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演戲演夠了,該琢磨琢磨怎麼讓某個人露出馬腳了,墨青暫時還能放放,不急。
而對付箫側嫣,要用合适的法寶。
這讓墨文不禁想起了以前:墨文的第一把武器可不是白刃,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刀。當年,墨文拿着這個小刀去單挑,雖然失敗了,但還是拿了一把白刃回來,從那天起,墨文就天天用那把劍,聲稱要拯救墨國。
但自從他去墨府當侍衛後
“報——青少爺!不好了!謝國大軍殺過來了!”一位小官道。
墨青被吵醒,伸了個懶腰道:“幹什麼慌慌張張的。”
墨文道:“回禀少爺,謝國殺過來了。”
“哦……什麼?”
“回……”
“墨文……去通報母後,帶他們走。”
“是。”
墨文快步離開,墨青跟着,直奔另一個方向,可在半路,墨青身邊擦過一人,他當時覺得很像墨文,腦子還沒轉過來就想去追。
墨文一把拉住,問:“怎麼了?”
墨青看着眼前人:“可能我眼花……”話音未落,他隻感覺到肩膀一松,再一睜眼,眼前沒有别人了。
是典型的混憶咒?還是真實的?
所以身後的人是……墨文?
而墨文并沒有感覺到不對,在他推門而入時,面前的場景早已被鮮血染紅,而墨青的娘死狀慘烈,首尾分離。
一位小官又跑過來:“報一母後被殺了!”
“什……我不是讓墨文去通報了嗎?”
“他……他跑了。”
“不可能。”墨青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絕對不會,他是我百般信任的侍衛,他不會這樣的,是我們中記了,對,亂憶咒!出兵。”
“是!!”
一直到戰争結束,墨國勉勉強強赢了。
一個人邁進大殿:“少爺,我回來了。”
“墨文,你就沒有想說的嗎?”
“我也許隻是想活着。”
“嗯,也許?”
“我記不清了,如果我真做過這類的事,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墨青狐疑地問:“叛國就是罪,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想清楚了?”
“是。”墨文沒有任何反應,他連跑都沒跑,墨青過于無奈。
就這樣持續過了很久,墨文一直都記不起來,而墨青的耐心已經磨沒了。
直到有一天三更半夜,墨青單獨把墨文請到大殿:“墨文,我給你兩個選擇的機會,一,自斷手腳,我把你留在墨府。二,滾出去,永遠不要回來。”
墨青就這樣平靜地望着他,如果他選一,不用說也知道。如果他選的是二,百姓們不會放過他。
無所謂,橫豎都是死。
“我不回來便是。”
“嗯,滾出去。”墨青語氣平淡,隻是眼神稍微有點渙散,并無大礙。
墨青冷笑道:“是你自己要走的,要是回來了,立馬斬了你的頭。”
墨文想都沒想就出了府。
直到第二次戰争打響,還是謝國打了過來,這次謝國的将軍,是謝安起。
而他旁邊還有一個人,是墨文。
墨文帶着銀黑面具。
墨青一眼就認出了他,更是帶打鬥的過程中警告:“墨文,如果你的心還是在這一邊的,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徹底犯禁了。”
墨文不聾,提起白刃殺了過去,很快就殺倒了一片墨國兵士,直接逼到了大殿中,墨文把白刃架在墨青的脖子上,在他耳邊道:“墨青,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嗎?”
“墨文?”
又等到後來,墨青被關在謝府中,就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一陣狂風把謝府刮塌了。
墨青飛升
墨文想到這些事,他已經快記不清了,他重新紮起馬尾,心情緩和了許多,箫側嫣看到他好像沒那麼兇了,又嘲諷道:“喲喲喲,讓一下你而已。”
“嗯,你讓完了,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