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場區一共有十五排,而治安員包括我一共是四個。
沒有時間耽擱,我立刻跑向第一排開始救援。
還算清醒的,能與我說話的,我會找準Omega的腺體,撕下滾燙的隔離貼,換上一個新的之後,詢問對方要不要打抑制劑。
沒那麼清醒的,我會先外塗抹阻隔劑,短時間内沒有觀察到明顯效果,再往手臂上注射抑制劑。
“你好,你需要注射抑制劑嗎?”我逐個救援前三排的Omega,直到最後一個。
面前的Omega微微顫抖,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難受,蒼白的臉上睜着一雙清澈的眼。
“不,不用。”Omega聲音低啞。
Omega明确拒絕了注射抑制劑,“那你對什麼類型的隔離貼過敏?”大部分Omega都不能與我對話,我都是塗抹阻隔劑接着注射抑制劑救援,于是隔離貼剩下很多。
Omega沒多少力氣地開口道:“都可以。”
我撕下一張隔離貼,伸手靠近Omega的腺體,我能感受到Omega的克制與抗拒,原本的隔離貼黏膩地貼在他的腺體上,我撕開的一瞬間,Omega的身體輕微地後退,發出一聲微弱的悶哼。
“真的不需要打抑制劑?”我隔着新的隔離貼觸摸到了Omega腺體的滾燙。
“不需要。”Omega已經有了些許力氣,他探索着找到手機點開,手機怎麼點都是黑屏,看來是沒電了。
“你手機借我用一下?”Omega皺着眉頭問。
我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遞給他。
Omega在我的手機上點了點後,還給了我,“謝了。”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就是看護在這裡,等着醫護人員過來,送昏迷不醒的Omega去醫院。
我順着旁邊的Omega坐下,一聲瘋吼吸引了我的目光,隻見不知從那冒出來的Alpha被追上來的Alpha治安員鉗住雙臂。
我旁邊的Omega突如其來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不,不能打抑制劑。”
聽完,Omega陷入了昏迷。
我意識到這個Omega好像不能打抑制劑,好在,醫護人員趕到,我向護士說明了這個情況,作為情況說明的陪同人員一起去了醫院。
等待Omega的時刻,我的手機傳來一條未知短信。
[你好,請問剛才發送短信的人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第九區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