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醒:交易成立,流浪者白柳獲得一瓶體力回複劑】
【系統提醒:玩家牧四誠贈送玩家白柳一瓶體力回複劑,價值180積分,可回複玩家90點體力值】
牧四誠簡直要瘋了,他恨不得騎在恢複體力的白柳的背上勒死這個正在懶洋洋喝恢複劑的貨,他惡狠狠地逼問白柳:“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裡是禁止偷竊搶劫的!隻允許玩家互相交易和贈送道具!你不可能從我的遊戲倉庫偷的到東西!”
還是在他面前!兩次!梅開二度!
從來隻有他牧四誠偷别人東西,還他媽第一次被别人偷了東西!
“個人技能。”白柳一口氣仰頭喝幹了體力恢複劑,覺得手腳有力後,白柳含笑斜着眼睛掃了一眼牧四誠,“如果你還需要我再給你展示的話,可以……”
“不,不用了。”牧四誠面無表情地打斷了白柳的話,他要是再上這貨的當就是個傻逼。
“你的技能可以幫助小電視裡的玩家?”
“某種意義上說,可以。”
牧四誠又道:“那和楚昭棠倒是差不多,她能直接穿越到小電視玩家所在的遊戲裡。”
楚昭棠看到白柳輕輕眯了眯眼。
楚昭棠:我□□□□操他是不是要跟我做交易……
“我繳納的的費用要到期了,我先下了,下次見。”王舜禮貌地和白柳和牧四誠告别。
“啧,我也要下了。”牧四誠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掃了一眼白柳,“我現實世界還有事,下次再來找你,白柳。”
“下次我來找你玩遊戲。”牧四誠忽然露出一個惡劣十足的笑,“你今天從我手裡騙弄走的,我都會弄回來的,白柳。”
說完這句話,這兩個人消失在了遊戲大廳内。
白柳看向楚昭棠。
“木柯應該已經出來了。”楚昭棠臉上帶着笑容,“去看看麼。”
白柳被王舜帶過一次路,按照原路返回了之前【新人區】的登出口,渾身發抖的木柯縮在登出口的角落裡顫抖着,滿臉狼狽的淚痕。
木柯長得相當不錯,是很精緻的日系美少年長相,這種眼角泛紅眼睫帶淚的柔弱的樣子看了絕對讓大批女生心疼喊媽媽愛你。
楚昭棠=大批女生之一。
不過她克制住了。
白柳蹲下來,木柯警惕地往後縮了一些,渾身的刺都豎起來了,眼眶裡還含着淚,表情都有種揮之不去的蠻橫戾氣:“滾開!”
“初次,不對,第二次見面,木小少爺。”白柳一開口木柯就徹底呆住了,木柯有些怔怔地仰頭看着蹲下來的白柳,眼睫上的淚滴在地上,他打了個哭嗝,也不叫白柳滾了,隻是木呆呆地一直盯着白柳不放。
白柳平靜地俯視木柯:“你是第二次見我了,不過看來你并不記得,也沒關系,畢竟我們現在處于一種全新的關系了。”
“那就,木柯,初次見面,我是你的靈魂債權所有者,我叫白柳。”白柳對木柯伸出手。
隔了很久很久,木柯才好像是壓抑到極緻地哇地一聲哭出來,他猛得沖向白柳死死地抱住了他,憋了好久的眼淚再一次狂湧而出,木柯好像是好不容易見到家長的小孩一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怎麼才來啊!!!”
白柳給楚昭棠打了個招呼,然後帶着木柯登出了遊戲。
楚昭棠:哭哭,柳柳子不太信任我呢~
白柳在燒烤攤上剛坐下,陸驿站就眉眼彎彎地開了口:“白柳,我要結婚了。”
“恭喜恭喜。”白柳倒是不驚訝,陸驿站和他女朋友好幾年了,結婚很正常,“那今天這頓我請,等下給你包兩千的份子錢。”
陸驿站差點一口冰啤酒噴在白柳臉上,他愕然地瞪大了雙眼:“你瘋了?!又是請客又是給我包份子錢?!還兩千!!你不說你這輩子都不會給人包結婚份子錢,做這種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嗎?!”
“并不是一定不會,我隻是不會給陌生人包份子錢。”白柳接過啤酒喝了一口,“但你不算陌生人,我們有來有往,我給你包份子錢不算無效投資。”
陸驿站聽了有點窩心又有點想笑:“怎麼,你還準備從我身上把這投資的份子錢賺回去?诶說真的白柳,我真不用你掏份子錢,我就是結婚了高興,想請你過來吃飯,我朋友不多,你算一個,你來我就挺高興了,而且你現在情況也不好吧?真的算了。”
“等你有錢我們再來說這些。”陸驿站一邊說一邊揮手,做了一個虛拟地推拒的手勢。
白柳吃了一串烤腰子擦了擦嘴,突然開口:”我最近一周賺了十萬。“
”噗——!!!“陸驿站真噴了,“你幹什麼去了?!”
他知道白柳不會騙他,說自己掙了十萬就是十萬,所以陸驿站是真的驚了:“你不會真的去幹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吧?!我會大義滅親親手抓你的!”
陸驿站一直知道白柳的腦子非常好使,但都用在一些很奇怪的歪路上,比如設計恐怖遊戲和設計一些無痕犯罪的情節之類的,所以驟然聽到白柳暴富,陸驿站第一反應不是檸檬,而是脊背發毛地地掏出了手機,警惕地準備報警通知同事。
陸驿站知道白柳這貨道德底線非常低,在加上那個什麼【金錢囤積症】的心理毛病,在沒有了收入來源之後,白柳這人能做出什麼來還真不好說。
“我換了一份工作,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問過了,是合法的。”白柳一邊剝花生一邊咯吱咯吱吃着,“這份工作收入很高,就是比較危險,不過還蠻适合我的。”
“什麼工作收入能那麼高?”陸驿站将信将疑,“一周十萬?”
“emmm,大概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某個大型地下組織,我不能透露這個組織的存在。”白柳摸着下巴思索着,他試圖用一種不會被封禁的方式說自己在【遊戲】中的經曆。
“然後我會登台演出,或者叫直播,在台子上做這樣那樣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事情,會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來淩辱欺負我,然後給觀衆看,看我演出的有些觀衆還會給我打賞很多錢,然後我就掙到十萬了。”
“……”陸驿站臉上出現了迷惑,震驚,恐懼,複雜等等表情,最後定格在憐憫上,陸驿站悲痛地看着白柳,“你在夜總會做鴨嗎,白柳?”
白柳:“……”
“咳咳!大哥你能不能往點兒好的方面兒想啊。”
白柳擡頭看向陸驿站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楚昭棠。
“來啦,坐這兒吧。”
陸驿站轉過頭對白柳說:“這個,點姐家對面的鄰居,你見過的。”
“嗯。”白柳低下頭接着吃。
“唉,你們知道前幾天奸殺分屍高三女生的李狗嘛?”
“知道啊,”陸驿站歎了口氣,“為這事忙着呢,本來都要判了,現在突然說證據突然消失了,目前正在準備二次審判。”
“證據突然消失了?”白柳擡頭問。
“對呀,像不像靈異事件?”楚昭棠說,“突然就沒有了,就像被什麼抹削掉了一樣。”
“這個女孩子的墓地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