜好,喬麥當然也有,她坐在腰腹上磨,發展着、探尋着自己的喜好。
“如果畫畫也可以記錄聲音就好了。”梁舒瓊咬着她的下唇,有些可惜。
她該找個海螺來,将喬麥曼妙的聲音錄進去。
回看那些畫的時候,她的手指就在海螺上敲幾下,被記錄下來的聲音會一并循環出來。
喬麥被她敲動着,記錄着,也片刻不停地播放着。
她雙手撐着座椅兩側,垂着腦袋傾向她,親吻若即若離,她頻頻嗅到女人灼熱的呼吸。
她的呼吸要更重些,就像畫筆落在畫紙上會發出的摩擦聲一樣,先是快速地滑動,最後短暫地停留幾下,再開始頻繁落筆。
梁舒瓊掌控着落筆的速度,也掌控着畫中的人。
喬麥也開始喜歡額頭吻來,因為這個動作在一切親密行為當中是最淺的,她最容易承受的。
她晃着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推搡。
胳膊肘往後落,不小心觸碰到喇叭,刺耳的喇叭聲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顯得更加清晰,喬麥抱住女人的脖頸,将腦袋埋在她頸窩裡。
如果有人經過的話,那她直接可以換個星球生活了。
梁舒瓊的手裡攥着本來穿在喬麥身上的衣服,聲線不算穩,“這衣服還是不太适合你。”
喬麥将身上的毯子攏了攏蓋住自己的後背,胸脯卻緊緊貼住了女人的衣衫,“姐姐終于說實話了,……你覺得我穿這件衣服不好看……”
不喜歡還要給她買,這大概也符合遊戲裡不想要什麼就來什麼的性質吧?
不過她是心态很好的玩家,隻要能免費拿,來什麼她都高興。
更何況,她能夠在掌握遊戲的主人的身上承歡,讓她把得到的東西都還回去她也願意。
“不是不好看,是穿上我做的衣服更好看。”女人的指腹摩挲着她濕漉漉的唇,癢意迫使喬麥用牙齒咬住這根手指。
她說着便笑,“我是不是太自戀了?”
“姐姐,自戀是形容沒實力的人,你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喬麥的手指勾着女人小臂的肌膚,指尖輕輕扣了幾下。
她的聲音發虛,身體也柔軟無力。
梁舒瓊抱着她,要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肌膚緊貼的觸感愈發加深,她的下巴搭在喬麥的發頂,感受着生命的氣息。
就是這樣,會主動誇贊她的手藝和水平,而不是任由她擺弄,隻以沉默和死闆來回報她。
喬麥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安撫,不像浴室那次她匆匆逃離,躲在客房的床上不敢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