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所獻的香料,香氣撲鼻,濃郁非凡,一旦點燃,香氣便能經久不散,彌漫在空氣中,令人聞之心曠神怡,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感受到大自然的神秘魅力。
永甯十七年,太子李沣羸疾日益沉重,東宮椒寝之地早已長久空虛,東宮姬妾彌漫着無盡的憂思與寂寥。
太子側妃是北陸新豐公主,原本是北陸獻上的絕世佳人,其姿色猶如寒梅映雪,清雅脫俗,令人一見難忘。
每當見到帝後親臨東宮探問太子病情,她總以素手輕撫如雲秀發,眸中仿佛蘊含着春水般的柔情,卻又藏着幾分難以言喻的妖冶
在俯身侍奉太子服藥之際,她領口微敞,不經意間透露出幾縷暗香,如幽蘭般浮動,令人心馳神往。
這般的溫柔與妩媚,不僅讓太子心生憐惜,更讓鄧玥感歎不已。
鄧玥看在眼中,心中早就有了計策。
是夜,鄧玥命人點上西羌所獻的香料,屏退了李珂的左右,殿内萬籁俱寂。
新豐公主窺見帝侍從皆已退去,她輕披薄紗,腳步輕盈如燕,悄無聲息地潛入殿中。
寝殿内,燭火搖曳,映照出一抹抹幽暗而神秘的光影。李珂正端坐在鎏金的香爐前,神情專注而凝重,仿佛整個世界都已與他無關,唯有那爐中的香料才是他此刻唯一的牽挂。
就在這時,忽聞一陣清脆悅耳的環佩叮咚之聲,打破了這片刻的甯靜。帝王猛然回首,隻見新豐公主倚門而立,她面容憔悴,淚眼婆娑,仿佛經曆了無盡的憂傷與思念。
她的鬓邊,金步搖随着微風輕輕搖曳,顫如弱柳,更添了幾分柔弱與哀婉。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悅耳的環佩叮咚聲突然響起,打破了丹房内的寂靜。李珂猛然回首,隻見新豐正倚門而立,淚眼婆娑,那鬓邊的金步搖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顫如弱柳,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她道:“太子殿下如今龍體違和,病情日益沉重,恐怕難以承擔延續皇室血脈的重任。妾雖蒲柳之姿,卻也肩負北陸與大夏溝通之重任。因此,妾願效仿古代賢妃娥皇女英,為皇室綿延香火盡一份綿薄之力。”
言罷,新豐公主輕輕解開身上的羅帶,一襲素襦緩緩委地,露出如雪般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竟似妖魅臨凡,令人心旌搖曳。
然而,李珂見狀卻驚怒交加,他猛地擲下手中的佛珠,厲聲斥責道:“爾乃太子側妃,身份尊貴,本應恪守婦道,輔佐太子。而今,你竟效仿趙姬亂秦之舉,意圖以美色迷惑朕心,穢亂宮闱!朕可以容忍北狄獻女,以彰顯大國風範,但絕不能容忍你這等穢亂宮闱之行,敗壞皇室聲譽!”
新豐臉不紅心不跳,狠狠地将鎏金護甲刺入掌心,仿佛要将心中的痛楚與怨念一并釋放。
鮮血瞬間湧出,如同璀璨的紅寶石般滴落在她身着的蜀錦襦裙上,那華麗的裙擺瞬間被染上了一抹妖異的紅。血珠在錦緞上緩緩暈開,竟神奇地綻放出一朵朵宛如紅梅般的圖案,美得令人心驚膽戰。
這一刻,新豐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她凝視着那綻放在裙上的紅梅,仿佛在訴說着她内心深處的孤寂與哀愁。
她道:“在北陸,若有需要,兒媳本就可以伺奉公公,陛下如今子嗣稀薄,兒媳願盡微薄之力。”
李珂雷霆震怒,一聲“放肆”猶如驚雷在宮殿内回響,然而,新豐卻仿佛對這聲怒斥充耳不聞,她竟膽大包天地将赤足踩上了象征無上權威的龍袍。
她的趾間,還纏繞着從太子寝殿特意取來的沉香屑,那縷縷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突然之間,新豐做出了一個更加驚世駭俗的舉動。
她竟然毫不顧忌地跨坐在了李珂的膝蓋上,那姿态張揚而放肆,仿佛要将這天地間的一切規則都踩在腳下。緊接着,她雙手用力一撕,竟将李珂的中衣扯開,露出了裡面堅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