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也太高看我了吧,這樣的網球我怎麼能夠回擊回去呢,前輩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打得過前輩?”對面的霧島将晖隻是笑着承認了自己的不足,“前輩真是好厲害,還差一球就徹底将我打敗了,我以後也要向前輩這麼厲害,前輩一定比鳳凰還要厲害吧。”
君島育鬥感覺更不對勁了,這小孩怎麼在讓他見識一下新發明的技能之後就差距這麼大呢,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等等,這小孩剛才說他比誰厲害,平等院鳳凰,是不是他聽錯了?
但是君島育鬥大腦中的記憶告訴他,不,你并沒有聽錯,這個小孩就是認為你要比平等院鳳凰還要厲害。
這一事實讓君島育鬥吓得一激靈,然後就發現自己面前的畫面開始抖動,最後像雪花一樣散去。
君島育鬥的眼前終于出現了真實的畫面,耳邊是平等院鳳凰無情催促的聲音:“雙發超時,霧島得分。”當然還有圍觀群衆們的議論紛紛。
在霧島将晖說出請前輩見識一下自己新技能之後,君島育鬥就開始站在原地不動,對平等院鳳凰催促發球的聲音置若罔聞,同時還在那裡表示霧島将晖的回球質量太低,十分容易就被回擊回去,但明明君島育鬥根本就沒有去接霧島将晖打回來的網球。
三津谷亞久鬥想了半天終于想明白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興奮得拿出筆在筆記本上繼續記着這場比賽中觀察到的數據:“霧島将晖是個精神力網球選手?”
不能怪三津谷亞久鬥最開始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實在是現在精神力網球選手比較稀少,在他們這一批被稱為“黃金一代”的網球選手中隻有冰帝越智月光和不破鐵人兩人算是精神網球選手。[1]
此時三津谷亞久鬥也終于将自己忽視的一切串聯起來,在比賽開始後就逐漸覺得不舒服是因為霧島将晖正逐漸釋放自己的精神力,而之前君島育鬥突然站在原地不動是因為他已經陷入對方編織的畫面中去,但現在的問題就是君島育鬥究竟是怎麼從幻覺之中掙脫出來的。
三津谷亞久鬥的話讓周圍圍觀人群中膽小的學生終于恢複過來,但又有人提出了新的疑問,“學長,什麼是精神力網球選手,這種網球選手很少嗎?”
“精神力網球選手,怎麼解釋呢?”三津谷亞久鬥絞盡腦汁去向合适的解釋方法,但旁邊的平等院鳳凰替他回答了,“精神力是一種摸不到但有可能看見的東西,這種東西沒有辦法去向你解釋,隻能靠你自己感知,科學一點的說法就差不多是心理方面的因素。”
“至于精神力網球選手确實很少,隻有強大的體質才能夠承載強大的精神力,不然就會生病,比如說格林-巴利綜合征。現在能遇到的精神力網球選手隻有冰帝的部長越智月光和他的部員不破鐵人,越智月光的精神暗殺會增強人的心理壓力,而不破鐵人可以通過他的眼睛鏡像對手的技能。”說完平等院鳳凰又揮揮手,“行了,繼續看比賽吧,結果出來了。”
在圍觀的人談論時君島育鬥終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将網球在手中抛了出去。
“嘭。”網球與球拍親密接觸過後飛向霧島将晖的場地,霧島将晖雖然對君島育鬥掙脫出自己的技能感到有些驚詫,但因為在最開始就已經做好會因為這個技能還不夠完善而對敵人完全沒用的準備後,霧島将晖也迅速向前将球回擊。
經過一段時間的拉扯之後還是霧島将晖更勝一籌,最後以6:0的成績赢得了正選之位。
君島育鬥在輸掉比賽之後沒有選擇多休息一會兒,而是将剛剛獲得正選之位的八木下弘作為自己的挑戰目标,再次回到正選席位,至于準正選席位如何混戰他才不關心呢。
剛剛結束所有比賽的君島育鬥正癱在地上休息,三津谷亞久鬥走過來将一張紙遞給他,“這是你以後的新訓練單,根據你剛才和将晖的比賽數據大量增加了你基礎網球等方面的訓練。”
君島育鬥伸手接過訓練單,“小孩的你給他了?”
“沒錯,他第三場比賽結束的比你還早一些,結束我就給他了。”三津谷亞久鬥又想起來自己好奇的問題,“你是怎麼從幻覺裡面掙脫出來的?”
旁邊是一群正癱在地上但仍舊伸着耳朵渴望聽到具體消息的正選與準正選們。
君島育鬥聽到這句話又再次被吓得一激靈,臉上帶着說不出來具體是什麼的表情,“你别說了,我在那裡面聽見小孩說我比老大還要強。”
“三津谷,君島的訓練單還要再繼續加。”也想知道具體原因的平等院鳳凰在聽到具體原因之後出聲。
“老大,你不能這樣啊,這個幻覺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君島育鬥差點要撲到平等院鳳凰身上哀嚎,但因為體力原因中就沒能成功,“你怎麼不說将晖呢,那可是他的幻境。”
霧島将晖坐在一邊表示不背這個鍋,“那個技能叫做鏡花水月,是讓對手看見他自己在比賽中最想看到的事情,看來還有不少改進空間,多謝前輩的提議了。”[2]
聞言君島育鬥僵硬的轉回自己的頭,但是平等院鳳凰的聲音還是傳了過來,“三津谷,不要忘記在君島的訓練單上再加點訓練内容,我要助力他完成他的夢想。”
暴君,為什麼你們兩個幼馴染交戰受傷的會是我。——敢怒不敢言的君島育鬥
君島哥哥,你習慣就好,這兩個人争鬥經常會誤傷到旁邊圍觀的人,然後這兩個人就會光速和好。——已經習慣了被誤傷的平等院月
“好的,我會再針對君島的數據進一步改進訓練單。”三津谷亞久鬥的聲音此刻對君島育鬥而言是将他從天堂推至地獄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