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是林白歌不進入朝堂做官，也是有可能利用皇妃的身份幹政，不如把林白歌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親自把林白歌的那些歪心思給擺正了。

要是能把林白歌教好了，也算是拯救蒼生的一件大善事了。

張大人瞧他猶猶豫豫的樣子，氣惱的說：“平日裡多少人想當臣的弟子，都沒有這個機會。”

“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少動怒比較好。”林白歌想了想，做他的弟子也是有好處的，大家以前一提起他就是妖妃，若是做了張大人的徒弟，可以挽回一些口碑，“但是我想做一件事，如果張大人能支持我，我就答應做你的徒弟。”

“你還跟我提起條件來了，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提什麼要求。”張大人就沒想過他能說什麼好話。

結果林白歌卻說：“今天來考試的人，要麼是沒落的貴族，要麼就是寒門子弟，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卻沒有一個來參加考試的。”

“你指的普通人是誰？”張大人問他。

“種田的、開鋪子的、做工的，讀書貴、書本紙筆都很貴，他們掏不起錢，所以我想在每個地方都設立免費讀書的地方，當然，還要多開造紙廠、多印刷書本，開廠可以增加就業率，還能把紙的價格給打下來，讓人人都買得起紙筆。”林白歌知道他這樣說還是有些理想助理了，但是提出想法，然後再慢慢改進嘛。而且上次抄家收繳上來了那麼多錢，要是他不趕緊花在有用的地方，傅江宇又用來擴充軍隊了，他們的軍隊人數已經飽和了，沒有必要繼續擴充。

而且以後他還想研究些熱武器，槍炮什麼的，到時候要打江國，那不是跟玩似的。

“倒是沒有想過你還有這種大愛，但是造紙的技術把持在首富李萬手裡，你要用權勢逼迫他将制作方法交出來嗎？”張大人問他。

“什麼？這種技術在個人手裡？”林白歌不可置信。

“他富可敵國，愛做善事，交友無數，無論是朝堂還是三教九流，都有能為他兩肋插刀的好友，他父親與先帝都是好友，李萬跟南安侯也是多年好友，這要是鬧起來，可不好看。”張大人說。

林白歌抽了抽嘴角，心說他要是皇帝，早就找個機會把人給治罪了，怎麼能讓一個比皇上名氣還好的人存在？

這個首富到處做好事到底安得什麼居心？是不是想造反？

這個壞心思在腦袋裡轉悠了一圈之後趕忙打住了：“我也會造紙，還比他的造紙技術好，咱們直接繞過他開廠造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