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唇印出來了,我和林巧不會又要出事吧?”鄧庭滿臉憂心地瞅向了一旁面色發白的女子,說實話,他可不想再有一次跑到那鬼森林内的經曆,本來活着就不容易了,誰想給自己沒事找事。
瑟約爾還未開口,在長椅上坐了許久的杜寒聲卻蓦然間擡起頭,面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我倒是有辦法消除你們臉上那由人魚血所導緻的唇印”,青年長腿一邁,詭異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虞漁身上。
“哎呀老杜,都什麼時候你還在這賣關子呢,有話你就直說”,鄧庭不耐煩地揮了揮自己肥厚的大掌,不明白杜寒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叽了。
杜寒聲的唇角幾乎快揚到了耳朵邊:“隻要吃了她的肉,你們就能接觸人魚血的副作用哦。”
“啪”,紅酒杯在地上摔成了一塊塊的碎片,瑟約爾目光兇狠地看向了那提出主意的人,“你别忘了這裡是在我的地盤。”
“呵”,青年眉眼擡了擡,“我什麼時候不承認你是這裡的主人了,從始至終不都是嗎?”
“我不過是告訴了他們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
杜寒聲的話音剛落,林巧疑惑地看向了面前的男友,“寒聲,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她和杜寒聲從始至終都待在一起,發現的線索也都是一起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杜寒聲似乎什麼線索都不肯告訴她了。
青年沒有理會林巧的問題,從兜裡抽出的煙握在手心内轉了轉,好心情地哼着歌時等待衆人的回複。
“老杜,你說的話是真的嗎?”鄧庭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老友怎麼忽然變成了這樣,但能解除人魚血效果的誘惑卻深深誘惑着他。
隻要一塊肉就能解決這件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人魚血的效果影響着鄧庭,他的整雙眼睛都泛着淡淡的紅色,看向虞漁的目光充滿了渴望。
好想吃了那個少女的肉。
虞漁害怕地躲到了沈檸的身後,“檸檸姐,你救救我,我才不要割肉!”
“我才剛醒過來,憑什麼要我為了你們割肉啊,我的肉又沒有什麼特異功能!”虞漁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底氣不足,但沈檸還是将人攬到了身後。她忽然明白為什麼先前瑟約爾會說出讓她們保護虞漁的話了,這姑娘身上的秘密似乎還不少。
不過不管是出于瑟約爾的要求還是人道主義,她都不可能真的讓虞漁在面前出事,若是鄧庭真的瘋到了要砍人的地步,她不介意提前把人打暈綁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呢!”不等沈檸動手,劉欽的胳膊已經朝着鄧庭的臉掄上了一拳,“好好看清楚,這是個小姑娘,别這麼容易就被迷惑了心智!”
大叔狠狠地在鄧庭的身上來了好幾圈,這才将頭腦發昏的鄧庭給微微打醒了。
“我,我剛剛想要幹什麼?”鄧庭捂着自己被敲擊了數下的腦袋,一臉懵逼地瞅着面前的一群人,“我是不是又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幹什麼,你剛剛可是想要把人姑娘的肉割下來給自己吃了”,劉欽滿是肌肉的胳膊還躍躍欲試地準備着給面前可能發昏的男人再來一拳頭,隻是可惜對方清醒下來後倒是沒有再說這種胡話了。
“哦我的天,我剛剛隻不過冒出了一瞬間的念頭,這唇印又蠱惑我去幹這種畜生事了”,鄧庭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實在不行你們還是把我捆起來吧,我這人意志力不堅定,要是真對人動手了還真是良心過意不去。林巧勁小,出了事你們還能攔着,她就沒必要綁起來了吧。”
沈檸有些錯愕地瞧着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腦子裡還想着林巧的鄧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他什麼,隻是無奈地扶了扶額。
“我同意他的看法。”不老實的話便綁起來吧,省得讓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