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意桉來到大時鐘面前整理了一下被弄髒的衣服,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圍繞着時鐘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端詳。
啧,怎麼回事?不應該呀。
付意桉還是覺得很有問題,伸手拍了兩下時鐘,發現中間是空心的。
付意桉猜測時鐘裡面一定有東西,可問題是怎麼打開這個時鐘進去裡面呢?
她走到時鐘後面,看到了左一旁刻着的兩個大字——正午。
以及右邊刻着的兩個字——男女。
和中間兩個轉動的圓盤和四個嬰兒畫。
“嘶!”付意桉撫摸下巴沉思“這四個字有什麼聯系嗎?”
正午,男女,鐘聲……
思考片刻,付意桉擡起手轉動圓盤,時鐘上的時針和分針随着圓盤的轉動而轉動。
“叮”一聲
時鐘的背面從中間慢慢分開,裡面是一個狹窄樓梯道,樓道通往地下。付意桉的腳尖剛觸碰到第一格台階,樓梯兩側的牆面亮起燈光。
付意桉愣了愣往下走,她将雙手環胸。雙手環胸适乎讓她感到很有安全感,一天下來保持最久的一個動作。
果然,每次在十二點的鐘聲是最大的,正午和男女代表的是時間和陰陽。十二點陽極必陰代表了男女,四個嬰兒畫是指要轉四圈。
樓梯彎彎繞繞,往下一看是無盡的黑暗,不知道下面是怎麼樣的,有什麼。
正常來說這種狹窄地下通道如果不是長期有人進入或者居住,不定時疏通氧氣一般時候别人進來基本上沒走多遠就會缺氧。更何況樓道是密閉狀态,隻保持大門開敞是不夠的。
這樣想着,付意桉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這裡的燈光比樓道的燈光亮好幾倍,付意桉的眼睛本就敏感,對于突如其來的變化毫無防備,緩遲好久才能看清周圍的事物。
付意桉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兩側放着大型圓柱體試驗管,試驗管内還有不知名液體。角落處的一張生了鏽的鐵桌格外顯眼,什麼淩亂地擺放着手術刀,針管等等的生鏽的醫療用具。
被鮮血染紅的地面與潔白的牆面尤為矛盾,适乎不是同一個空間。
“這裡到底是幹嘛的?”
付意桉打量着這個奇怪的房間,鐵鏽味和血腥味交雜在一起的味道讓她忍不住幹嘔。
“嘔”
這也太臭了吧。
付意桉隻好用手捂住閉嘴來拯救快要被臭味給熏暈的自己。
她走到不遠處的書櫃旁随手抽出一個檔案袋。檔案袋已經老舊,上面鋪滿灰塵。
付意桉一目十行看完了厚厚一疊的記錄,這些字多得堪比曆史大全。
十年前人類的本性開始變得險惡自私,世界混亂不堪,人們互相殘殺高端的人不斷剝削低價人的利益和價值,導緻了兩級的分化。就在世界隻剩下屍體時,一個自稱神的人出現在破舊的時鐘旁,用高傲的語氣對着我們這些所剩不多的瘋子說
“我能讓你們回到從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也許是意識到錯誤,又或者是不甘。我們歡呼雀躍,将她視為我們的守護神,我們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