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龍輕嗤一聲不再理會我。
“可惜那個粉龍太老了,不像你這麼幼态,可愛。來,再讓麻麻親一下~mua~”
“聽到了嗎,老畢登。”紫龍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啊?他說我老。。。我才剛滿十八歲啊!!!阿古朵不會是戀/童/癖吧。
“龍寶寶,最近有沒有無聊~可惜麻麻太忙了,得去處理事務,隻能晚上來看看你,不然真想天天陪着你啊。”阿古朵用柔柔的夾子音歎了一口氣。
“本來那個粉龍來了我還挺高興的,那粉龍雖然長得沒二兩肉,但是腚看着是真大啊,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主兒。本來想讓它和監獄裡那個糙了吧唧的公龍□□生個龍寶寶給你玩的。”
這個好生養讓我震驚的五體投地,我都沒心情去嘲笑她說紫龍糙了吧唧的了。想起了不好的回憶,紫龍的沉默也震耳欲聾。
“然後你猜怎麼着,那個粉龍是公的,真沒想到啊。本來給他們了一個母憑子貴的路數,結果根本沒有母,隻能讓他倆繼續出力幹活了。”
我沉默地往上飛,想找個更好的看的更清晰的位置偷聽,過濾一些有用的信息将小冰解救出來。飛到更高處的櫥櫃上,我飛行一滞,小冰龍這副鬼樣子,别說是我了,就是他親娘來了也不認識。
小冰龍穿着特殊定制的冰藍色的蘿裙,羅裙的顔色與它的膚色相襯多了幾分清雅的氣息。羅裙下面是白色的蕾絲襪,jio上套着定做的精緻圓頭皮鞋。它頭上戴着淺藍色的蕾絲頭紗,就像個冰雪中的小公主一樣。透過蕾絲頭紗,我看到它的臉上不知何時被畫上了精緻的妝容。冰龍本就幼态圓潤的大眼睛被貼上了假睫毛畫了眼線,無形中又放大了好幾倍。它的皮膚本就冰藍白皙,也不知是抹了什麼東西,看起來水波粼粼的惹人憐愛。它的龍角上挂滿了水晶琉璃瑪瑙鑲嵌編織成的吊墜,它隻要輕輕搖頭,無數寶石也會輕輕搖動,在燈光的折射下煥發出晶瑩的光彩。更有甚者,我注意到阿古朵還給它在右眼下面點了一顆淚痣,真tm太精緻了吧。
就這麼形容吧,小冰龍跟着我的時候,像一個赤身裸體的流浪漢,唯一享受的優待就是我們所有人都愛抱抱它。而在這裡,小冰龍精緻的像個冰雪世界的公主(雖然它也是公的,男公主,更興奮了)。
阿古朵兩隻小手保住小冰龍,一通狂吸,龍角上戴着的步搖和碎玉一陣搖晃,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沒人陪龍寶寶也好,這樣龍寶寶就隻愛我一個喽。再讓麻麻親親摸摸,mua~mua~”
小冰龍也不反抗,可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它一臉生無可戀,一雙眸子看起來空洞洞的,有點像勾欄巷口的妓子。
看來‘公主’也不快樂啊。
我試圖通過識海與冰龍聯系,但是這種溝通的聯系必須滿足雙方知道互相的準确位置,能看到或者感知到對方的存在才能進行溝通。而此時小冰龍不知道我和紫龍的位置,無法與我們進行溝通聯系。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隻要有身體上的直接接觸,也能通過識海進行無障礙溝通。
無奈我隻能在阿古朵狂親小冰龍注意力不夠集中的時候,找準時機一個猛子紮到小冰龍的外耳道中。
“冰子,開門,daddy。”我在小冰龍的耳道中嗡鳴着。
小冰龍的身體突然一僵硬,随後眼中一下子有了光彩和希望。
“嗚嗚嗚,我的真麻麻來了”,小冰龍通過識海哭訴着,十分委屈。
唉,小孩兒受盡了委屈,我都懶得跟它解釋我是daddy了。
“我在這裡每天被她磋磨,都快掉皮了。她還把我的臉搞得烏煙瘴氣的,我好想逃啊嗚嗚。”
“我也受了委屈,阿古朵那個小變态,讓我和你麻麻□□,喪盡天良啊。。。”紫龍開始吐槽。
話說,這個事兒能不能翻篇啊,“小冰,别聽它個狗賊亂說。”
我嚴肅地詢問,“什麼時間我們能救你逃出去啊,我們隻能夜間出動,白天如果不回到營地的話就會被發現引爆身上的枷鎖炸彈。”
“阿古朵沒給我加枷鎖,隻是白天的時候派人把守在這裡我無法逃出。我可以和她溝通一下,套套她的話。她每天的行程都不定,等探查到了我和你們說。”
“好的,以後我們每天晚上都會來找你的,你也先委屈自己堅持一陣子了。”我從冰龍的身上飛走,飛出了樹屋之外。
天空有一抹亮色,我們不敢多做遲疑,立即飛回營地,解除了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