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跟着梅薇思的視線看了過去，布魯斯從門口走進來，逆着光線，衣領有些淩亂，領帶散開，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留着口紅印。

阿爾弗雷德上前替布魯斯整理衣服，接過他脫下的外套和領帶。

布魯斯對着卡瑪女士眨眨眼，“好久不見，親愛的。”

卡瑪女士被那雙藍眼睛迷得有些晃神，微笑着打招呼，溫和提醒道：“布魯斯先生，我們上個月才見過。”

“是嗎，抱歉。”布魯斯坐到對面的沙發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疊在一起，他轉過視線看向傑森，疑惑道：“你們今天放學這麼快嗎？”

傑森頓了頓，解釋給他聽：“學校操場被炸了，為了保證學生安全，給全體學生放假三天用來排查危險和提高學校的安保措施。”

“學校操場被炸？！”

布魯斯蹙眉，正了臉色關懷養子：“有人發生意外嗎？”

“沒有學生受傷。”

“那就好。”

卡瑪女士恰當地提出告辭，她得回去工作了。

“再見，親愛的，或許下次我們可以一起約會一下。”

“很高興被邀請，但遺憾的是我有很多工作，抽不出空。”

“我送送你，卡瑪女士。”阿爾弗雷德走過來，幫忙提起她帶過來的一個背包。

“謝謝你，阿爾弗雷德。”

傑森從沙發上站起來，對着梅薇思道：“我得上去把作業寫了。”

該死的學校，放假都安排了一堆作業。

“那你去吧。”

等傑森上樓，梅薇思指了指布魯斯臉上的口紅印，“你不擦擦嗎，這個顔色還不錯，很襯你，顯白。”

他随意擡起手被蹭了一下，不在意道：“是嗎，這沒什麼。”

逢場作戲的口紅印。

“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梅薇思跟着他後邊去了書房，随手關上門，布魯斯換了之前輕浮的态度，仿佛雙重人格一樣，兩人面對面坐着。

“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以我的女兒的身份對外公布嗎。”

梅薇思搖搖頭拒絕了，“不用，謝謝你為了我考慮。”

她不是不識好人心，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她點頭同意那就代表着一份責任和羁絆。

她轉移話題：“芭芭拉的傷，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動手施展魔法。”

“對你真的沒有危險嗎。”他需要進行評估，保證沒有意外發生，但關于魔法方面，他沒有魔法天賦，對魔法一無所知，了解的渠道也需要通過懂魔法的成員。

小紮最近不在美國，康斯坦丁倒在。

布魯斯手指曲起，輕輕敲了敲沙發。

“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危險，隻是我現在沒辦法一次性治好她。”

梅薇思不在意布魯斯的謹慎和暗藏起來的查探，他作為一座城市的保護者，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頭狼總要确保他的狼群不會遭遇危險。

“再等等，不急。”

“學校爆炸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梅薇思移開目光，盯着茶幾上的杯子，這杯子真杯子啊。

“什麼爆炸，我不知道，在外面遇見傑森就和他一起回來了。”

布魯斯看了她一眼，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去玩吧。”

梅薇思蹿出書房，速度快的仿佛後面有惡鬼在追趕。

兩天後，修改好的衣服送了過來。

阿爾弗雷德拎着裝在袋子裡的衣服找到傑森和梅薇思，一人一貓泡在小圖書館，梅薇思在教導傑森龍語和魔法語言。

拗口古老的語言充滿神性。

傑森學了很久才學會自己的名字怎麼說。

梅薇思早注意到了阿爾弗雷德，擺擺手停止教學，朝着他走去。

阿爾弗雷德在一旁等候教學結束。

“傑森少爺，梅薇思小姐，定做的衣服到了，今晚會在韋恩酒店舉辦一次慈善晚會，到時候會晚會上在公布您的身份。”

他已經做好了安排。

這次的慈善晚會由韋恩牽頭舉辦，具體目的是哥譚近期的市長換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