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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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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酒?”趙松驚呆:“容哥,你不是愛護嗓子嗎?你今天....”

代容手機遞給趙松,趙松看到代容微信新加好友裡,居然是當紅唱歌綜藝節目的制作人和導演木木的微信。

“我靠,木木可是湯甯老師的博士導師,行業翹楚的女alpha哎!導演、唱歌、綜藝,數據基本上都是八分以上,居然能上她的節目,容哥,你真厲害!”

“我想,湯甯老師有幫我疏通關系,到時候我們去請他和翟老師吃飯。”

“好,今天,我們兩個先慶祝,小哥哥,兩瓶高粱酒!”

趙松和代容都是第一次來吃燒烤,練習生為了上鏡基本上一個星期都要斷碳水,所以代容也不敢吃太多,但今天代容心情不錯,不僅吃了燒烤,還點了白酒。

代容自己悶頭灌了一口高粱酒。

“哎呦,我的容哥啊,酒不是這麼喝的。”

“開心!我的第一個個資!到手啦!”

他說開心,其實是因為苦啊!他的弟弟被有錢有勢的人視作玩物,他自己呢?為了資源也成了玩物。但他沒辦法,先有資格成為祁駿的獵物,才能成長為猛獸,将祁駿、将季禾,将所有瞧不起他的人撕成碎片!

代容自己喝完了兩瓶酒,在廁所裡吐了半個小時,才從衛生間爬出來。趙松扶起代容,喂給他哭泣聲:“容哥,容哥,漱口。我們回家。”

代容不像一般的alpha,他個子不高,體重才過百,更像omega,趙松好像摸到了柔軟的部位,但可能是衣服的褶皺堆疊,趙松也沒在意。上車後,代容倒在趙松的大腿上,他給代容擦擦嘴,臉微微紅的代容很漂亮,像omega一樣精緻。趙松一直沒有對代容有過什麼奇怪的幻想,可能潛意識裡把代容當成了omega。

但代容畢竟是alpha,面臨換衣服的時候,趙松還是猶豫了一會兒,但如果不換衣服,明天被祁駿聞到味道,又要罵他了。

不對勁兒啊?

趙松好像摸到了....

omega在分化後會發育類似女性ru fang的器官,趙松是知道這件事的,他扼住自己内心的懷疑,手顫抖,緩緩脫下了代容的衣服,眼神逡梭漂亮的身體後,緊忙給代容蓋上了被子。他後退,如晴天霹靂,捂着嘴不讓自己吵醒代容。

趙松回到自己的房間,身體倚門,緩緩下移,癱倒在木質地闆上。趙松掐了自己幾下,痛覺告訴他不是在這做夢,清醒的神經系統反複告訴自己今晚沒喝多,沒被酒精攝魂,所以,剛剛目睹的一切都是現實發生的。

代容竟然是omega!

他聯想到代容包裡的信息素貼紙和抑制劑....原來代容把這個秘密藏了這麼久。

omega隐藏在alpha的團隊裡,成為了偶像...這可是大忌,因為omega混在alpha群體裡,無異于一隻羊掉進了獅群,被群獅環伺,一旦勾起了掠食者的食欲,标記懷孕是輕的,嚴重的話很有可能被alpha撕咬、緻殘甚至賣到遙遠的國家,被販賣器官,成為世界上百個國家提供返老還童的α素。在官方記載的數據,曾經有一個男性omega陳柚偶像訓練五年solo出道,想要打破公衆對omega的刻闆印象,但卻因為和alpha男團一起參加活動,他被下藥提前進入發情期,散發信息素蠱惑了alpha男團,導緻omega被七人團的alpha強制标記,而這件事後,陳柚也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大衆視野。

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陳柚的新聞是在社會頭條。他血液幾乎被抽幹,腎髒、肝髒、心髒被挖走,軀體僵化,成為了一具幹屍。

趙松也害怕,不是怕自己,而是怕代容被祁駿賣掉,成為第二個陳柚。

所以,娛樂圈私底下有了一個不明文的規定,禁止omega進入娛樂圈成為偶像或者從事相關高職高薪的工作。在大衆眼裡,alpha才是他們心中崇拜的神,他們高傲,強大,自負,是普通人最想要卻得得不到的恩澤。omega隻能做一些很文弱的工作,理工科、航天科技甚至娛樂圈基本上都沒有幾個omega的身影。

趙松是例外,他不僅是頂級omega,而且趙松有父親做他的後盾,他才能在娛樂圈留下身影,才能做代容的經紀人。

可代容做到了陳柚沒做到的。他怎麼把自己的第二性别隐藏得這麼好,三年都沒有被發現?趙松清醒,這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必須要維護好代容的身份。一旦代容的身份被戳穿,不僅是祁駿和其他成員的壓力,而且輿論上也不會放過他。代容本來就是黑粉重要的狙擊人物,萬一....

他不能讓代容重蹈前車之鑒。

趙松大概明白代容做這些事的初衷。一個處在基因劣勢的omega,能為了出道不惜僞裝成為alpha....代容的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如果不是祁駿做票,代容是選秀史上第一位C位出道的男性omega偶像。

眼前浮現的代容,是堅韌的、勇敢的、冷傲的,也是脆弱的,無助的。趙松不能讓代容陷入絕境,他是他最好的朋友!

