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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警告:玩家牧四誠生命值持續下跌,已降至27!!】
牧四誠被甩得撞飛了四五個墓碑,他捂住胸口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踉跄地扶着墓碑想要站起來,但膝蓋軟得站了兩次都沒有站起來,隻能無力地半跪在地上,用染血的雙眼死死地盯着遠處的那個姿态漫不經心地踩着土地證書的自己。
……好恐怖。
原來他的雙手,能有這種程度的威力嗎?
哪怕他有楚昭棠給的【置換符】,也依舊不行嗎……
對面的牧四誠左腳踩在土地證書上,地面上的腳印都沒有挪動一下,他拍拍嘴打了個拖長的哈欠:“嘗試了71次,還來嗎?”
牧四誠咽下了湧上喉頭的一口血液,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低着頭捏緊了拳頭。
如果是白柳在這裡,在這種已經損失了四十點血量的情況下,他是會選擇繼續還是後退呢?
“喂,你到底還有沒有選好?”對面的牧四誠大聲地揮手,“再不來我都要睡着了。”
牧四誠咬緊牙關,他深吸一口氣,剛想轉身。
“要逃了嗎?”那個牧四誠懶洋洋地把手背到腦後,“也沒那麼蠢嗎,知道自保,要是我我就不會那麼老實地完成白六的任務。”
“那家夥就是個沒有人性的家夥,和劉懷一樣,根本不值得你為他付出到這一步。”
“不用管這些爛人的死活。”
牧四誠轉到一半的身子頓住,他猛地擡起頭,眼睛赤紅地舉起拳頭沖了過去:“不準你這麼說我的朋友!!”
“他們才不是什麼爛人!!”
【刺客和盜賊,守望者和盜賊,三人在野……你們起的,這都什麼爛稱呼!】
楚昭棠鼓着腮幫子,一副“老子起的名字這麼好聽你竟然不懂得欣賞”的模樣:“很爛嗎?我覺得還可以啊!”
而劉懷撓撓頭對牧四誠笑得很不好意思:“我覺得帶上四哥的盜賊,這些稱呼就都很酷炫了。”
【流浪者與猴,這什麼爛稱呼,白柳你去死吧!】
【我們真的能赢到最後嗎?】
白柳轉過頭來看向他,神情很平靜:“這不是你該想的問題。”
“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剩下的我會想辦法吧。”
“我們會赢的。”
那老子不管了!賭這一把吧!死就死了!!
他們總會有辦法救局的!!
牧四誠眼淚從眼眶裡飚出來,他惡狠狠地舉着拳頭對準另一個牧四誠臉部砸下,聲嘶力竭地嘶吼:“——第七十二次!!”
成熟的牧四誠隻是搖晃一下肩膀就輕易地躲過,牧四誠下降的拳頭在落到這個人衣服上的一瞬間變幻成猴爪,目光淩厲地對準他腳下的土地證書。
那個隻是他的幌子,他真正的目标還是偷土地證書。
成熟的牧四誠略挑一下眉,下蹲身體用膝蓋移向一邊擋住了牧四誠的猴爪,兩隻手抓住牧四誠的猴爪胳膊往内就像是折斷筷子一樣輕易内折成三段。
【系統提示:玩家牧四誠生命值降至20!!】
牧四誠痛到瞳孔渙散,他咬牙忍住要從喉頭沖出來的血,翻身還想再試一次,對面的牧四誠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他的猴爪,然後握住肩膀,斜着左右旋腰用力,要把牧四誠像之前那樣給直接甩出去。
再被甩出去一次說不定就死了!!
在被甩出去的那一刻,牧四誠翻身用那隻内斷裂成三段的猴爪,痛到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死死攥緊了成熟牧四誠的衣服,沒有被甩出去。
另一個牧四誠挑眉,然後抓住牧四誠的肩膀兩側外展,就像是要把牧四誠直接給從中間折疊成兩半一樣,劇烈的骨骼變形讓牧四誠的猴爪終于無力地松開了手。
“被折斷那麼多次雙臂都還沒張記性。”成熟版牧四誠臉上的表情冷酷無比,“這次我就給你一個徹底的慘痛教訓。”
牧四誠咬牙切齒地嘶吼出聲,他逆着對方的力向内收肩膀,肩關節在兩邊的力度擠壓下直接被卸掉了,在被卸掉的這一瞬間,牧四誠瞳孔一收緊又一擴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被所謂的朋友卸掉了那麼多次猴爪也不長記性,現在你終于沒有猴爪了。”大牧四誠蹲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戳了幾下這個正面朝下的牧四誠,“遊戲到此結束了。”