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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将彩虹大橋的鋼索染成銀灰色,安室透的槍口蒸騰着硝煙特有的青藍。九條律的後背撞斷護欄的瞬間,二十年前的雨夜記憶突然閃回——七歲的男孩蜷縮在碼頭集裝箱裡,而他作為新晉組織成員扣下人生第一次扳機時,子彈同樣偏離了目标心髒0.7厘米。
"永别了,怪物。"安室透對着耳麥低語,雨水順着□□的膛線淌成東京灣的經緯度坐标。
九條律的金屬骨架在墜落中泛起珍珠母貝光澤,人造血液在虛空拖曳出帝丹小學的逃生路線。當他在半空轉身時,視網膜捕捉到安室透左手小指不自然的彎曲——那是長期使用公安特制麻醉槍留下的舊傷。
"三年前澀谷的汽車炸彈..."他扯開領口露出機械心髒的藍光,"你故意漏拆的引信線路..."
話音未落,子彈穿透左肩胛骨。九條律借着沖擊力撞向貨輪煙囪,钛合金肋骨在鋼闆犁出肖邦《葬禮》的變調。當安室透的第二發子彈擦過耳際時,他看見對方風衣内側的公安徽章正滲出組織的烏鴉紋身。
"你知道我讨厭雨天。"安室透的皮鞋碾碎護欄玻璃,"濕氣會讓狙擊鏡起霧。"
九條律突然甩出纏繞神經導管的鋼索,人造肌腱在暴雨中奏響41.2Hz的死亡頻率。當兩人在傾斜的貨櫃間纏鬥時,灰原哀的無人機群刺破雲層,金屬玫瑰釘入琴酒遺留的APTX冷藏櫃。
"七點鐘方向!"她對着加密頻道低吼,"貨櫃編号與童年暗号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