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墨青大人自責的人也隻能是墨文了。
“咚咚……咚”
“何事?”墨青以為是墨文。
“墨青大人,事我已辦,可否還我……祭法天壺?”是江厭竹,他口中說的祭法天壺是一件寶貝,用來養死去之人的魂,估計也是用來養嫣黎了,可她到底為什麼會被殺?又為什麼……
“等等!”墨青來不及思考第2個問題了,因為第3個問題已經出現了,如果不解開第3問,第2問也不一定能解開,“小纖……不是化為凡人了嗎?”
“大人在不?開個門呗。”這屌屌的聲音一聽就是墨文。墨青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跑過去開門,“幹什麼?”“哄小孩兒來了。”“江厭竹呢?”“那個什麼破寶貝在我這兒,我順便過來還了呗,你還想他在?”“那算了,你剛剛說你來……哄小孩兒?!”“不然我來幹嘛?”“何處有童靈?”“童個屁,你不算小孩兒?”“有病去治……”
墨文見墨青紋絲不動,隻好談論正事:“想必你方才也想着了吧?這問題也一直在我心中是個謎。”
墨青垂低頭:“你心中怎麼那麼多謎?”
墨文尴尬道:“好吧,總而言之,化為凡人後還能成鬼的不多。”
“化為凡人其實用的不恰當,明明已成鬼,又怎會起死回生?倒不如說是失了法力,就如我們一般。”
“嗯……也對,那先處理哪一件事?”
“……”
“先處理我生氣這件事……”
“阿青啊,大人不計小人過,原……”
“不原諒!”
墨青突然湊近,這可把墨文吓了一跳,他眼神渙散,生怕下一秒又對上了,墨青純屬玩玩他,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前輩,小纖和謝寬子到底什麼關系?”
“什麼叫謝寬子?”
“無妨,大家都這麼叫他。”
“什麼關系我不知道,我也不能保證,我猜的就是對的。”
“什麼?”
“未知前後因果,勿斷是非”
墨青笑了:“前邊兒不是還有句嗎?”
“什麼?”
“是非由我斷”
“……”
墨文似笑非笑,道:“不都兒時的事兒嗎?明日再聚,回見。”
話音未落,墨文就憑空消失了。
“真是的,不是來哄我……小孩兒的嗎……”
豎日,一行人匆匆趕路,這幾日事情太多,拖得太久了,若再不達到岩洞穴,恐怕将來的事情太多,沒機會去,那可就白費了半個天京的人命啊。
趕路途中,墨文側首,提了句:“阿青,你怎知我說過那句?”
“嗯?哪句?”墨青明知故問,“哦~是那句‘是非由我斷’?”
“嗯……是”墨文根本不想承認,這句話實在太傻了,也隻有他能說出來。
“這個嘛……”墨青故意賣關子,右手食指在臉頰旁點了點,朝墨文眨了眨眼,好似在調戲他,“你自會了解,前輩這樣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傻吧?”
“别叫我前輩!好像說的我是你姥爺一樣……”
“是你教我耍劍武功,按理說……我不得叫你前輩?”
“……”
“兩位聊的挺歡啊?”陸憐總喜來打個岔,“發生了什麼呢?說來讓諸位樂樂?”
墨文剛準備回話,一卷公文甩在了陸憐臉上,白肆是臨時過來幫忙的,恰巧聽到陸憐如此賤的兩句話,毫不留情甩了一掌。
陸憐陰陽怪氣道:“喲?二小姐今日說話不結巴了?我……”
“啪!”白殷念又給了一掌,模仿陸憐道:“ 喲?陸公子才調整了幾日,怎麼就這麼賤了呢?”
盡管他們拳打腳踢陰陽怪氣,趕路的速度也差不了多少,屬實就是吃飽了撐的,找點樂子玩玩罷了。
“若是要到那岩洞穴,還要走一段路,我看諸位好像……也走不動了,要不歇會兒,前面正好有神廟。”走了那麼一兩段路,各位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聽到白肆主動提出去歇會兒,頓時兩眼放光,當又聽到後面半句,光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