思索再三,趙松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他離家工作後,第一次因為私事聯系了自己的alpha父親。

“怎麼了,寶貝?”

“爸爸,我想請您幫我個忙...”

代容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他這才想起沈判說的話,喝了酒會破壞溶液,他的第二性别,昨晚不會被趙松看到了吧?

“容哥,你醒了?”

趙松神色如常,代容試探問道:“小松,你給我換的衣服。”

“是啊,怎麼了?”“那你?”“容哥,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可沒對你有什麼壞心思,我全程都是閉眼換的,alpha和omega之間避嫌我還是懂的,我不會說出去的。”

“哦。”代容稍稍放心。

趙松:“容哥,你以後不要喝酒了,你喝酒像喝水,身體受不了。”

“好。我以後...”代容嗓子低沉:“為了嗓子和舞台,我以後都不會喝酒了。”

“那就好。我給你買了早餐,嘗嘗。”

“花生醬面包,銀耳蓮子粥,雞蛋羹,涼拌雞絲...”代容疑惑:“小松,你要坐月子啊?”

“什麼啊,”趙松嘟嘴:“我爸爸給我買的,我一個人吃不了,就隻好讓你陪我吃了。”

代容一看這盛飯的飯盒都是用國外的牌子,普通的早餐做得精緻豪華,難以想象趙松這樣的小公主會給他做經紀人,他頓時覺得自己才應該抱趙松的大腿。

“家裡的保姆阿姨做的,快嘗嘗。”

趙松看代容想推脫,他立刻抱着代容的腰撒嬌:“容哥~”

代容輕輕掐住趙松嫩滑的臉蛋:“好好好,真拿你沒辦法。我不吃花生醬,我對花生醬過敏。”

“我知道,這是我的,剩下的都是你的。”趙松近乎谄媚:“容哥,你多吃點,你昨天吐了好多,胃肯定難受。”

代容也隻當趙松在撒嬌:“好。”

趙松看似随意聊天但十分刻意地問起:“容哥,你的發情期是什麼時候來着,我記得像是冬天?”

“我的發...”代容覺得趙松有些不對勁,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問的居然不是易感期,而是發情期,他是在試探自己?

他也試探道:“小松,你腦袋是被喝傻了?你是想問我的易感期嗎?”

趙松的詭計被識破,趁機破借坡下驢:“對對對,你看我,我估計是喝多了。”

“立冬開始後的一個星期,這回記得了吧?”

“我肯定記得死死的!”趙松滑稽地敬了禮,讓代容稍稍放松,畢竟趙松天真,是個藏不住心事兒的小孩兒,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容哥,祁總電話。”

代容接起電話,谄媚道:“祁總,最近總聯系我,季禾不會吃醋吧?”

“你這個德行什麼時候能改改!”祁總的怒吼在代容看來是家常便飯,他平靜道:“您看到訪談節目了?”

“季禾那麼拼命地提醒你,你為什麼讓他尴尬,還有你的回答,知不知道已經在網絡上掀起了一大波的聲讨,你到底有沒有心在做偶像。”

“祁總,你好像忘了,我是代容。”

一句話,讓祁駿無言以對。

代容可以為了資源做季禾的赝品,做祁駿眼裡的替身,他毫無顧忌地爬上祁駿的床,但在現實、在舞台上,他隻做代容。

“你!”祁駿性感而備受挫折的喘息,讓代容開心極了。

“季禾住院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趙松心不由一緊,這可以算是直接詛咒了。

“他本來就是敏感的人,因為你的發言擔心得一個晚上沒睡好,今天早上又發高燒還在社群裡為粉絲道歉,你過來醫院一趟。”

“我不去。”“什麼?”“又不是我害得他,我憑什麼去看他?他自己心理脆弱,憑什麼我要替他買單?”

代容挂了電話,把手機扔給了趙松。

“容哥...”

“小松,我今天不拿手機了,我回家一趟。”

“好,我幫你請假。”

代容回家的路上聽到了嗚咽聲,他讓趙松停車。

他跟着聲音走到了小巷子裡,他看到了一隻瘦得皮包骨的白色母貓,眼神發灰,看起來大限将至,但她還是在盡力地發出聲音,好像試圖引起人類的注意。

“容哥,我過去吧,這裡髒。”

“沒事,小松,你回車上等我。”

代容跟着孱弱的母貓,來到了用破舊紙箱子、鋪滿人類的廢舊衣服搭建的窩,但是近來雨水增多,紙箱已經腐爛潰散,衣服已經發黴,周圍引來了很多蟲子。

代容俯身,發現小窩裡有一隻瑟瑟發抖、瘦得不成樣子的小白貓,看起來有幾個月大了,但因為母貓沒有食物,沒有奶水,它沒有營養,一直發抖,看起來像是要咽氣了。

“别怕,小貓,我帶你們回家。”

母貓弓身炸毛,似乎不想跟代容走。

“你不想走嗎?”

母貓放下戒備的意思好像在說是的,她隻想救她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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