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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畫中鬼2 僞造的冥灘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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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薩姆立刻反應過來,想捂住莎拉的眼睛,但是晚了。莎拉順着特維爾指過去的手看過去,發出尖叫。

隻見椅子上,金發女人的頭隻剩了一點皮肉挂在脖子上,脖子斷面頸動脈像噴泉一樣,一陣一陣地噴出鮮血。

薩姆擡頭,果然在壁爐上方看到了那幅熟悉的油畫。父親的臉已經轉了過來。那個抓着洋娃娃的小女孩已經不見了蹤影。

薩姆走近想要仔細檢查,突然——

燈光閃爍,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身後襲來!

“她來了!”薩姆低喊,立刻護住莎拉。

畫中的女孩緩緩扭頭,嘴角裂開一個森然的微笑。

驟然間,一陣狂風席卷而來,吹亂了房間裡的家具。然而薩姆看向四周,發現四周的門窗都是緊鎖的。

莎拉尖叫了一聲,幾乎跌倒在地。

薩姆舉起鹽彈□□,扣動扳機。但是鹽彈打到女孩兒身上,像煙花一樣炸開。但是女孩兒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繼續向他們走來。這一幕讓薩姆感到十分熟悉。

“又是對鹽彈沒反應的冤魂。特維爾,有什麼解決方法嗎?“薩姆向特維爾喊道。

“隻能等迪恩把她的屍體找到并燒掉,别無他法。“特維爾站在原地,攤了攤手。“我昨天晚上檢查過,那幅畫是一個假冥灘。她躲在畫裡面,導緻冥灘‘誤判’她為死亡。我現在拿她也沒辦法。”

“屍體?”薩姆舉起一個古董花瓶向着女孩丢過去然後拉住莎拉躲開女孩兒的攻擊。“檔案上寫得隻有她父親的屍體被保存下來。剩下的能找到骨灰盒都不錯了。”

“别着急,我隻是過來确認一件事的。”特維爾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向長相詭異的小女孩。當小女孩兒把剃刀揮向他的時候,他又一瞬間消失了。

“嘿,女士,昨天也是這樣,太不禮貌了。”他瞬移到女孩的身後,同樣十分不禮貌地伸手把小女孩披散的頭發掀了起來。

“哈,猜對了。頭發!”特維爾驚喜地叫道。“臍帶連接在頭發上。這還是第一次見呢。薩姆,小女孩的頭發可能被保留下來了。”

小女孩意識到自己沒辦法殺掉特維爾,轉而攻擊莎拉。它撲過去那一刻,莎拉也消失了,出現在特維爾身邊。

“頭發?沒有什麼習俗人死後得把頭發剃掉吧。”

莎拉驚魂未定地喘着氣,忽然靈光一閃——“頭發……娃娃!”

薩姆看向她。

莎拉急忙向薩姆喊道:“薩姆!之前有習俗,把死去的孩子的頭發接在她生前最愛的娃娃上。我們家的拍賣行有拍賣過這類物品。”

薩姆趕忙撥通迪恩的号碼,和迪恩說了莎拉的推測。

電話另一頭,由于鬼魂的影響,通話并不穩定,伴随着滋滋啦啦的電流聲。薩姆不确定迪恩聽明白沒他的意思,又重複了一遍,但聽到的隻有斷斷續續的——“薩……房子……玻璃……。”

接着,電話被挂斷了。

謎題解開了,特維爾想要帶着薩姆和莎拉離開這兒,突然發現他與迪恩冥灘的聯系被切斷了。

不僅僅是迪恩的冥灘。就好像這個房子被用什麼東西圍住,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自覺地擡頭看向挂在牆壁上的幅畫。

那副畫框上寫着“飛躍死亡”的畫中畫,原本畫在上面的小木屋和森林變了,變成了一片沙灘。浪花是白的,沙灘是黑的

薩姆也注意到了,問道。“那是什麼”

“冥灘。”特維爾的語氣凝重。

一次攻擊再次襲來,特維爾再次瞬移躲開。但是在這次的瞬移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将他往一個地方拉扯。

“特維爾!”薩姆看到出現在他身邊的特維爾突然向後倒去,身體一半像是被融入空氣一般,進入到了一個看不見的空間。他趕忙伸出手,将特維爾往前拉。

特維爾被他拉了出來,摔到了地上,一滴冷汗順着他的鬓角滑下。

特維爾再次擡頭看過去,畫裡的人全部消失了。黑白的冥灘侵蝕了整個畫面,甚至看上去将要溢出畫框。冥灘延申到遠處,一直落到一個人的身影上。那人抱着腿,坐在沙灘上,面對大海。即便看不清身形和臉,也能感受到那種孤獨死寂。特維爾打了個寒戰。

突然,一道尖叫聲把特維爾的思緒拉了回來。原來是趁着特維爾和薩姆愣神的這幾秒鐘,小女孩已經走到了莎拉的身邊,銀色剃刀高高舉起反射着燭光。

“救命!”

特維爾條件反射地瞬移過去。此時拉走莎拉已經來不及了,特維爾能夠明顯感受到作用在他身上的那股力量正用力地将他往畫那邊拖拽。

隻能換個目标了。特維爾伸出手抓住了那隻将要落下的,握着剃刀的手。鋒利的刀在他的手掌上劃出一道口子,流出鮮血。女孩兒的頭詭異地轉過180°看着特維爾,并用一種奇怪的方式伸出左手卡住了特維爾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刺進了特維爾的皮膚。

突然,特維爾看到原本指向東南方向的臍帶斷開。在臍帶斷掉的那一刻,女孩兒好像也和特維爾一樣感受到了那股吸力,二人一同随着那股力量向後倒去。半空中的特維爾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紅木桌子的一腿,防止自己繼續飛向那副畫。

“不!”一個尖銳而沙啞的聲音響起,是小女孩。 “你答應過我的,我獻祭生命,你免除我的死亡。”

特維爾順着女孩兒的眼睛看過去,卻沒發現一個人。“你在和誰說話?”

