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見她露出殺意，沒有多說阻攔的話，那是她的世界，自有她們的處理方式。

這一說就是一個小時。

梅薇思難得口幹舌燥，嫌棄地擺擺手，不說了。

“再說下去，你的夜巡要遲到了。”她抓起之前端下來的紅茶，給自己灌了幾口。

“布魯斯老爺難得一見的入神着迷。”阿爾弗雷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顯然聽進去了不少。

“一個瑰麗的世界，很想去看看。”布魯斯笑笑，憑借着梅薇思的幾個故事片段拼湊出異世界的大緻情況。

人類，龍族，精靈，地精，深海還有人魚，看似敗退的神明，幾方勢力相互角逐，看似和平的表面，底下已經波瀾起伏。

梅薇思擡起手背随意抹抹嘴角，興奮道：“等我成年怎麼樣，我成年就帶你去玩，到時候我就可以掌控空間魔法，打開兩個世界的屏障。”

“你還差多久成年？”

“一百年！”

梅薇思反應過來，開始失落，“對哦，那個時候你已經死掉了。”

時間對于龍是最不值得注意的東西。

但對人類很珍貴。

布魯斯揉了揉失落的梅薇思，轉移話題：“走吧，去夜巡。”

等布魯斯換好夜巡穿的緊身衣，戴好面罩，梅薇思圍着他轉了兩圈，滿眼好奇。

“怎麼了嗎？”布魯斯低頭詢問，原本低沉悅耳的聲音通過變聲器變得粗糙沙啞。

她沒說話，直接伸手去摸了摸布魯斯穿着緊身衣後的腹部和胸膛，冰冰涼涼的。

手感不錯，但和她的龍鱗比起來要差遠了。

而且黑漆漆的，一點也不好看。

梅薇思的好奇心滿足，開始嫌棄布魯斯的裝甲。

布魯斯搖頭，擡手敲了一下梅薇思的腦袋，好脾氣地縱容梅薇思的好奇，拿出一個多米諾骨面具遞給她，簡言意駭：“戴上它，不能暴露你的真實面容。”

梅薇思接過多米諾骨面具翻來覆去看了幾次，試着在臉上戴好。

“在外面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喊我BATMAN。”他再次強調了一遍，避免梅薇思直接喊名字。

“你給自己取一個代号。”

“代号？”

梅薇思摸着下巴，貓耳朵往後撇，認真想了想，“魔女怎麼樣。”

“可以。”他同意了。

出發！

一開始，梅薇思還高高興興，到後面已經開始無聊打哈欠，跟在蝙蝠俠的披風後面，看着他拳拳到肉毆打罪犯。

哥譚這座美麗的城市，表面風光，私下藏污納垢。

“請注意，哥譚港口，根據情報，今晚會有走私交易。”

“便士一繼續監控。”

蝙蝠俠帶着魔女趕到港口，港口堆滿集裝箱，工人已經下班休息，本應該無人的港口站着兩列黑//幫人士，他們警惕四周，等着貨船将貨卸下。

“你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我不會亂跑的。”

梅薇思坐在箱子的邊緣，堆疊十幾米高的集裝箱擁有良好的視線範圍，可以清楚看見港口的動作。

黑夜遮擋住兩個人的身影。

他們毫無察覺，小心翼翼搬擡着木箱走下貨船，準備轉運走。

就在瞬間，蝙蝠俠動了，幾次手刀優先擊倒了放哨的守衛，蝙蝠镖甩出，帶着十足的力道，利落擊敗。

“是蝙蝠俠！”

“該死，誰走漏了風聲！”

有人擡起手槍，扣動扳機，子彈飛射，蝙蝠俠輕易扭身躲開，近身折斷了他的手腕，黑色的長靴踩在槍上，用力踩碎。

暴力美學展現得盡緻淋漓。

十幾個黑//幫全部被蝙蝠俠綁成一團，抓住看起來是小頭領的人，雙手反絞壓在背後，按在地面上，“說！箱子裡裝了什麼！”

他鼻青臉腫的求饒，“不知道，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隻是會幫忙把箱子送到郊外的一個倉庫，後面就和我們沒有關系了。”

對此，蝙蝠俠又給他一拳，抓起他的衣領，藏在面罩下到的目光如利刀，一寸寸刮過小頭領的神情，“你在撒謊。”

“不！我沒有撒謊，求求你放過我，蝙蝠俠，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隻是收錢辦事。”

忽然間，箱子傳來異動。

梅薇思幾個跳躍間來到蝙蝠俠的身邊，抖着貓耳朵，尾巴繃緊，“後退，箱子裡有危險。”

“我說過你要待在那不許動。”蝙蝠俠單手拎着小頭領，沙啞的聲音滿是不贊同。

“這是新的羅賓嗎？”被毆打到無力反抗的小頭領生出一股莫名的力氣，他嘟囔着：“嘿，蝙蝠俠，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可以抛棄你以前的羅賓鳥，他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