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找人。”白暮和把視頻遞給晏清念。

晏清念接過手機，随意地看了幾眼：“别着急，視頻是假的，這一眼假的視頻，也就騙騙你們這種外行人。”

“怎麼看出來的？”白暮和皺起眉頭。

“因為這個程序十有八九是我寫的那個。”晏清念非常得意的樣子。

白暮和正打算說什麼，手機響起，打斷了白暮和要說話的動作。

沈郁的電話。

“白隊，怎麼了？”沈郁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我剛剛下樓去拿了一個外賣，手機在充電，我就沒有帶。”

白暮和又和沈郁聊了幾句，挂斷電話後，白暮和開始指責晏清念：“你沒事寫這個破程序幹什麼？”

“我……”晏清念一時語塞，“我寫的時候也不會知道有人用它來幹壞事！”

白暮和不太明顯地白了晏清念一眼。

“話說……你喜歡這種類型啊？”晏清念神秘兮兮地湊到白暮和身邊，“看着年紀不大啊，成年了沒？就把人拐家裡了？”

“你有病啊？”白暮和抄起手邊的文件夾就朝晏清念打去，“瞎想什麼呢？就一個小孩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才住一起的。”

“普通朋友打電話第一句是‘想我了’？”晏清念挑了挑眉。

“人家說的是怎麼了！”白暮和這下真的是實實在在地翻了一個白眼，“你去治治耳朵吧。”

“小孩看起來挺乖啊。”晏清念絲毫不在意好友的表情，“你當個人，注意點。”

“你看見他的頭發了嗎？”白暮和問。

“看見了。”晏清念點了一下頭。

“那頭藍毛，是叛逆期的象征。”白暮和撇了撇嘴，“天天和人吵架。”

“人家那叫時尚，霧霾藍，你不懂時尚就說人家叛逆期。”晏清念表情變得嫌棄，“我還想有人每天和我吵架呢。”

白暮和有時候真的很無語，剛想張口。

“小孩看五官是英氣的啊，怎麼整個人看起來就感覺軟軟的呢？”晏清念嘟囔着，白暮和一字不落地全聽進去了。

“你……”白暮和欲言又止。

“怎麼了？”晏清念不解地看着白暮和。

“我覺得風思萦人挺好啊。”白暮和故作不解的樣子，“怎麼在你嘴裡就不是人了呢？”

“他是個……什麼東西。”晏清念上嘴唇和下嘴唇打了一架，終于擠出來幾個比較文明的字。

“他不是每天都在和你吵架嗎？”

“我說的吵架和我倆的吵架根本不是一回事！”晏清念看着白暮和戲谑的眼神。

白暮和當然知道在晏清念眼中這不是一回事，但是有的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白暮和，我是你請過來的。”晏清念痛心疾首地演戲，“你就這樣對我？”

“我什麼時候請你過來？”白暮和想了想，“我當時說的難道不是讓你來西園出個差嗎？”

“你這個人用完就扔？”晏清念撇撇嘴，“你就這樣對我，我看清你了。”

“行了，晚上請你吃飯。”白暮和當然也很了解晏清念，“地方你定。”

“你能不能把那個小藍也叫上？”晏清念立刻來了精神。

“誰？”白暮和問完才反應過來晏清念話裡的“小藍”說的是沈郁，“人家有名字！什麼小藍。”

“你也沒和我說人家叫什麼。”晏清念滿臉無辜。

“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