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程,夜翼打趣道:“被那個孩子告白的感覺怎麼樣?”
蝙蝠俠隻是查看定位器和錄音設備,不出意外信号斷開,他走到剛才兩人位置,低頭撿起什麼放入證物袋中,白色的袋中赫然放着幾縷斷裂的頭發。“他們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喜歡很淺薄。”
他放入腰帶中轉身:“我需要近十幾年的名單。”
阿爾弗雷德:“已經整理完畢。”
*
趁蝙蝠俠沉默時,我拉着摯友就飛速逃離現場。
“說起來,他對陌生人的态度有這麼好嗎?”我疑惑問摯友。
因為當時不喜看虐,所以跳劇情跳了很多,導緻我對一些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唯有摯友還看了二創甜文。
“不知道啊,但感覺對我們态度算好的,是不是因為我們長得像熟人啊。”摯友評價。
我想了想道:“那按他的性格不應該更警覺那啥的嗎?”
“也許暫時是布魯斯上線?”摯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可能是在觀察我們吧。”
“對了,先檢查。”
我忽然直直停下腳步,一拍腦門,連忙搜尋身上有沒有出現可疑物品。
摯友恍然大悟。
摯友還在慢慢摸尋身上,我直接一把拽他後衣領起抖了幾下。
果不其然,抖出來幾個小玩意。
問就是秘密。
摯友:(瞳孔地震)(又帶着一絲想學的目光)
“我比你高。”
我漫不經心的踩碎:“而且他快要回去了,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沒在家在外面晃。”
我意有所指,剩下的自然懂得都懂。
摯友瞬間也不糾結了,他反手拉住我,焦急喊:“那還等什麼啊,快跑啊!”
這邊是兩個人在趕時間。
另一邊傑森也在趕時間。
“s*****”傑森低語口出髒話,他拎起企鵝人的衣領,一拳重重擊了下去,放冷話:“最好别讓我知道你們在搞什麼東西。”
企鵝人這回嘴特别嚴,怎麼也不肯說,隻說不會出手對付那兩個孩子。
那取血液的事就很有蹊跷了,企鵝人在為誰做事?對方為什麼要普通人的血液?
紅頭罩的臉色不由沉下來。
他看了眼天色,跨步越過摩托車,引擎轟鳴作響,瞬間跑出幾百米遠。
他需要回去問話證實一點東西。
輪胎在地面緊急劃過一條弧線,傑森停下摘掉頭盔就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在安全屋門口。
他皺眉下意識掏後腰的槍,忽然眯起眼,他氣笑道:“你們在幹什麼?”
粉發少年身體一僵,他立馬站直,搖頭:“我們什麼也沒幹。”
這麼明顯的有鬼,傑森要是還看不出來他和傻子也沒什麼區别。
三步并做兩步,他走過來随意一瞥,眉一挑:“在種植物?”
我撲哧幾下踩了踩土地,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對,但植物的種類暫時是秘密。”
“傑森不準扒開偷看!”摯友接着道。
“好。”傑森抽了抽嘴角,誰會閑的沒事去扒土看是什麼品種的種子植物。
“要每天澆水,一天三次,剛好吃飯的時候澆,他們一頓不澆就餓死。”我玩笑式囑咐。
傑森詫異看向泥土上的三個土堆,很快反應過來,他臉色微變,神情無語:“點我呢。”
“哎嘿。”摯友傻笑,他指向地上最中間的一個小土堆:“我們不是在說小傑嗎?”
傑森嘴角微抽,随着關門聲的聲音落下,話語似也變得模糊。
“取名字了?那另外兩個呢?”
“嗯嗯,小希和小未。”
“意思是希望和未來?”
“嗯嗯,不愧是傑森,真聰明。”
傑森換下衣服的手一頓,他漫不經心問:“這是你們的名字?”
摯友看我。
我想了想答複:“唔,可以。”
傑森:?
他停下來神情不解。
摯友嚷嚷,眼底暗含期待:“不是說你給我們取名字嗎?”
傑森想反駁的話忽然止住,前不久的話在腦海中回蕩——“沙發冰箱都有名字了,我們就不能有個你親自起的名字嗎?我們也是你帶回家的。”
他沉吟,他們兩個人需要上學,沒戶口不行,但要上自己的戶口嗎?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黑戶。
但企鵝人那邊目前目的還不明,放在眼皮底下是最安全的辦法,要不放老頭子那邊吧,反正他都收養幾個了,也不差這倆。
傑森正想着,便看見冰箱上的三人貼畫,他的思緒忍不住微晃,那是灰發的孩子畫的。
視線往旁,桌子上是台小燈,美曰說開燈費電,那給他留盞燈,早點回家。
茶幾上擺放一罐五顔六色的糖果,是有次他忍不住在陽台上抽煙未曾想被看見,他們說少抽煙,忍不住就吃糖;陽台上的盆栽他不常有空照料,卻被照料的很好,每天準時跟太陽的方向移動,以及醫療箱中全被畫上笑臉發創可貼……
傑森恍然發現,明明這兩個人沒住幾天,卻到處都留下了痕迹。
茶桌上未吃完的麥片,沙發上淩亂的書,衣櫃裡五顔六色的衣服,還有床上……零食殘渣吃完都不記得清理。
傑森擡頭便看見兩個人目光炯炯有神,好似在說“可以嗎行嗎求你了。”别問他怎麼知道,之前白天帶出去買生活用品時就是這樣一副嘴臉的。
老頭子那邊……實在不行把這倆放出去,隻要說蝙蝠俠不同意估計兩個人能把對方鬧翻,尤其另一個灰發的少年表面上安靜穩重……
想七想八,傑森别扭向浴室走去,他臉色微燙,隻留下一句:“愛你不行。”
我怔了一下,茫然眨眨眼和摯友對視。
“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