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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嶺斷煙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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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姐姐,‘美’的标準從來無人定義,你也不必糾結于其中一種。而且我覺得,你也很好看啊。”

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你這小少爺今天怎麼回事,嘴巴抹了蜜似的。”

“謝兄,你剛才可是,有點失禮了。”

“開什麼玩笑!咱們男人看見漂亮女人,要多看幾眼才算正常!是吧姜小哥?”

姜承望着歐陽靖若有所思,謝滄行一陣無語,心說我就不該問這個性取向未知的家夥……

“話說回來,剛才那姑娘步伐穩健、氣息悠長,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麼說來,你是覺得她是位高手才盯着她看?”

“那倒不是,純粹是因為她長得漂亮!”

瑕又去要了壺酒,卻突然被三個混混模樣的男人碰瓷了。暮菖蘭及時從房間裡出來護短,兩個姑娘受了侮辱心中憋着股氣,都恨不得拔劍将這些無禮之徒就地正法。

歐陽靖站起身來想去幫暮菖蘭煽風點火:“喂你們幾個!窮就罷了還這麼不要臉,你們的人生也夠失敗的!”言畢就被姜承一把拽了回去,“你就别添亂了!”

“喲呵?這臭小子毛都沒長齊就敢數落老子,看來是皮癢了欠管教啊!”

“反了吧,應該我管教管教你們——唔!”

姜承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但雙方已經勢成水火下一秒就要動起手來,掌櫃的急忙把各位大俠請了出去。姜承心知回天乏術隻能歎了口氣,叮囑道:“少主你留在這裡,不要出去跟着亂。”

歐陽靖可不高興了:“哥你不用擔心,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小爺塞牙縫的。倒是你,手臂的傷口還沒好全,你就留在裡頭吧!”說罷就一溜煙跑了,徒留姜承原地捂臉表示曾經師父說把這小子交給自己管教,自己還不以為然覺得這孩子挺聰明懂事的不必操心,現在才深切體會到帶孩子的痛苦……他現在辭職還來得及不?

暮菖蘭請的三個托功夫一般,幾下就被解決了。随着暮菖蘭一聲“滾!”擲地有聲,三人灰溜溜地逃了。

瑕連忙上前:“多謝這位姐姐出手相助。”

“妹子不必言謝,我最看不慣這種欺軟怕硬的東西。話說回來,你們幾位身手不錯啊。”她看向夏侯瑾軒和歐陽靖,“尤其是這兩位公子,似乎十分精于玄門道術啊。”

“不過是一些防身的小法術罷了,見笑了。”

“哈哈,我這都是學來玩的!”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在下,暮菖蘭。”

“我叫瑕!”“在下,夏侯瑾軒。”“……姜承。”“姐姐你好,我叫歐陽靖!”“我叫謝滄行。”

“瑕姑娘,夏侯公子,歐陽小公子,姜少俠,謝公子——”

“不用、不用謝!姑娘請我吃頓好的就行!”

瑕和瑾軒一陣無語,歐陽靖一個沒忍住笑噴了。

“呵呵這位姐姐,叫他大個子或者碎大石的就行啦。”

“也行啊,哈哈哈——話說回來,姑娘是哪門哪派的,剛才的功夫可俊的很呐。”

“不過是個小門派,說出來大家也不知道。”

“那——”

“怎麼樣,妹子,小公子,剛才沒有受傷吧?”

“沒有沒有,姐姐你别擔心。”“當然沒有,姐姐那麼厲害,那幫登徒子連咱們的邊都挨不着!”

“姐姐……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

歐陽靖明知故問:“哦?姐姐是有兄弟姐妹的人嗎?”

暮菖蘭的神色暗淡了一瞬,“是啊,說起來我的一位……兄弟,長的和你一樣可愛呢。”

歐陽靖知道她說的是暮檀桓,也就挑了點不輕不重的話來說:“真的嗎,那我有機會可要見見這位哥哥。”

“……呵呵,好啊。你們以後就喊我暮姐姐得了。”

接着就是三人一見如故的歡樂攀談時間。謝滄行感慨道:“哎呀這小少爺,真是個婦女之友。”

姜承嘴角抽搐了:“謝兄,他還小,哪裡懂得這些——”

“姜小哥你急什麼,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哈哈哈~”

夏侯瑾軒這次竟也站在謝滄行這邊:“是啊姜兄,阿靖哪裡懂得這些彎彎繞繞的。”——他就是個社交恐怖分子而已。“放心,他心裡頭最喜歡的肯定還是你啊。”

“沒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姜承感覺被夏侯瑾軒這麼一說事情變得糟糕起來了,無奈自己嘴笨辯解不能,隻好生硬地轉移話題:“不知前行路上還有什麼危險,我、我再去探查一番。”

姜承紅着臉離開了,留下謝滄行和夏侯瑾軒在背後偷嚼舌根:“哎我說大少爺,姜小哥原來是這麼容易臉紅的人啊。”

“不知道,我還從沒見過他臉紅的樣子呢,好生可愛啊。”

當晚吃過飯後,除了出門買酒的謝滄行,其餘幾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燭火燒的很旺,姜承就着火光整理明天的行李,歐陽靖就坐在一旁随意彈琴。良久,忽然聽得姜承有些心煩意亂地“啧”了一聲。

