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西大賽抽簽大會順利結束,但由于關西大賽還沒有開賽,且最開始的對手也不足為懼,小久江利紀在與平等院鳳凰、三津谷亞久鬥商量之後便開始了補習之路,為此平等院鳳凰提供了自家作為複習地點,而後開始了雞飛狗跳的補習生活。
“哇塞,老大你家可真大。”第一次來到平等院鳳凰家的牧之藤網球部成員驚歎,畢竟他們基本都住在一戶建或者是公寓,第一次見到傳統的和式宅院。
“行了,快進來換鞋吧。”在休息日穿着休閑服的平等院鳳凰為他們打開大門,“跟緊我,不然在宅子裡面迷路了我可不管。”
雖然平等院鳳凰這麼說,但在注意到部員們好奇的目光時還是放慢了腳步,為他們講解宅院裡面的裝飾。
等到平等院鳳凰帶領着網球部成員終于走到最開始安排好補習的地方時,還沒有推開門就能隐隐約約聽見裡面說話的聲音,一道聲音更加稚嫩,一道聲音網球部的成員成為熟悉,“花開難波津,寒冬閉羞顔 。今春滿地堂,花開香芬芳。[1]”
“你們這局誰赢了?”平等院鳳凰推開門問道。
衆人擡頭望去隻見屋内正跪坐着一位少年與一名小女孩,少年網球部的成員十分熟悉,是他們一年級的正選霧島将晖,女孩長得與平等院鳳凰有幾分相似,格外惹人憐愛,應該就是平等院鳳凰口中的妹妹。
兩人正專心緻志的打着競技歌牌,沒一個人回答平等院鳳凰的問題,但在注意到網球部成員的到來後加快了遊戲速度,最終以霧島将晖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歌牌比賽。
霧島将晖也終于笑着回答了平等院鳳凰一開始的問題,“我們的輝夜姬今天依舊是一次也沒能勝利,但是比之前有進步了,我有一局都差點要輸了。”
“輝夜姬是老大的妹妹?”遠野笃京詢問道。
“很高興見到諸位學長,我是平等院月,是平等院鳳凰的妹妹。”小女孩站在霧島将晖身邊自我介紹,“輝夜姬是将晖尼醬和阿尼甲對我的愛稱。”
“确實,輝夜姬這個愛稱很适合平等院桑。”君島育鬥誇了平等院月一句,這讓這位小姑娘臉上充滿了驕傲,顯然她對于别人的誇獎十分适應,是一個在愛裡長大的小姑娘。
“好了,先出去自己玩吧,我們要開始給你這群前輩們補習了。”平等院鳳凰将自己妹妹送到屋外,轉身看向三津谷亞久鬥,“三津谷你有沒有安排好具體的補習人選?”
“最開始是想擅長的去教不擅長的,但是将晖給了我一個建議,讓我們先來一場考試吧。”三津谷亞久鬥打開他背着的鼓鼓囊囊的書包,向大家展示裡面的試卷,“這些試卷是我找到的各年的考試試卷。”
接着向大家解釋自己要這麼做的原因:“将晖跟我說種花家有一種學習方法叫做題海戰術,就是讓這個學生多做題,慢慢他自己就知道怎麼做了,我認為很有道理,讓我們來試試吧。”
在這場非正式的考試裡面我們可以看到有人抓耳撓腮,有人胸有成竹,有人左顧右盼,還有人将試卷翻來翻去最終交上一個空白試卷,沒錯,最後一個說的就是正在做物理試題的筬島宮。
在所有人都結束答題之後,霧島将晖、平等院鳳凰還有三津谷亞久鬥開始批改試卷,但很不巧的是筬島宮的物理試卷正好在霧島将晖手中,這也讓霧島将晖越判試卷越生氣,白色的試卷上面布滿紅色的對鈎,中間夾雜着幾個紅圈。[2]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道題?”霧島将晖在看完所有試卷之後拿着筬島宮的試卷向他詢問,手中還指着一道試題。
“直覺。”筬島宮波瀾無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中還暗含一些驕傲。
“如果你要真是電工,那麼在你這樣接完這條線路之後你就會結束你的生命。”霧島将晖陰陽怪氣,手中又拿出了一張新的試卷,“來做這一張試卷我看看。”
在筬島宮結束答題之後霧島将晖再次開始判卷,但是越看他越不理解,于是再次拿出了一張新的試卷讓筬島宮做。
重複了三次這樣的動作之後霧島将晖再也忍受不了了,“筬島君,你是怎麼做到每一套物理試卷的成績能夠在30~80分中穩定波動,波動規律可能是因為數據樣本太少而無法推斷,但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怎麼能做到同樣的一道題,題目的數值什麼的都沒有改變,你能夠在這一套試卷中做正确,但是下一套試卷中卻不能呢?”
說着霧島将晖還拿出了實際的證據,手指還在試卷上面移動,“你看這一道題分别在這張、這張還有這張試卷上面出現了,第一次你做錯了,第二次做對了,你第二次都做對了你第三次怎麼還能做錯呢?你是怎麼做到同樣的數據算出來不同的結果你?”
霧島将晖疑惑,霧島将晖逐漸抓狂,霧島将晖崩潰,但在注意到并沒有人主動願意接手為筬島宮物理補課的現實後笑容逐漸變得猙獰起來,“大家來和我一起承受吧。“
随着霧島将晖随機挑選幸運兒的動作開始,衆人紛紛躲避霧島将晖的視線,雖然他們很想幫忙,但是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的,看這短短時間内溫潤如貴公子的霧島将晖都已經被逼的要放棄自己的修養了,但是筬島宮依舊穩定的如同一個卡皮巴拉一樣,這讓霧島将晖的面部表情更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