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嶼貼着許清焰的唇,溫柔問:“羅曼尼康帝的味道,嘗到了嗎?”
許清焰反應過來,南風嶼這是喝醉了。
許清焰覺得喝醉酒的南風嶼像魅魔,他被蠱惑般,輕聲答:“嘗到了。”
“很香醇。”
“等我傷好了,我們一起喝一次。”
南風嶼又貼住他的嘴唇,聲音蠱惑:“現在就可以一起喝。”
南風嶼的舌尖撬開他的唇齒,更深更纏綿的吻住他。
紅酒中夾雜着鈴蘭香氣,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經由唇齒,彌漫所有感官。
許清焰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暈乎乎軟倒在椅子上,任由南風嶼親吻自己。
記不清這個吻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許清焰回過神來時,看到南風嶼已經坐在餐桌對面繼續用餐,面色如常。
許清焰洩憤似地把口中黃瓜咬得嘎嘣嘎嘣響。
撩完人又立刻忘記就是南風嶼的風格。
南風嶼擡目過來,提醒道:“小心不要咬到自己嘴唇哦。”
“嘶——”也不知道是許清焰不小心,還是南風嶼烏鴉嘴,南風嶼話音剛落,許清焰就咬到了自己的嘴唇。
南風嶼立刻站起來,來到許清焰面前:“許小滿,你真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南風嶼輕碰許清焰唇上的傷口周圍,目光中滿是憐惜:“幸好咬得不嚴重,應該明天就會好了。”
南風嶼輕拉住許清焰的手腕:“你跟我來,我幫你塗點傷藥。”
南風嶼把許清焰拉到床邊坐好,找了醫藥箱,為了方便塗藥嗎,幹脆單膝跪在地上,仰起臉,拿了棉簽,把藥膏輕柔塗到許清焰唇上。
許清焰微微垂目看向南風嶼認真的臉,他身上有種鈴蘭和紅酒混合的迷人芬芳,許清焰又開始頭腦發暈。
他發現南風嶼真是好大一隻Alpha,這樣蜷縮起身體,都沒比坐在床邊的他矮多少。
南風嶼站起來,開始收拾醫藥箱:“好了,塗完了,注意不要舔到藥膏哦,畢竟你是過敏體質。”
南風嶼叮囑許清焰别舔到,結果半夜許清焰半夢半醒,被酒還沒醒的南風嶼親醒,他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親腫親麻了。
南風嶼自己塗的藥膏,自己又全舔掉了。
許清焰力氣差南風嶼太多,半點掙脫不開,隻能任由南風嶼将他禁锢在臂彎間,親個昏天黑地。
許清焰倒在枕頭上,全身蒸騰起熱氣,他就不明白了,南風嶼喝醉酒怎麼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癫的。
翌日。
南風嶼把許清焰折騰一晚上,翻來覆去親個夠本,許清焰困到日上三竿都沒醒來。
南風嶼倒是早早醒了。
一醒來,昨晚的記憶複蘇。
南風嶼扶額,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喝醉酒亂親人的毛病。
遊艇漂泊在海中央,浮雲萬裡,煦日之下,海面波光粼粼,悅耳的鳥鳴聲時不時響起,猶如仙境。
南風嶼走回床邊看許清焰,指尖輕輕劃過許清焰的眉眼:“風景這麼美,你竟然在睡覺。”
指尖順着臉龐弧度往下劃,南風嶼的視線落在許清焰唇上的瞬間,立刻咒罵出聲:“該死,我是禽獸嗎?他本來就嘴唇咬傷,還把他嘴唇親腫了。”
南風嶼再次翻出醫藥箱,把透明藥膏塗到許清焰紅腫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