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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話劇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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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台上唱着我的創作,布局謀篇像本悲情小說。——許嵩《最佳歌手》]

各個課題組的年會都已結束,大家收拾收拾,準備對自己的項目進行沖刺,研究生院按照慣例,開了一個大型晚會,大院的學生會會長拿着台本舞台上扯破喉嚨地指點,外場宣傳如火如荼地進行着,有個女生強行朝錢潮手裡塞了兩張入場券,“帥哥,來看晚會?”

錢潮捏着入場券愣了兩秒,朝旁邊的江天晚挑了個眉:“去不去?”

江天晚拿過那張設計得挺精美的入場券,随手塞進了旁邊的口袋,冷冷地拒絕了系草:“不去。”

錢潮盯着他自顧自往前走的背影,嘶了一聲,不去?

夜間七點,晚會拉開帷幕,大冬天的晚會廳中開了最大的熱風,會長熱得兩頰通紅,後台更是亂作一團,他拿着對講機嗡嗡嗡地朝那頭一通講,也不知道對方聽見了沒有。

前排坐的是學校的領導,第二排坐着各個學院的會長,錢潮朝貼着“化院”的那個座位上瞄了一眼,空位。

罷了,無妨,貴人多忙碌,隻有他這等草民才有空看這“靡靡之音”。

舞台上的歌者唱功實在了得,那個反串的形象若不是主持人之前介紹過,真會讓人以假亂真地覺着,那就是個姑娘。

錢潮腦子裡蹿出了兩個詞,男兒郎,女嬌娥。

他忽然一笑,嘀咕了一句:這麼好的嗓子,錯過了可惜。

随着觀衆的掌聲暴起,主持人的插科打诨你來我往,下個節目如約而至,剛剛的唱腔還仿佛餘音繞梁,台上的話劇已然開場,錢潮粗略地掃了台上的一票演員,其中一個他居然認識,話劇社名人,莊良。

聽說這個本子是社裡面的人自己編的,要說這個話劇社,就是聚集了這個理工科學校裡面的所有才子才女,編話劇是門技術活,這場戲寫得不錯,至少台下的人看着都挺入神的。

戲的層次慢慢遞進,前面感情鋪墊地挺巧妙,當莊良飾演的那個特務長,掏槍朝章予飾演的革命派胸前一蹦時,章予胸口的血液立刻暈開,離得近的一二排觀衆,甚至能很清楚地看到,手槍口在聲音傳出前,噴發出的一段氣。章予在中槍後,眼神立刻變得驚恐又絕望,一些觀衆按捺不住,看着足以以假亂真的表演,不由自主地爆出一聲“卧槽”的感慨。

錢潮本還浸在剛剛的驚豔中,這一聲槍響順利讓他激靈了一下,眼看着章予那極具藝術性地倒下後,他輕輕地“咦”了一聲。

舞台上的人沒受影響,這使得一些,以為出了舞台事故的觀衆稍稍放心了一點,血泊之中的章予就那麼躺在那邊,其他演員在他的“屍體”周圍走來走去,表演着接下來的劇目。

一個大活人,就躺在那,有觀衆贊歎,這要不是絕對的敬業,根本做不到一動不動。

劇情依舊在緩緩推動,高潮疊起,精彩絕倫;直到最後,哨聲吹響,革命勝利,話劇落幕,全體鼓掌,演員謝幕。

章予依舊躺在那裡不動,有觀衆開玩笑道:“這個角色爽啊,台詞沒幾句,後面的表演躺台上就完事了,睡着了都屬于公費睡覺。”

全體演員全都站上了舞台,這是話劇社的規矩,其他人早已站成一橫排,就章予一人躺那,沒有任何起身的樣子,離他最近的那個演員以為他睡死了,實在看不下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腦袋:“哎,章予,哎,醒醒,謝幕了。”

章予一動未動的樣子就像昏沉到了極點。

底下有人竊竊私語:“真着了?”

終于,台上有人覺察到有意思不對勁,上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繼而像是兔子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叫道:“我靠!死了?”

這一個本就不小的聲音,順着未關的麥克風,順利傳遍了整個禮堂。

本來有些低語的觀衆席,随着這聲驚叫,即刻安靜地可怕,每個人都對這個親眼目睹的死亡,震驚到無言。

死了?

就在此時,台下的某兩個人,幾乎是本能地“騰”地起身,在忽然意識到,有人同自己一樣站起身時,他們對視了一眼。

當見到,本該坐在“化院”會長位置上的江天晚,在其他位置上起身時,錢潮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詫異,繼而,這種眼神轉換成一種默契,兩人對視一眼,一齊沖向舞台。

衆人像是才反應過來,禮堂中頓時炸開,一聲聲咒罵和猜疑此起彼伏,一派市井茶館之相。

“靠,死了?真死了?”

“剛剛那一槍子彈是真的?”

“我草,中國禁槍,上哪搞手槍和子彈,電視劇看多了?”

“不是子彈,那是什麼原因?”

“心髒病突發?”

“有可能。”

“上面那兩個誰啊?”

“左邊那個化院學生會會長,右邊那個化院系草。”

第一排的領導也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立刻起身上前,錢潮翻了一下章予的眼皮,用手指沾了一點章予胸前的血迹,放在鼻尖聞了聞,一種血液氧化後的臭味沖進鼻腔,他抹了抹手上的血液,起身對着江天晚道:“利器直接打入心髒位置,原本放在胸口前的血包也被打破,已經死了,救不回來了。”

江天晚打量了屍體幾眼,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張警官,A大,又有一起案件。”

這個“又”字,無疑讓一旁的幾個領導,特别是化院的院長“又”倒吸一口涼氣。

警察出警向來迅速,特别是張曉偉大于那組,來了A大太多次,對于A大的構造已經屬于閉着眼睛都能走的程度了,他們輕車熟路地來到禮堂,将圍觀同學驅散後,用封條把整個禮堂封了起來。

毫無疑問,就目前的形式估量,莊良的嫌疑最大。

警方将莊良使用的那把舞台用槍作為證物收走,又問了其他演員幾句話,末了忽然回頭,看了臉色難看到極點的院長一眼,神色有些複雜,他對上旁邊的江天晚:“死者又是你們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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