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收到了來自理查德.格雷森的通訊，打聽關于布魯斯收養小孩的事情。

“需要我提醒你嗎，現在可是半夜三點！我在睡覺，格雷森。”

芭芭拉咬牙切齒，頂着起床氣，惱怒地直接喊了他的姓氏。

“抱歉，芭芭拉，香奈兒最近出了一個新的連衣裙，我送你。”

他長手長腳躺在公寓的沙發上，今晚解決了一件關于私販毒//品的案子，夜巡剛結束，才來得及看手機。

好吧，他承認布魯斯發來的短信成功吓到他了。

最近忙的團團轉，沒來得及關注哥譚的事情，也不知道布魯斯居然又收養了一個小男孩。

這麼晚，肯定不能打擾阿福睡覺，也不可能從布魯斯嘴裡掏出點什麼。

思來想去，在哥譚的人脈裡，他隻有問芭芭拉了。

她轉着筆，好心提醒他：“不止一個，迪克，還有一個小女孩，哥譚日報的八卦新聞都貼出來了。”

“什麼，女孩？！”迪克在沙發上忽然坐了起來，像是受到了驚吓，藍色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三兩步坐到電腦面前，搜索出哥譚日報的新聞。

芭芭拉打了一個哈欠，給夠他吃驚三分鐘，掐着時間才開口，“怎麼樣，是不是很像布魯斯。”

“這……她，你，我……”迪克倒吸一口涼氣，困意都散得一幹二淨。

“布魯斯什麼時候有的私生女，哦，不對，不能叫私生女，她叫什麼名字？看起來有五六歲，可是，五六年前……”

“梅薇思，我還沒有來得及去見見她，隻是知道名字。”

“上帝，她好可愛。”迪克盯着電腦上的照片看，鼠标點擊，截圖保存，一個可愛的妹妹。

“所以，理查森少爺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嗎，我還以為是專門回來看望一下我這個老人家。”

阿爾弗雷德一大早就看見沙發上躺着一個本應該在布魯德海文的人，在喚醒他後，聽了一堆還在語無倫次的解釋。

迪克抱了抱阿福，“我也很想你，布魯斯說你想我了，阿福。”

阿爾弗雷德回抱了這個年輕人，這是他當作孫子看大的孩子，沒有戳破自家老爺的謊言，他點點頭，“确實好久沒有見到理查德少爺，我很想念。”

自從父子鬧矛盾，小鳥飛出去後，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莊園少了一個飛翔的小鳥，沒有叽叽喳喳的吵鬧聲，讓老人家有些難以适應。

“好了，理查德少爺，請回房間洗漱下來吃早餐，順便替我叫一叫布魯斯老爺起床好嗎。”

阿爾弗雷德退了一步，慈愛的請求着，他意在想緩解他們的矛盾，這已經太久了。

“好吧，阿福，我會的。”迪克幹脆利落同意，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床單整潔幹淨，被子蓬松柔軟，一看就有在時時打掃。

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衣服，洗澡洗漱，用剃須刀刮掉連熬幾天長出來的胡須。

對着鏡子挑眉，确保自己的風采，才離開房間，去敲門喊醒布魯斯。

布魯斯抱着被子嘟囔着：“阿福，五分鐘。”

“起床了，布魯斯。”迪克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

和蒼老的聲音不同，迪克的聲音更活潑。

布魯斯熬到半夜才睡了兩個小時的腦子還在迷糊，但已經憑着本能坐了起來，“迪克？你回來了。”

低沉悅耳的聲音夾着困意，變得黏黏糊糊，他睜着惺忪的鋼藍色眼睛望着迪克，有些驚喜。

迪克不太自在，“嗯，是我，但我可不是為你才回來的，是你說阿福想我了。”

“梅薇思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弄出來的，現在是打算認回來了嗎。”

“梅薇思？這得看她的意思。”

布魯斯緩緩躺了回去，怪不得迪克會突然跑回來，他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等一下，布魯斯！”

“我很困，讓我再睡一會，等會再說，迪克。”

好吧，迪克沒繼續弄醒布魯斯，看在他給自己打了一萬美元的份上。

拉上門，他站在中間猶豫不決，不知道應該先去敲誰的房間門。

咔嚓——

門把手向下擰開。

一個比哥譚日報的照片看起來要大的小女孩走了出來，頂着貓耳朵和貓尾巴，模樣和布魯斯一點也不像。

等等，怎麼又多了一個女孩？！

而且，貓耳朵和尾巴，看起來和真的一樣。

迪克宕機了五秒，隻見女孩走到他面前，困惑詢問他：“你是誰？”

“理查德.格雷森。”他下意識的回答，低頭看着會動彈的貓耳朵，伸手去摸，還沒有摸到就被女孩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手背直接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