“怎麼了哥?”音樂乍停,他放下琴去。

“沒什麼。隻是想到白天來找茬的幾個人,不知他們是否會有同黨。”

“嗨,我當是什麼事呢,還以為你身體又不舒服了。”歐陽靖表示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話說回來,你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說着就去揭姜承手臂上的紗布。

“已經完全好了。你看。”

散發着淡淡藥香的紗布下,肌膚光潔如新,連一絲傷痕都沒留下。

他腹诽道這還沒覺醒蚩尤血脈呢就恢複得這麼好,“嗯,不錯不錯,這下小爺終于可以寬心了。”

手腕忽然被人捉去,姜承轉而将他手掌上的紗布解了開來,邊檢查邊唠叨:“你怎麼不對自己的身體上點心,謝兄都說了被妖氣入體須得謹慎對待,你的傷恢複的慢些,白天又使了那麼多法術,就不怕妖氣感染?”

“呃……”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一堆“牙印”歐陽靖也有些心虛,“一時情急嘛,當時也沒感覺多疼。要我說,你當時就不應該奮不顧身地撲過來,小爺我一個土咒就能讓那花妖吃的滿嘴沙子,何至于連累你受傷?”

“我怎麼說也是習武之人,受點傷沒什麼大不了。倒是你,從小到大頂多磕過碰過,哪裡受過這等疼?”

記得自己用鞠兇鋼刃都險些架不住那長滿尖牙的花瓣,他卻毫不猶豫地徒手抓了上去,還頂着那些尖牙生生掰開花瓣——

“……打住!”歐陽靖咬牙切齒,他以前咋沒發現姜承這麼能糾結呢?覺得二人再這麼磨叽下去連覺都不要睡了,今晚的“小風波”可怎麼辦!

于是折騰許久可算是安穩睡下,半夜時分突然隔壁暮菖蘭的房間傳來幾聲刀劍碰撞的淩厲聲響,将二人吵醒。

歐陽靖迷迷糊糊地憑着本能爬起來,正要出門時被姜承摁住了,耳畔傳來姜承同樣有些沒睡醒的聲音:“隔壁似乎在打鬥,你不要去。”

“沒事沒事,我就去看一眼……”

姜承從來都是和衣而睡,不像他習慣脫光(當然該穿的還是要穿的),因此披件衣服就出門了。歐陽靖凍得跟個三孫子似的也沒辦法,隻得随便套了個外套緊跟上去。

白天那幾個托兒又來搶了夏侯瑾軒的包袱,他們趕到時已經被暮菖蘭攔住了。幾人這麼一鬧騰客棧裡的其他人也别想睡了,一個個嘴裡罵着誰打擾老子清夢一邊檢查自個東西丢了沒。

夏侯瑾軒一打開包袱,裡頭那些金銀細軟明晃晃地一照,效果堪比幾盞燭火。

“嚯,夏侯家果然是家大業大,你這包袱裡少說也有幾百兩!那幫小賊是沒這個福氣了,咱們以後的吃喝住宿可不能這麼将就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會半夜行竊了。恐怕你在進村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家認定是頭肥羊,白天勒索不成,晚上就直接來拿了。”

“這,暮姑娘,你看你白天不是也教訓過他們嗎,說不定是來尋仇的。”他看了一眼歐陽靖,“而且說到看人下箸,阿靖他不也是世家少主嗎,怎的隻偷我不偷他呢?”

瑕反駁道,“哼你還找理由!我們之中數你穿着最富貴,小少爺一來沒有穿金戴銀,二來又和姜小哥住一間房,不偷你偷誰?”

“啊?瑕姐姐,你怎麼知道我倆——”

暮菖蘭玩味地笑了笑,“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姜兄弟作為歐陽家弟子,一路上互相照應,當然要時時刻刻陪在自家少爺身邊了~”還特地重讀了“時時刻刻”這個詞。“話說回來,這位公子,我替你拿回了包袱,你要怎麼感謝我才好呢?”

“這……還請暮姑娘示下。”

“這個嘛……聽說你們要去折劍山莊?”

姜承并沒有發覺暮菖蘭話裡的暧昧意味,此時他的警戒心大過一切:“你怎麼知道?”

“之前和妹子聊天時聽她提起過。沒想到能在此地遇到夏侯、歐陽兩家的重要人物,真是榮幸。”

接着她與瑕一唱一和,順理成章要求入隊,遭到了姜承的反對。“恕我直言,但姑娘你身份不明,怎能與我們同行?”

“姜兄弟是怕我身份不明,對你的少爺不利嗎?呵呵~那你屬實多心了,你們若是出去打聽一番我暮菖蘭的名号,便知我經常受人所雇做一些跑镖的買賣,區區護衛我是經驗充足。”

謝滄行則是仗着實力有恃無恐,也不在意暮菖蘭的身份:“哈哈哈,是啊!多個人更熱鬧!”

姜承瞬間感到深深無力,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歐陽靖,心想自家少爺這麼通情達理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奈何歐陽靖也說:“放心吧哥,我覺得暮姐姐人挺好的,有她作伴這一趟肯定好玩!”

姜承:……

姜承:師父我現在辭職還來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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