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令牌幹嘛,我有更好的辦法”,我拍了拍紫龍撲騰的翅膀子,伸手把小伊拉到龍背上。
“是什麼?”小伊在我身後,用手撐着龍背穩住身形。
“仙人自有妙計”,我用手勢比了個OK的樣子,“我和紫龍一起龍化的時候可是有幻化術強化的。”
“你說是不是啊小紫”,我拍了拍在半空飛翔的紫龍那寬厚的脊背。
“變高冷了?咋不說話了?”我拽了拽紫龍的龍角。
紫龍聲音沙啞,喘着粗氣說:“你可别站着說話不腰疼了。”
“你咋聲音這麼澀,難道我碰到了什麼奇怪的開關?”我揶揄道。
紫龍咬牙切齒的說,“奇怪的開關倒是沒有,就是,你有沒有發現,超載了...”
“害,因為小伊太重了。”話音剛落,後面的小伊用機械手臂幻化成一個煙鬥沖着我的腦袋砸了下去。
“哪有你重”,小伊翻了個白眼。
“我們的體重這麼多年都沒有變,想想是不是你自己不夠努力。這些年好好鍛煉了嗎?”
“滾”,紫龍歪了一下身子,讓我的身形突然變得不穩,接着紫龍的腦袋也挨了一煙鬥。
“你斜歪啥”,後面傳來了小伊不耐煩的聲音。
“收到,女王殿下”,紫龍又恢複了原來的軌迹,平穩地飛行。這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又不知過了多久,耳畔聽到紫龍的聲音,“老大,這裡就是劍閣了。”
剛剛落地,我們離劍閣約莫百步,劍閣的景象映入眼簾。空中浮着熠熠生輝的金光,似有若無的劍鳴這耳畔低吟。劍閣整體是古樸的色調,看似不甚起眼,實則寒芒畢露。放眼望去三丈高的青銅門鏽迹斑斑,細看滿是密密麻麻的劍痕。兩名高大的守衛的穿着像極了宮廷的騎士裝束,鋼鐵的铠甲将守衛全身包裹,除了他們冰冷的雙眼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他們一左一右舉着鋒利的長矛,長矛交叉相疊,組成一個大大的叉,将外敵全部屏退。
細看閣前有個石碑,上面刻着兩行小字,“劍閣峥嵘而崔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一個女弟子撥開守衛的長矛,兀自往劍閣内走去。
冰冷的長矛再次合上,發出清脆的鋒利兵器碰撞的聲音,“令牌!”兩道男聲齊聲說,音色中充滿了威武和莊嚴。
那個女弟子面露尴尬,“我有令牌的!”
“令牌!”守衛者沒有理會她,隻是一味地重複。
女弟子一下子像洩了氣,慫了慫肩膀,“你們...你們先聽我解釋......我本來是有令牌的。”
“我已經通過了劍修曆練,被授予了劍閣令牌,墨子大人也親口承認了我,允許我挑選一件本命劍。。”
“隻是...隻是我的令牌不知為何憑空消失了,無論在哪裡我也找不到。”
“明天我有一場絕對不能輸的比試”,女孩的眼神堅定了幾分,“所以我必須得到我的本命劍。”
守衛皺了皺眉,“我不想聽你說廢話,我們隻認劍閣令牌和墨子本人。”
“你要是再廢話,别逼迫我們和你動手。”另一個守衛聲音冷冷地說。
“我說的都是真的,每屆曆練都會有影像石留影。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通過影像石查訊”,女弟子從懷中掏出一顆紫金色的石頭,一陣紫色煙霧升騰,紫煙中心出現了畫面,是女最後一擊絕殺,通過曆練的畫面。
“你說什麼都沒有,我們隻要令牌”,守衛者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她,“請回吧。”
女子凝視着他的瞳孔,蓦然瞪大眼睛,“你是...你是大師兄吧...”
“你明明看着我通過曆練,也看着我拿到劍閣令牌的”,女子輕咬薄唇,“那為什麼不信我?”
“你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說明在學院呆的時日也不少了,怎麼最淺顯的規矩也不懂啊”,守衛沒有感情地說着。
“劍閣重地,隻認墨子大人和擁有劍閣令牌的弟子。”劍閣守衛一動不動,矗立如山。除了被铠甲掩蓋住的嘴巴一張一合,他們的眼睛平靜無波,沒有任何變化,“擅闖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