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牧之藤與海南中學的比賽,也是牧之藤今年關西大賽的第一場比賽,海南中學網球部成員已經将自己的名單上交并檢錄完畢,現在正在備賽區等待牧之藤網球部成員的到來。
“部長,我感覺好緊張啊。”
“沒事,不管你緊不緊張我們今年一輪遊是已經确定的了。”他們的部長試圖用這個在抽簽結果出來時就已經知道的結果來安慰自己這個一年級的部員,但這讓他的部員們更加傷心了。
“好難過啊,我們今年又是關西大賽一輪遊,這些年我們都沒能夠在關西大賽上再進一步。”在今年網球比賽全部結束之後三年級的部員們就會為了備戰升學考試而全部隐退,而在關西大賽上一輪遊也就意味着今天的這一場比賽就他們國中階段的最後一場比賽了,而等到高中時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又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放棄網球,很有可能也是他們最後一場正式比賽了。
“沒關系的,今年隻是我們簽運不好,明年我們一定能夠更近一步的。”這位部長努力安慰着自己的部員們,但是這時候觀衆席位上突然喧嘩起來,擡頭看去一群身穿綠白相間運動服的少年們正在提交名單。
“牧之藤的來了,但是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呢?”海南中學有較為敏銳的學生察覺到了不對,但他暫時還沒能想明白具體是哪裡不對。
“哔——”裁判吹響口哨,“本次比賽雙方分别是兵庫縣牧之藤VS和歌山縣立海南中學,請雙方雙打二選手做好準備。”
在裁判介紹比賽雙方時,觀衆席上的觀衆們與兩所學校的啦啦隊也開始歡呼起來,當然呼聲更大的還是牧之藤,不僅因為他們拉拉隊成員更多,還有場上更多觀衆支持這所已經連續兩年奪得關西大賽冠軍的學校的原因。
小久江利紀帶着筬島宮簡單熱身之後便走上比賽場地,長久觀看牧之藤比賽的觀衆十分驚訝,“怎麼讓準正選上場了?”
“有什麼區别嗎?”有隻吃運動少年顔值所以才來觀看比賽的觀衆文。
“你看那個少年,他就是小久江利紀,雖然說是牧之藤的副部長,但實際上是牧之藤網球部成員裡的準正選,實力不錯但還是比不上正選,他旁邊那個在縣大賽上出場率,應該是今年一年級的正選或者是準正選。”有牧之藤網球比賽一場都沒落下全部觀看的觀衆向别人介紹,“看來牧之藤是十分自信今天的隊伍可以赢得勝利。”
在聽到場外觀衆的讨論聲之後,那名學生終于明白是哪裡不對勁了,随即湧上來的便是充滿内心的怒火,“他們居然看不起我們,他們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啊?”
海南中學的雙打二已經進入比賽場地沒聽見這句話,但是他們的部長聽到了,“因為體育競技菜是原罪,而他們牧之藤有年年争奪關西冠軍的實力,甚至全國冠軍也有與其他學校掰手腕的資格,而我們學校年年都是關西大賽一輪遊,所以人家可以毫不介意的用我們鍛煉新部員,他們知道就算是新部員上場比賽他們也能獲得勝利。你現在心裡不舒服,那就給我憋着,在比賽中要想對手看得起你,你必須有與之相配的實力。”他們的部長一改之前溫和反而對他的部員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但也在心裡想着牧之藤的傲慢,但人家的傲慢來源于人家有這個底氣,但她也沒有想到牧之藤前面的四場比賽都是他們練兵的比賽。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讓我們到時間線倒回到昨天觀看完四天寶寺與木之花中學的衆人與看完京都府立國際中學單打三比賽的霧島将晖回到學校會議室之後。
“明天有我們的比賽,對手是和歌山縣立海南中學,根據今年展示出來的數據分析這所學校沒什麼好威脅性的對手。”在看完比賽回到學校網球部的會議室之後,三津谷亞久鬥介紹了他們明天要面對的對手。
“對于準證選以及低年級的正選呢?”小久江利紀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對于準證選而言有點難度但不算太大,低年級的正選隻有霧島将晖和陸奧悠步陸奧悠馬兄弟兩個,也沒有太大的影響。”三津谷亞久鬥根據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數據分析回答,“我們會勝利的概率是100%。”
“老大你對于比賽名單有什麼安排嗎?沒有的話我就填寫了。”小久江利紀又詢問平等院鳳凰。
“你填吧。”平等院鳳凰則并不在意這些事情,對于他來說隻要拿下勝利就可以了。
“三津谷亞久鬥你帶着霧島将晖打雙打,陸奧悠步陸奧悠馬你們兩個在單打位上為我們赢得勝利,至于筬島宮和八木下弘兩個人,我和河西敏一人帶一個,在這次關西大賽中輪流出戰剩下的雙打位。”小久江利紀将自己心中早已經考慮好的名單說了出來,“老大你坐鎮單打一,這樣的安排沒有問題吧?”
雖然這個名單已經考慮了好幾天,但小久江利紀還是怕會中途出現什麼問題,于是向自己的隊友們尋求肯定。
“如果不追求勝率的話這套陣容可以用到我們八強賽,如果想要在前三場就打完比賽的話,那八強賽的時候陸奧兄弟就必須從單打位上換回雙打位。“三津谷亞久鬥看向平等院鳳凰詢問意見。
“那就等到四強賽的時候再換名單。”平等院鳳凰一錘定音。
“好,那我就寫名單了。”小久江利紀拿過名單填好。
在最後上交的比賽名單上是這樣填寫的:
雙打二:小久江利紀 筬島宮
雙打一:三津谷亞久鬥 霧島将晖
單打三:陸奧悠步
單打二:陸奧悠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