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未新星。
身為第三研究所和第四研究所的總執行官的沈徹,他身負重任。
地位越高,年輕時的人就難以把持。
沈徹年輕時出入過不少會所尋花問柳。
直到一個姓方的女人說懷了他的孩子,那女人的肚子已經七八個月大了,當時的沈徹尚存一絲良知,并沒有命人打死這個女人,而是讓她生下來看看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
不是更好,讓他有營銷自己善良人設的機會。
當得逞的計謀在他腦海裡放映,于是他命人好生照顧方小姐。
直到方小姐快要分娩時,第三和第四研究所被爆出用藥物馴化工作人員讓他們自願加班,這種行為在未新星的法律是不允許的。
很快,沈徹就被帶去調查。
他也不記得自己花了多少錢才翻過了這件事,他一身憂郁地走進病房。
方小姐生了一個小男孩。
她的聲音還很虛弱:“是你的孩子……”
這讓他的計謀徹底破碎。
讓本身就精神不正常的沈徹立即暴躁起來,他一把掐住了說話的女人,女人臉色很快就泛白,她舉着雙手示弱、請求,都無濟于事,直到呼吸停止。
意識到自己殺了人的沈徹,手腳開始麻木,心裡甚至萌出了自首的想法。
他搖了搖頭,呼吸沉重。
最後,他并沒有去自首,而是抱着襁褓的嬰兒,靜悄悄的離開了醫院。
很快,醫生就發現了方小姐的死亡,立即就報了警。隻是未新星消失了沈徹這個人。
他的罪行被告知于衆,連同那件用錢埋藏的事也重新回到大衆視野,從此在未新星沈徹的名聲壞了個遍,就連他做的不多的好事都被帶上了計謀的标簽。
而他,從未新星逃到了地球。
在這裡,他仍然叫沈徹,起初無家可歸的他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留,大概是因為他懷裡的孩子。
開始隻是贈與他一些奶粉,尿不濕,教他如何帶孩子養孩子,再慢慢問他,他的妻子呢?
而沈徹隻是回答說生小孩的時候不幸離開了。
在近半年的幫助下,女主人好奇的問他:“孩子叫什麼啊?”
沈徹搖了搖頭說:“還沒取。”
女主人讓他取上才好落戶,男主人也點了點頭,說讓他快點去取名。
沈徹的心髒狂跳,對于落戶這個問題,讓他冒冷汗,他心虛的說:“叫顧白。”
面前的夫妻立即傻了眼,顧是先生的姓,白是夫人的姓,兩個人覺得不妥,很尴尬的互看了一眼。
女主人問:“叫沈顧白?”
“不是,就叫顧白。”沈徹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顧先生,白小姐,你們能幫助沈某,沈某感激不盡,隻是沈某還有一事相求,我希望孩子能落入您們的戶口。”
他羞愧難當,臉幾乎貼着地面,顧先生和白小姐立即扶他起來。
顧先生說:“這個真的很不妥,我沒法答應你。”
沈徹明白的點了點頭。
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沈徹早就學會靜悄悄的離開,這次也是一樣,他離開了收留者的家,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帶上嬰兒。
他逃到偏遠的地帶,跑得滿頭是汗。
天空已經變得橙紅了,他彎下腰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
一個熱心的男人剛好路過,看他喘個不停,而自己手中有一瓶水,索性就遞給了他,本來男人以為會得到一聲謝謝。
就在沈徹含着笑接過水的時候,他的目光環視四周,空無一人。
“兄弟……”男人見他呆滞,下一秒一隻機械手毫不留情的穿過他的心髒。
血液迸灑。
沈徹賤男人倒下去,從口袋中掏出一瓶來自未新星的藥物。
他将藥物塗抹到自己臉上,對照着男人的模樣,揉造着自己的臉。然後她給男人的臉部也抹上藥水,男人的臉開始松軟,沈徹上手随意揉捏,這男人的模樣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又從背包中拿出另一罐藥水,撒到男人的傷口,那傷口就奇迹般的愈合了,至于這血當然是他的。
同一隻機械手穿過他的胸膛。
天徹底亮了,他緩慢地爬起來,出現了在溫暖的炕上。
一個身穿花衣的大媽出現在他的眼前:“大溜,你總算醒了,這咋回事啊?”
沈徹編起了故事:“遇到壞人,他打傷了我……”
“可憐的娃娃,唉,就是那個醜八怪嗎?他掉下懸崖死了,真是活該!”大媽一邊咒罵一邊安慰大溜,“這王八蛋被判成自己墜崖的,他喝醉了酒就亂了事,你說為什麼那麼多人酗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