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萩原警官。”青年朝他露出親切的微笑,語氣溫和地詢問道。
萩原研二深吸了一口氣,将門完全打開,朝着諸伏景光彎起了眼睛:“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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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瑚和松田陣平坐在了那家店裡,雖然隻有兩個人,但也找了個包間。
兩人并沒有那麼熟悉,也都算不上對陌生人很健談的類型,氣氛顯得有些尴尬。
松田陣平自認為是自己提出的邀約,有責任緩和氣氛,而且他确實是有事要詢問雪瑚,于是清了清嗓子,準備先開口。
“其實我——”
他的話隻起了個頭,包間的推拉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穿着深色系工作服的金發男店員抱着本子和筆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已經可以開始點菜了嗎?”
松田陣平有些驚悚地看了過去,那位金發的店員利落地坐在桌旁,上身是立領的長袖襯衫,搭配了一條印了店名LOGO的圍裙,笑容滿面地看着他們。
松田陣平強行收回視線,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菜單上。
雪瑚也非常震驚,他沒有看松田陣平,隻是一味地盯着降谷零打量:“安室先生,你到底在多少地方打過工?”
“之前有些理由要來這裡,但是店長說不幹滿一個月沒有工資……我很缺錢嘛。”降谷零也很驚訝,但是比這兩人少些,他是看到他們進來才和同事交換工作進來的。
之前他隐約聽到萩原的電話,知道了萩原好像認識雪瑚,松田和雪瑚認識倒也不算太過意外,隻是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關系好到能一起吃飯。
雖然說最好不要和以前認識的人有太多交集,但松田那個直性子,感覺在雪瑚的手下過不了三回合就會被騙到底褲都沒有了。
降谷零恰到好處地看了眼松田,朝着雪瑚問道:“這位也是組織的……?”
這次的設定是‘發現考官和某神秘男子單獨用餐,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也是組織成員,作為情報組充滿好奇地跟上來’。
“松田警官幫了我,所以請他吃飯。”雪瑚不想和降谷零說太多。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認識,被組織成員關注到的話,或許也會牽扯到萩原,本來今天就不小心讓萩原和蘇格蘭見了面,再加上安室透,雪瑚感覺快亂成一鍋粥了。
“啊,原來是警察先生,失敬。”降谷零立刻朝着松田陣平伸出手,還替雪瑚道謝,“今天這頓請務必讓我來請,您幫了雪瑚大人,在下也是很感激您的。”
“我也沒做什麼。”松田陣平簡單和降谷零握了下手,繃着臉說道,“隻是正好看到他被前男友手下糾纏,所以出言阻止了一下。”
雪瑚:“……”
感覺到降谷零的視線,雪瑚低下頭喝茶,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好在降谷零沒有多問,十分殷勤地服務着他們這一桌,一晚上幾乎就停在他們包廂了,還拿着雪瑚那根本沒動過的啤酒與松田喝了一杯。
最後還和松田陣平兩人搶着去付賬,留下本來應該請客的雪瑚獨自一個人坐在房間裡。
莫名其妙……
一開始答應松田陣平,是他感覺到松田或許是想對他說些什麼,結果被安室透一鬧,一晚上什麼都沒做成。
安室透也未必是壞心,說不定還覺得是在幫他應付警察,但還是很奇怪。
這兩個人該不會——
“雪瑚。”包間的門又一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隻有他那位金發的考核對象,未來的波本威士忌已經換回了便裝,笑着邀請道,“一起回去嗎?”
雪瑚之前是打算回自己的住所的,但是下午的時候答應了蘇格蘭,便也沒拒絕。
兩人打了計程車回去,距離雖不遠,但是日本的計程車貴得像是房價一般,下車的時候,降谷零付了兩萬塊。
想起這人到處打工的現實,同樣非常窮的雪瑚有些同情他:“路費可以報銷,到時候你寫申請我給你簽字。”
降谷零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突然想起自己立的缺錢人設,朝雪瑚笑了笑:“是。”
和喜歡在模拟器中賭博總是入不敷出的雪瑚相比,降谷零是真的不怎麼缺錢,他本職工作的薪水很高,雖然還沒有代号,但組織的提成也很高,慣性思維覺得雪瑚應該也不會缺錢。
雪瑚說這話顯得還很有人情味,察覺到雪瑚對他的态度比之前軟了不少,降谷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在雪瑚點頭可以說後,終于問出了他在意了一晚上的那個問題:“松田警官說的……”
雪瑚的眼皮跳了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位前男友,難不成是琴酒嗎?”
雪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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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拒絕回答,轉身就走。
B.“我就算和你交往,也不會和他交往的。這麼說來,你長得也很不錯。”
C.“……你要是喜歡琴酒,我可以幫你介紹,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N.______(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