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很好,你也不負衆望。”他認真說。
舒雅點頭,非常肯定說道:“我也覺得。”
她是一個品格高尚,心靈和長相都美的人,舒雅打心裡這麼覺得。
兩點時,他還不去睡,舒雅都有些困了,仍是沒從他臉上看出來一絲困意。
三點時,她熬不住了,道了聲:“我要睡覺了,明天早上如果八點我還沒有醒,就不惜一切代價地叫醒我,我要起來學習。”
第二天早上七點五十九分,盛宵做好了早餐,打算要不要擡手敲門時,門從裡面打開了。
舒雅穿戴整齊,頭發簡單弄了一下,笑容明媚,“早上好。”
盛宵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覺得不妥,于是說:“桌子上有早餐,你去吃吧。”
他回房間又換了身衣服出來,才滿意地點點頭。
吃完飯盛宵說:“我送你回學校。”
舒雅在收拾東西,道:”不用麻煩,我坐地鐵回去就行。”
她收拾好,言笑晏晏看着他,“我走了,拜拜。”
經過他時,盛宵忽然伸手拉着她,“走啦,我送你回學校。”
舒雅看着自己那隻胳膊,忍了忍沒把他推開,從善如流,“行,那走吧。”
坐車的時候,她淨值朝副駕駛走去,自覺系好安全帶,柔聲說:“走吧,麻煩你了。”
盛宵上車,調出導航,跟着導航走。
到學校門口,她從車上下來,他搖下車窗,催促道:“快回去吧,記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舒雅點頭,依舊那麼說,“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的。”
盛宵敲打着方向盤,“有時間我會過來找你玩的。”
舒雅算算時間,立馬說:“可别,我考完試就回家了,你别白跑一趟。”
“啊,那好吧。”他略有遺憾,不過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結果。
一溜煙,就到了過年。
寒假他們沒怎麼聊天,除夕夜那天,他發來一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她掐着時間回複。
比起這個,她更在意元宵節,返校的時間在正月十七,她想提前回去,但是父母想讓她在家裡再多待幾天,正巧他說最近出去旅遊了,就沒有提前回去。
元宵節那天,宜城有燈會,她和兩個發小孫珀然、張臻栗每年都會去,既然今年沒有提前返校,自然是要去的。
燈會依然很漂亮,她拍了些照片發給盛宵,想了想又打了一個視頻,這是她第一次給他打視頻,有些許緊張,不過還好。
響了幾聲,他接了。
看到視頻裡面穿着白色棉襖的盛宵,她感受到了幸福,喜歡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隻是看到你就會感到幸福。
“盛宵盛宵”,她很高興,眉眼彎彎連着喊了兩遍,“生日快樂,元宵節快樂,記得吃元宵。”
盛宵看着她,看得心軟軟,不禁彎了嘴角,“知道了,接到了你的祝福。”
她打電話隻為說這個,一時無話。
他問:“什麼時候返校?你還欠我一頓飯。”
“後天就回去。”
這時孫珀然湊了上來,看着盛宵說:“這是誰呀,你對象嗎?什麼時候談的都不告訴我。”
盛宵頓了一下,靜靜看着她。
舒雅心中好似有驚雷,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淺笑,“不是的,他是我朋友。”
孫珀然狐疑,“這麼帥,隻是朋友?”
盛宵淺笑,在燈會中十分應景。
他說:“可能吧。”
可能隻是朋友,可能不是朋友,可能不隻是朋友,他想說的是哪種呢。
挂了電話後,盛宵撓腮,坦誠一點吧,不知不覺間,他對她的情感正在變質。
不僅僅是朋友,如果目前還隻是朋友,他能料想到,以後某天後悔的模樣。
許多人不承認自己的感情,他模糊間,十分笃定,他在喜歡她了,且敢說,不久後就會完整的喜歡她。隻是不知,她作何想,這是一個難題。
而她這邊,早已呆若木雞,他說什麼?有可能?
孫珀然搖晃着她的手臂啊啊啊的尖叫,“你們到底什麼關系?”
張臻栗買完雪糕回來,看着這一幕,“怎麼了這是,你倆在幹什麼?”
孫珀然說:“有個帥哥在追小雅,而且看樣子她也有點喜歡呢。”
張臻栗忙問:“誰呀誰呀?有照片嗎?”
孫珀然看向舒雅,“照片交出來。”
舒雅淡定,“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回去的時候,孫珀然說:“我看着那個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看過。”
“在哪?”張臻栗問。
“想不起來了。”
先前她曾拿過盛宵的照片詢問過她們,此時擔心認出來,有些忐忑。
聽到她說想不起來之後,才放心。
晚上她拍了一張元宵的照片,發了個微博。
“惟願我們,年年歲歲似今朝,有朋友有家人還有元宵。”
盛宵點了個贊,并評論,“元宵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