女孩兒沒回答,隻是一個勁地說着“你要信守承諾。”

特維爾手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液順着刀滑落到女孩兒的手上,她猛地松開,手掌像是被濃硫酸腐蝕了一般,發出滋滋的響聲。她尖叫着,卻由于疼痛緩慢的松開手。

特維爾抓着桌腿的左手依舊快脫臼了。他轉過頭去,絕望地發現即便自己不松手,背後的畫流淌出焦油也将要把他們給吞噬掉了。那些焦油不同于自己見過的焦油。它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卻由于依舊含有冥灘焦油的特質,讓他感到熟悉和溫暖。

這感覺,就像是在陸地上快要幹死的淡水魚對大海的渴望。

随着焦油流淌地越來越快,小女孩兒用着最後的力氣掙紮着,指甲陷入特維爾的手臂,但她撐不了多久了。特維爾也是。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想要松手墜入那粘稠溫暖令他“熟悉“的焦油中。

特維爾在小女孩兒松手之前主動松了手,他想要借助小女孩兒的剃刀殺死自己,便将右手反握住女孩兒的手腕靠近自己。

雖然有些舍不得現在的身體,但讓靈魂脫離軀體也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就當特維爾打算自暴自棄,棄号重修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後面撈住了他。特維爾大腦清醒了過來,松開右手。

小女孩被吸進了畫裡面。一切重歸平靜,畫面也恢複了正常,剛剛的焦油像是幻覺一樣毫無蹤迹。隻是畫作上的一家五口變成了一家四口,小女孩兒徹底消失了。

特維爾挂在那隻手臂上,向上扭頭看向手臂的主人。看到薩姆擔心、驚魂未定的眼神,特維爾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接着嘴角弧度越來越大,特維爾就像赢了遊戲的小孩一樣快樂地大笑不止,一度讓薩姆以為他被刺激到了。

“謝了。”特維爾緩了過來。“别那樣看我了。如果你發現在遊戲裡面隻有‘與BOSS同歸于盡’這個選項的時候發現你開挂無傷通關,你也會和我一樣開懷大笑的。”

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迪恩。“終于打通你們電話了。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我已經把那個娃娃燒毀了。”

“搞定了。”

……

迪恩很快就開車趕了過來,帶着新的消息。“丹尼斯,父親的朋友,遇害了。老爸讓我們快點趕過去。”

這表明他們又要繼續踏上旅途了。

不過在走之前,薩姆要解決一下他和莎拉的問題。迪恩和特維爾正在路邊車裡等着他。迪恩還要給特維爾處理傷口,除了脖子處重新被揭開的傷口意外,還有手掌那觸目驚心的刀傷。

等迪恩再次處理好傷口,特維爾重新煥發活力。他趴在窗戶上探了半個身子出來看着說着悄悄話的小情侶,迪恩拉住他的衣角以免他掉出去。

“他們親上了!”特維爾向迪恩播報着。“他們才認識不到三天吧。”

“給别人留點隐私好嗎?”迪恩這樣說道,眼睛卻也看向遠處的兩人。

薩姆回來,特維爾鑽了回去幫他拉開車門。

“所以,剛才你和莎拉到底聊了什麼?”迪恩八卦的問道。

“沒什麼。”

“别扯淡,兄弟,從一開始你們兩個的氛圍就不對了,你還約了她兩次。”迪恩開着車,瞥了一眼他。“薩姆,那個女孩很好,勇敢善良,又聰明,而且很漂亮。”

雖然一開始是迪恩把他拉回到了這個颠沛流離的獵魔生活,但他并不想看着薩姆每天就一心撲在殺怪物上。自從他的女朋友被惡魔的大火燒死後,薩姆就一心想着複仇。

薩姆長歎一口氣,開口道:“迪恩,你覺得我們現在做的這份工作,真的适合談戀愛嗎?最終的結果隻會是她被我害死,就像媽媽,就像傑西卡。”

車内一瞬間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迪恩問道:“那莎拉怎麼說的?”

莎拉說了什麼?

薩姆想到了臨走時,莎拉用漂亮的眼睛注視着他,像是一片茂密的綠色森林,生機勃勃。

她輕輕撫摸他的臉頰。

“我知道你害怕自己愛的人最終都離你而去。

但是薩姆,人生總是有各種意外。明天我可能就會被一輛大巴撞死,這就是人生。

我知道失去所愛的人很痛苦。我的母親三年前也因為意外離開了。我們都封閉自己。但是當你把痛苦屏蔽的時候,你也将其他的一切都屏蔽了。

真正的活着,就意味着要勇敢去愛,接受它所帶來的快樂,接受它帶來的意外、失去、苦痛。“

車内沒再有說話聲,Impala在路上颠簸着。

特維爾終于完全冷靜了下來,危險刺激産生的腎上腺素終于回落到了正常水平。他想着那幅畫,女孩兒最後喊的那個人,事情總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那行莫名的字——“囚禁死神,飛躍死亡”。誰這麼中二啊。

他揉了揉太陽穴,翻了個身,纏在脖子上的紗布勒着他難受,但是他答應了迪恩不能再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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