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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歌看到他拿墊子給自己,氣了一下,接過墊子,跪在了墊子上繼續。
膝蓋是不疼了,但是下巴要脫臼了,他可憐兮兮的用臉蹭了蹭傅江宇的,撒嬌的說:“陛下就饒了我吧。”
傅江宇憐惜的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紅腫的嘴唇,以及沙啞的嗓音:“這都堅持不住,以後用别的地方,還怎麼堅持?”
林白歌吓得打了個哆嗦,想要逃走,卻被傅江宇拉回來抱着按在了桌子上。
他趴在桌子上,撲騰着想要逃走,雙手卻被傅江宇捆住了。
剛才累的是嘴,現在累的是腿了。
他的兩條腿又白又直,看着瘦,捏下去還有肉感,白皙的肉從傅江宇指縫裡溢出來,看着更加瑟了。
林白歌聽着桌案咯吱咯吱的聲音,害羞的發抖,這什麼破桌案,還是皇家用的桌案呢,就這破質量,他擔心一會散架了。
不過他懷疑自己比桌案更快一步的散架。
現在他都堅持不住,他沒法想象以後要怎麼辦。
這非得裂開不可……做之前要不要給自己打一針麻藥?
……
傅江宇是下午來的,現在天都黑了,林白歌暈暈乎乎的趴在傅江宇的懷裡,“陛下,題呢?”
“朕叫人去張大人那偷試卷,但是沒有偷到。”傅江宇無恥的說。
“什麼!”林白歌猛地坐起來,聲音都喊破音了,“我累死累活的忙活了一下午,陛下你說沒有偷到題?”
“你不喜歡嗎?”傅江宇問他。
林白歌竟然無言以對,倒是挺快樂的:“一碼歸一碼,陛下你怎麼可以騙我?不是說君無戲言麼?”
傅江宇摟着他說:“在你面前,朕不是皇帝,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