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徐則成想,那些家族出來的孩子,在她們眼裡金錢就是個數字。當然就對數字能幹什麼沒有概念。
徐則成一開始準備的總投資金額也就十萬,沒想到明月一個人就能滿額。既然如此,不如擴大盤面。
“不着急,我還打算再拉些人,等人湊齊我讓小柯告訴你。”
“好。”明月當然也不急。
三兩句話間,一場生意談成。洛依依咋舌稱歎,這就是生意人的世界嗎?
宴會上不時有人來和徐老或明月打招呼。洛依依的朋友也不少,正常宴會下來大家都有些累。
“幸好那個陸沉被拎去相看,沒空過來,不然也太掃興了。”洛依依和明月咬耳朵。
明月深以為然的點頭。
“走走走,去我家吃宵夜!”
宴會結束此時已近夜間九點,洛依依反倒來了精神,非要拽着明月跟她回家。
她家離舉辦宴會的别墅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
是棟非常精緻的小樓。
車子剛到門口就有人開門迎接:“小姐你回來啦!”是個面相和藹的中年婦女。
“張姨,這是我好朋友明月,今天住家裡,你快去讓廚房做頓好吃的,我們晚上都沒吃飽。”洛依依一下車就挽住明月介紹。
張姨連聲應下,帶着兩人進門後就去廚房吩咐。
是的,明月耐不住洛依依撒嬌今天準備住下。
她讓王靜準備好替換衣物後給保镖們放了次假。同時吩咐王靜明天帶着所有保镖再找群專業清潔人員去打掃永王府,明天晚上她就要住進去。
“明月你那幾個保镖看起來就好有安全感哦。”看見保镖洛依依忍不住感慨,“要不我也雇兩個保镖?”
明月笑着點了點她額頭:“誰敢動我們洛小姐啊。”她是因為要做樣子撐人設,順便給明家制造點困難才請的保镖。
說到明家,也不知道那明澤在牢裡待的怎麼樣,喜不喜歡呢?
拘留所牢房中。
明澤早已不複之前的意氣風發,也就兩天時間,滿臉都是胡茬,衣服也變得又破又皺。
明澤正在睡夢間,突然被水潑了一臉,他立即驚恐的彈坐起來四處望。隻見這間牢房的老大正赤下半身對準他。
他扇扇鼻子就聞到身上一股尿騷味。
“你往我身上撒尿?!!”明澤愣了愣随之而來的是滔天怒火。
他站起來撲向老大,但還沒碰到人就被其他牢友摁在地上。
“臭小子,這幾天還沒打服嗎?”“這是我恩露,你給我好好接着哈哈哈哈哈!”說完老大再次放水,這一次對準的是明澤的嘴。
明澤拼命掙紮卻無論如何都沒法掙紮開,滿嘴的尿騷味讓他幾近崩潰。
為什麼事情會到這個地步?他隻是想接妹妹回家啊!
為什麼爸媽沒接他出去?花錢啊!他們不是最會花錢辦事嗎,為什麼不救他!
此時的明澤面對霸淩毫無反擊之力,這種無力感幾乎憋瘋他。
無數黑暗情緒在心中滋生,有一種情緒在瘋狂增長,那就是恨。恨明月無情恨父母無用恨面前這些人恨這世界的一切!
而他此刻體會的無力與憎恨,同樣包裹着前世的明月。
全身大半血液被抽幹是什麼感受呢?那是一種奇妙的瀕死感。
渾身冰冷,明月對外界已經沒有任何反應,麻木、空洞。
她就是這種狀态下被明家賣給那個畜生。
那畜生用捶牛排的小錘子,一點點敲裂她骨頭。劇烈的疼痛敲碎瀕死的麻木,明月清醒過來,想要掙紮卻連手指都沒法動彈。
就這樣一錘、一錘,骨頭一塊又一塊碎裂,明月合上了眼。
不知是現在的明澤更絕望還是前世明月更痛呢?
“明月,明月?”
明月在洛依依呼喊中回過神,看向她手裡的粉色睡裙,眉頭一跳。
“我自己帶了。”她才不要穿粉紅色睡裙,她要穿豹紋的。
“不嘛不嘛,我想和你穿姐妹裝。”洛依依貼着明月蹭,使勁撒嬌。
明月根本不為所動,她可不是被人撒撒嬌就會改變心意的人。
五分鐘後。
洛依依抱着穿粉紅睡衣的明月倒在床上,笑得十分燦爛。
明月扯了扯睡衣角,總覺得别扭。
“明月你穿粉紅色的好可愛哦!”洛依依趴在明月旁邊,雙手撐着腦袋誇獎到。
然後她就看到明月的臉慢慢紅了。洛依依忍不住在心裡偷笑,害羞了呢,嘻嘻,明月真可愛!
“你也很可愛。”明月略顯扭捏的回贊。
“現在睡覺還太早了,我們做什麼呢?唔……”洛依依開心的在腦海裡挑選一會兒和明月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