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們生意談得很順利,安排人将東西送回教中,前後不過2刻鐘。幾人稍做休整又騎馬上路。
一路上經過大片大片的田地,莊稼成長沒多久,都新鮮翠綠。空氣中彌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氣味。太陽有些大,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鄭東甩了把汗,心理後悔多穿了層裡衣。兩個侍衛清風清雨早脫了上衣打着赤膊,古銅色的胸膛偶爾有一滴汗水順勢流下。鄭東羨慕地看着他倆。
兩侍衛年紀也不大,是對17歲的孿生兄弟,父親在教中地位很高。東方代表教中新崛起的年輕勢力,兩人從小就和東方不敗一起做事,俨然是東方心腹手下,雖青澀年少,總有磨砺成材的時候,以後東方得勢,他們必然是教中新貴。
他們對東方突然說要帶着同行的少年本就好奇,見鄭東眉清目秀更是心生好感,又見他三言兩語就省下一半的花銷,更是好奇。有心試探,鄭東深知和同僚處好的重要性。年青人總是很容易打成一片,幾句話下來幾人已經勾肩搭背的胡侃。
“小亭,脫了吧,大家都是男人,你害什麼羞!”清風見他實地熱得難受了還在硬撐。
活潑的清雨在旁邊狂點頭咐和:“就是就是,大熱天你想出腓子不成?”說着就策馬過來,想伸爪子幫忙。
鄭東打掉他的手,自已難到不知道熱嗎?!由于性向的關系鄭東一直沒有在同性面前赤裸的習慣,何況今生的皮膚又細又滑,少年沒發育好的小腰一手盈握,如此的白斬雞身材,讓他不敢在清風兩人面前丢人現眼。隻得不斷的把窄巴巴的袖子向上翻。
鄭東随手在路邊扯個大葉子,一邊揮汗如雨一邊不停地扇。再看另三人,兩位管事不必說穿着黑衣看不出一點熱,東方清俊的臉上一滴汗也沒有。定是打架劫舍,居家旅行必備的内力在起作用了。
東方走在前面任由身後幾人胡鬧,偶然回頭,見鄭東的小臉白得驚人且不停冒汗,眉頭輕皺,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鄭東無奈,再磨蹭就矯情了。隻得在東方的盯視下,幾人的目光中,飛快地脫掉外衣、裡衣,再飛速松松地穿上外套。果然涼爽很多。
清雨那厮不出所料地露出原來如此的了然眼光,鄭東賴得理他。東方在鄭東低頭向包裡塞衣服時,淩厲的眼光向四周一掃。其他幾人迅速收回打量目光,幾人心思各異,唯一肯定的一點是此少年歸堂主所有了。(想歪的人下去抽打自己!)
少年漂亮的鎖骨和胸膛上一片細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東方眸光微閃,怪不得他不肯脫了,這樣的皮膚連女人都少見,更何況是男人。東方有些納罕:少年熱得揮汗如雨時他不舒服,少年無所謂的坦胸露背時他也沒覺得舒心,心情反而更悶了,找不到答案隻能歸結為天氣太熱,果然心浮氣燥,一時忽略自己的護體内功能自覺做到冷熱不侵……
鄭東果然不熱了,手中的葉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清雨機靈地帶過話題,幾人讨論起男孩子都喜愛的運動。這裡足球即簇鞠已經很廣泛。鄭東沒玩過幾次,他善長藍球,因為小誠最喜歡,兄弟倆偶爾在小區的球場來一局。
清雨聽到有新鮮玩意,央着鄭東回家時做給他玩。鄭東笑着說好。一路上少年們說說鬧鬧,張管事和錢管事偶爾回報東方些事務。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日暮西山。幾人都餓了,離最近的城鎮有四十餘裡,想到達就得星夜趕路。他們不急着辦事太忽忙實在不必要。
東方長袖一揮,快定就在林邊的空地上揸營休息一晚。
幾人分配了一下各自去拾柴、打獵、取水。鄭東和清風來到河邊,清風把幾個水壺都灌滿,鄭東找了些柔韌的草徑編成網兜,撿些石頭,等魚入網。鄭東躺在被太陽烤熱還溫溫的大石頭上,嘴裡叼着一節草葉。暇意眯着眼,享受着小風輕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