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摯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我的腰，我反手一握。

他指了指傑森頭頂上，手指又比了兩個小人走路的姿勢，我瞬間了然。

于是等傑森一回神，四周早已空蕩蕩。

傑森：？

*

我和摯友為了溜走把魏爾倫教的暗殺潛行技術都用上了，如果魏爾倫知道我們有多認真不敢想他該有多欣慰。

“刺激。”

我和摯友對視一眼，相約而笑。

“走，我們先去警局。”

我磨搓着手眺望遠方。

*

親愛的蝙蝠車，晚一會兒我們再來看你。

*

電腦屏光倒映着蝙蝠俠擰眉的臉，他手速飛快的敲打鍵盤，沉默專注的來回播放監控。

阿爾弗雷德擡頭看了眼時間，日常規勸并帶微笑，“我想時間已經不早了，老爺您還是早點休息吧。”

布魯斯靠後揉了揉太陽穴，他開口，神情帶着絲疲倦：“戈登局長的辦公室監控剛好在維修，其餘的監控沒有顯示出什麼異樣。”

阿爾弗雷德溫和笑了下，“沒有異樣某種程度上就已經代表了異樣，我想老爺您可以放心點。”

他看向桌面上那兩張紙，不禁挪揄道：“而且我想他們都是個好孩子。”

布魯斯也想起那特别的一連綴稱呼，無奈笑着。

“老爺，我會在家裡看到那兩個孩子嗎？”

阿爾弗雷德詢問。

“還不能确定其身份，而且他們需要觀察。”布魯斯沉聲。他需要調查清楚背後的危險性和來源。

布魯斯的神情好似帶着一絲無奈，頭疼的皺眉：“如果是，我會考慮他們的意見。”

這麼說起來，戈登警長為什麼沒有留下對方信息留做身份驗證和數據庫對比。

*

被稱為好孩子的兩人正夜闖警局中。

窗戶下，我和摯友蹲着邊往裡面瞅。

“阿嚏。”摯友揉下鼻子，“不會是傑森發現我們了吧。”

“想壞點，有可能蝙蝠俠也發現我們了。”

我眯眼看向身後遠方，一片黑暗模糊不清。

摯友僵硬轉頭看向我，欲哭不哭。

“摯友，你一定有辦法的吧，我還不想這麼早結束。”

我冷靜拍了拍摯友的頭，順帶拔下幾根毛。“乖，如果不是我當時暗示他，我倆早該被比對成功了。”

“你催眠他？！”

摯友一個震驚，他指向我。

我氣急反駁，打掉他指向我的手：“那叫暗示，懂不懂什麼是暗示，我怎麼可能會随便催眠好人！”

摯友慢慢哦了一聲，邊往後退，我忽而預感不妙。

摯友：“他在你後面。”

我沉默，筆直舉起手：“誰主張誰舉證。”

隻見戈登局長的聲音從風中傳來，他歎了口氣。“你們是來找我的吧，進來吧，晚上風大。”

戈登局長站在旁邊不知道有多久，他神情無奈看起來并沒有很生氣。

我小心瞄了一眼又瞄一眼。

摯友也鹌鹑式的難得安靜。

“我沒生氣。”戈登局長迅速抓包我。

“！”

許是我震驚眼神太明顯了，戈登局長面上的笑帶了幾分真切。

戈登局長帶我們從後門走進去，摯友獨自在身後糾結着什麼，我落下幾步，默默湊到摯友旁。

“你怎麼安靜了？好不習慣。”

摯友壓低聲音：“你不覺得他有點像父親嘛。”

我大為震驚。

摯友，你是說他像你幻想中的父親是嗎？

摯友不自在的看另一側空氣，要不是我有在全神貫注注意聽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說實話，我以前幻想的父親就是這樣的。”

我心情頓時微妙，眼神複雜的看着前方的戈登局長。

“你該不會想？”我深吸一口氣，摯友的聲音同時響起，“能不能認做義父，我就随口一說。”

我咽下去到嗓子口的混淆是非，難得摯友腦回路如此正常。

“我就随口一說，突然想到的。”摯友哎呀了聲，笑嘻嘻道。

摯友的眼底劃過不常見的羨慕之意，我猛地一愣，呐呐道：“那這事得在被發現前辦好。”

被韋恩發現可就難辦了。

*

我幾乎沒見過摯友真正羨慕過什麼。

*

摯友聽見我的話，眼睛一亮，“如果摯友你想的話，你要同意，那放心都交給我好了，我有辦法！”

我還沒來得及拉住摯友細細問，他就已快速跑上前搶先戈登局長一步，拉開門時順手拉着人進屋關門。

這一波反客為主的動作讓戈登局長看的一愣。

“我們沒有惡意。”

我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摯友，知不知道什麼叫普通中的普通人啊。

戈登局長扯了扯嘴角，“你們是來要那份文件的吧。”他轉身向抽屜尋找什麼，“按照規定你們該暫時去往福利院。”

摯友眨了眨眼，“我們現在有地方住。”

戈登局長頓了頓，拿出幾份文件擺在桌面上，他喝了口茶繼續道：“之前夜翼走的不是正規通道，上次你們也沒按流程留存身份信息 ，這個要放數據庫進行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