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就是主角光環。

空氣，忽然凝固了三秒。

“哦，天呐，這真不可思議。”遠在蝙蝠洞的阿爾弗雷德不由站了起來，目光筆直地盯向監控中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

“噗。”紅羅賓剛入口的牛奶直接噴出，“老天，我沒看錯吧。”他顧不上灑落的牛奶，手忙腳亂的在鍵盤敲打，目不轉睛盯着監控。

“暫未發現明顯整容痕迹。”

紅羅賓得出結論，他喃喃道：“和布魯斯面容匹配度估計有80%以上。”

“根據走路姿勢等方面來看，保守不超過18歲，我隻希望對方應該不會是達米安2号？”紅羅賓癱在椅子上，面容祥和。

羅賓不悅道：“TT，我聽得見。”

*

不得不說一句。

化妝，加上手環簡直可以稱為新型換頭術。

手環可以影響他人濾鏡，達到改變認知的程度，甚至能影響電子器械，外配合化妝實現外貌覆蓋。

這不多重身份人特用。（打廣告）

*

“你來了。”

摯友朝我瘋狂招手。

我從屋頂一躍而下，迎着蝙蝠俠面罩下的視線向前半步将摯友擋在身後，蝙蝠俠的披風在哥譚夜風中獵獵作響。

我漫不經心的看着“戰場”——這次玩得真大。

“什麼情況？”

現場。

蝙蝠俠氣勢逼人，“你是誰？你和布魯斯·韋恩有什麼關系？”

“啊？”摯友眨眨眼，看向我：“布魯斯·韋恩？誰啊？你認識嗎？你怎麼還背着我偷偷找下家呢？”

摯友委屈。

“布魯斯？誰啊？沒聽說過，我不認識，你和他什麼關系？”

我超絕不經意間問。

摯友得到我的回答瘋狂點頭從我背後探頭，連忙追問：“是啊是啊，布魯斯·韋恩他是你什麼人啊？還是說你在哪裡見到過和這家夥長得很像的人？”

蝙蝠俠氣息更陰冷了，披風在夜風中沙沙作響，護目罩下的視線毫不避諱的打量我。

“好了。”我沖摯友拍拍肩，轉身對蝙蝠俠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布魯斯人他有錢嗎？”

“在哥譚你找不到比他還有錢的人。”蝙蝠俠冷聲道。

我在努力憋笑，面上一副若有所思。

羅賓揚頭雙手環抱。

夜翼和紅羅賓在記錄觀察順帶叽叽喳喳。

“你說該不會真是私生子吧？”

“我看沒準。”

“那他結婚了嗎？有對象嗎？”我好奇詢問，這是真好奇。

蝙蝠俠：“未婚……據我所知他一夜情挺多。”

摯友忍不住插話，我看見他順便偷偷打開了錄音。

“那你是吃醋了嗎？”

我故作無奈将摯友腦袋推開。

“那他有孩子嗎？對他孩子怎麼樣？”

摯友在暗地戳我的背。

「我設計的劇本是這樣嗎？」

我一把抓住摯友的手，瞪了一眼。

「别管」

「我自有節奏」

摯友呆住，不語，隻痛心疾首。

「誰把我的摯友帶壞了啊啊啊啊啊啊！還回來我的摯友！」

蝙蝠俠沉默了一秒道，“這是他的家事，你可以去問他。”

“問他孩子裡最喜歡誰？”摯友再次找存在感，面臨羅賓的視線他唯唯諾諾舉起手中的破爛紙：“這是我剛撿的街頭報，本來想當坐墊的。”

完畢，摯友一本正經大聲念出：“據小編最新消息，布魯斯·韋恩的兩個養子疑似聯手，和親生子在宴會途中大打出手，疑似為争财産感情破裂，但布魯斯·韋恩本人對此并不做評價，誰才能成為真正的……唔唔唔。”

我連忙捂住摯友的嘴，眼神無奈。

求你安分點，咱說好的劇本沒這出。

摯友幽幽看我。

摯友氣洶洶的攻擊外人，耿直的不悅：“對此你有什麼話要說。”

蝙蝠俠沉默一瞬。

我了然，不給蝙蝠俠接話的機會，點頭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蝙蝠俠疑惑。

“那你覺得我可以去當他的一夜情對象嗎？我夠格嗎？”

我很認真的看着蝙蝠。

蝙蝠俠：“……？”

羅賓：“？！”

縱然冷靜如蝙蝠俠，他也難得愣住幾秒。

羅賓看起來已經要按捺不住拔刀了，眼神極為兇煞。

慘如紅羅賓，剛收拾好的桌面又被咖啡弄髒，他艱難從桌面擡頭，捂住臉不知是在笑還是哭：“這是什麼禁忌戀？”

夜翼聽見時原地呆滞，他緩緩張大嘴。

唯有目前不在隊内頻道所以不知情的紅頭罩還生存完好。

*

蝙蝠俠努力集中注意力，他認真觀察，發現對方可能說的是真的，思緒又不忍放空一秒。

“我這樣的他會喜歡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繼續開大。

哎嘿，看見蝙蝠俠崩壞的表情好好玩，如果能有機會看到面具底下的真實表情就更好了。

喜歡，多來點。

我默默唾棄零點一秒自己的惡趣味，肯定是摯友帶壞了。

近墨者黑，怨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