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那我便是來調查的”
守衛:“哦”
古江城在幾百年以前可是熱熱鬧鬧的,雖然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但今日很清冷,沒有嘈雜聲,沒有小孩的歡樂聲,死氣沉沉。
其餘人墨文已經安排去客棧了,自己留在原地等墨青,“你怎麼不恭迎君主?”墨青淺笑。
“拉倒吧你,我能等你都已經不錯了。”
“哈哈,我來的路上可沒有看見前輩呢~”
墨文預感不妙,轉移話題。
“行了不說了我也回客棧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墨青卻突然攔住了墨文,問:你不回去看看嗎?好歹你之前……算了你回去吧。”
墨文和墨青對視了一眼,還是撇過頭回了客棧。
墨府?沒必要回去了。
墨文去客棧的路上遇見了出來逛街的陸憐,眼神打了會兒架就走了。不出意外的話要出意外了,墨文被一個嬌小的女子撞了下肩膀,這本來沒什麼,但就因為他回頭看了一眼,我操?
“白……二……二小姐?你他媽怎麼出來的?”
那名女子抱着一沓書卷,也回頭瞥了一眼,是白肆,也是白殷洵。和墨文沒差多少距離的陸憐像是對這個名字過敏一般,轉身追了上去,白肆很慌,躲進了一家酒館。
她不停逃竄,陸憐也不停追,隻看到一串煙的墨文心中滿是欣慰:不如以後讓陸憐當守衛吧!
……
他自己都覺得有病
文神終究跑不過武神,陸憐一把擒住她手腕,白肆書卷落了一地,砸到了她的腳,白肆整個人不小心向後倒去,正好倒進了陸憐懷中,陸憐正好擒住她另一隻手手腕。
“二小姐怎會在此?怎麼出地牢的?”
白肆被抓手腕抓疼了,悶哼了一聲,回道:“守衛放我出來的。”
“此話當真?”
聞言,白肆擡頭,正好對上了那……溫和的眼神?!她道:“陸将軍若是覺得我在說假話,豈不是白問?還有,别拿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什麼三歲小孩。”
陸憐覺得這樣抓着白肆會不舒服,想着反正能追上,就松開了她,白肆也有自知之明,沒跑,隻是站的繼續說:“憐,你若是要把我逮回地牢,就不用在這費盡口舌了,你想做什麼?”
陸憐愣了一下,剛剛那一聲“憐”是在叫他?好像從沒有人這麼叫過他,不,有一個。
當年陸憐因實力不足,差點沒保下這城,還是墨府及時出兵加上賊能打的墨文才勉強勝利。一夜之間,大街小巷的公文上都在通報:陸家家主差點守城失敗,名聲敗壞。人心就是這樣,因為一個失誤,去厭惡、诋毀一個人,陸憐也不再是家主了。
那天,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一個少年坐在陸家門外淋雨,沒有人給他開門,也不會有人再為他開門了。一位女子路過這,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有些許心疼。
“你叫什麼名字?”
“憐……陸憐……”
女子遞給他了一塊桂花糕,說:“給你了,别在家門口淋雨,涼。”
聞言,陸憐擡眼,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年齡,他伸手接過桂花糕,咬了一口,好吃……本來還要說什麼,但那女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從此以後,陸憐每天都在家門口,他不要求進去,隻想再看看那個女孩,當然,那名女子也天天經過這裡,偶爾跟他說幾句話就走,陸憐也獲得了一個親切的稱呼,“憐”
好景不長,當他再一次站在家門口,一天,兩天……那名女子再也沒有出現過,隻留下他一個人苦苦等待,她很熟悉,又很陌生。直到他成了神仙,也沒找到那名女子。
聽到白肆喊了他一聲“憐”他整個人都愣住了,語氣好熟悉……好像又變了……
“陸将軍若是想在這發呆,那我走了。”
陸憐還沒反應過來,還是呆呆站着,白肆看了他一會,又說:“那,憐,我走了。”
我走了?
這次又要走多久?
陸憐下意識大喊:“别走!”
又晚了,一切事物在他眼中都好像放慢了一點,他喊出這一聲的時候,白肆都不知道走多久了。陸憐回神,有點不知所措,隻看到了地上……有一塊……桂花糕?
這是默認了嗎?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
陸憐好像找到了那人,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