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潮實在沒殺害羅奇的動機。
在警察審訊他們的那天早上,大于先開口“吓唬”了他們一下,但明顯這種“兇”樣根本無法震懾住這兩人,後來,警察将他們單獨帶去了審訊室,江天晚被張曉偉盤問了半天,錢潮那邊就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羅奇一沒有偷你科研成果,二沒搶你女朋友,哦不對,男朋友,三沒刨你家祖墳,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被懷疑成有作案動機?”
“他偷了我一樣東西。”
江天晚一怔,偷?
“是一隻鋼筆,那隻鋼筆,是我已故母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上面刻着我名字的首字母。”
QC。
江天晚甚感疑惑:“那你為什麼不問他要回來?”
錢潮翻了個身,背對向了江天晚,聲音被他轉過去的身體壓下了一些:“沒必要,他不會承認的,羅奇這個人是偷竊成瘾,你可能并不知道這件事;他在明面上,做得最敞亮的一次,就是偷你的文章,私底下,他也會偷别人的東西,很多時候,人們東西被偷,不會第一時間想到是被偷的,而是會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所以羅奇偷東西很久了,也沒人懷疑過他什麼。”
江天晚細細品味了他這句話的可靠性:“你是怎麼知道他偷竊成瘾的?”
“觀察人類這種事情,我還是比很多人要仔細些的,比如,學生會會長。”
擦。
變相地罵他這個會長當得垃圾。
“至于鋼筆,我為什麼不要回來……”錢潮打了個哈欠,“因為我有預感,我的東西遲早會回來,既然它能自己回來,那我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地去要呢?”
你他媽的都是哪來的扯犢子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